“他做错了什么事,这么让人可恨?”
明姝疑惑的问道,苗圣宇道:“这个人之间好好的,他突然就开始学习那些害人的蛊术,但不仅对自己适应这些东西,更是对自己族内的人用这种蛊术。”
那当然会让人愤怒的,刚开始大家并没有发现,族内的人会有人练习这个。
大家都在秉持着族规,老老实实的学习那些救人治病的蛊术,大家都在练这些。
可以造福人,也可以帮助他人是很好的。
这是苗族一向的规矩,说是有人违抗族规,自然是会有惩罚的,罚一罚也就改回来了。
有人会有好奇的去触碰这一类技术,但这技术并不能轻易尝试,轻则受伤,重则直接没命。
更没有人去直接触碰这一个禁术,但他不同他碰上了就越怕上瘾,根本不够这东西到底有没有害。
他性子孤僻也不怎么与族里的人交流。大家都是成群结队的练功,会有很多兴趣和娱乐。
跟他不同,他是自己一个人躲在箱子里闷闷的练功。
别人想与他交流结识,但他总是回避。
慢慢的也就没人去搭理他了。
他自己一个人练的什么功练的哪门子功,别人都不知道。
一开始修行这种害人的蛊术,确实会短时间使你的功力大增。
那种快感充实身体,然后充实你的脑子,让你兴奋。
但他也会透支你的身体。一开始还是能见光的,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对于阳光有些抗拒。
接触的毒虫都是一些阴暗的毒虫,他们的毒更加距离能更加不能见到的光。
为了去捉到那些特有的毒虫,也要照顾他们的特质,连同宿主也不能见到光。
大多的时候都待在阴暗的地方。
那个男人便是他一开始只想着,或许他只想着玩一玩。
使自己能增加一些功力,到后来才发现这些东西不一样,它可以杀人。
他在想着,或许他能不能带动一些利益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无论是功力还是权力。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碰触。
所有的人也想安宁和谐,不会有什么人算计来算计去,只是突然有一天有一户人家开始越发的不详起来。
家里的老人突然病重,儿女也开始身体不健康,各种出现意外。
大病小病各种出现,他们大多数都在昏睡,然而之后一年接着一年,一户人家接着一户人家都开始出现了这种症状。
逐渐的长老前去查看,发现了不对劲,他们被人中蛊,随着蛊虫的线索查找,找到了这个男人。
他也并没有否认,而是坦言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总理的人自然不会再容纳他,将他作逐出族内。苗圣宇:“原本以为他离开那里也受到了教训,不会再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谁能想到他又做出这种事情”
从里面从来没有出现过她这样的人,就更让他恨铁不成钢。
为什么呢?好好的一个人变成了这个鬼模样。
这让他苦恼也很疑惑,那么残酷的东西还会有人去吗
明姝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别生气了,每个人都有他选择的路,既然都选择了,那后果自然由他承担。”
明姝唏嘘,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也惊讶苗圣宇对族人做出这件事情的态度,而这么愤怒,这么恨铁不成钢。
“嗯。”
“他已经被引出来了,相信幕后主使也离浮现的真相不远了,我还是希望你要多多帮助我。”
“既然是我们族里的败类做出的事情,我一定帮你,也算是对于你们的弥补。”
“言重了。”
两个人离开了这里,离开之前,把那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全部烧毁。
而那边,男人捂着胸口狼狈的逃亡,他脸上都是脏兮兮的血迹。
萱萱的衣服散发着腥臭的味道,衣服里面还裹着几个虫子的尸体。
伸出手摸了一把你的手摸下来的都是鲜血。
后背的脊椎那里,还有胸口那里都是沉闷的痛感。
有种感觉削了把石头,全部舔在了胸口里面,沉甸甸慢慢的。
逃离了那间茅屋,找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躲在里面。
身上还有一些布条,要拿出来擦拭脸上还温热的血迹。
“真是,太让人恼火了。”
他这么说着,心里面居然心有余悸,他知道苗圣宇留手了,但他心里还是不甘。
明明自己走到这种地步,却连他都打不过。
闭上眼睛。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又再次浮现了出来,或许以前出现过悔恨,现在想起都是徒劳。已经已经回不去了。
调动内力,把自己的内伤治疗一下。
那身上那脏脏的衣服里还有一些口袋口袋里面还有着一些丹药。
吃下丹药敷着药膏。身体的痛感也没那么强烈了。
脚上和腿上都是刚刚踩过泥土的泥泞,
“该死”
他暗骂一声,在这小巷子里四处张望,慢慢的走过去,扯下来一些晾在外面的衣服。
他的身上都是血这么出去太容易暴露了。
穿上衣服之后走出去向着永安王府那里走去。
明姝和苗圣宇,回去了落脚的客栈。
苗圣宇在别的客栈住下,这里的客栈人都已经满了,这客栈的生意很好火爆。
“如果晚上还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可以叫我来,我就在隔壁的客栈”
“知道了,你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还没有喘上一口气,就又是打人又是帮忙,真是太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