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的没有在说什么吗?”
刘公公额头覆盖一层薄汗,在问下去可真是越来越尴尬了。
“皇后娘娘,最近皇上公务繁忙,应当是没注意道娘娘的相思之情,回去老奴给皇上带个话,娘娘稍安勿躁。”
皇后咬咬牙,神情愤慨。
李刘公公麻溜的上了马车回去山庄,皇后愤然离开,不想早些回去宫殿,便在御花园待着。
皇宫寝宫
鼠疫得来解药救治,大家的居所都要打扫上上下下皆是如此,更别说皇后的寝宫。
翠萍带着人打扫皇后的寝宫,锦绒华被,摸起来是及舒服的,这是他们这辈子也摸不到都是东西。
“好好打扫,要是弄的不干净,到时给皇娘娘又要恼了!”
翠萍嘴上虽然这么说这,但是捏着被子的时候比谁都要大力,那锦绒的杯子都险些被捏出褶皱。
“是。”
“是。”
那些跟在她身后的宫女如是说道,加快速大道起来。
翠萍打着妨碍被褥,突然摸到什么硬硬的东西,掀开被褥,就看到了下面掩藏这一个瓷瓶。
瓷瓶的旁边还有着一个小人,小人的身上满是扎着针,脸上表情哭丧着很,画着一副哀求的表情。
背后还写着两个人,背后面写着名字,那明姝正是凤帝的名字!
翠萍看到那小人惊讶的很,拿起那小人仔细看了看,唇角微微上扬。
把那小人收起来,拿起那个瓷瓶,那瓷瓶上有着古怪的味道。
那味道很熟悉,仔细闻闻,好像是鼠疫的微鼠疫的味道。
那些中了鼠疫的人身上,身上就是这总味道,这更让翠萍大惊失色!
努力镇定下来,找了一个娟怕裹着东西收回来。
“我想起外面还有花坛要擦,你们在这里好好干,干完就可以回去了。”
“是。”
翠萍拿着东西急急忙忙的去往御医那里。
“这是从皇后娘娘床褥下面搜到的。”
翠萍把东西交给御医,那些御医接过来,仔细辨认一番,也是大惊失色。
“着……这不是鼠疫的毒药吗?!”
“什么?!”
周围的人都是大惊失色,自觉的往后倒退一步。
“你这个奴婢可不要瞎说话!这真是从皇后娘娘那边搜来的?!”
翠萍点点头,有拿出手里面的针扎娃娃!那上面的字正是皇后的字。
“等等,这娃娃睡纸做的,它里面好像还写着什么?!”
几个人把那娃娃拆下来,里面吗密密麻麻的写着什么,几个人一起看,里大多都是怨念之情。
对于皇后的怨念,以及对一些愚蠢的大臣辱骂,这么一通言论更是让这里的人更加不爽“堂堂皇后怎能如此心胸狭隘!这样还如何母仪天下!”
“没错,处指责我们御医,要不是我们即使出手,现在宫里的人早死透了!那还能撑到淮安王送来解药…”
众人愤慨,直接连夜一道折子齐齐上奏…!
翠萍回去之时,正巧碰到了回寝殿的皇后。
“死奴婢,你去哪了?不知道回来侍奉?寝殿可收拾完了?”
“回娘娘的话,都打扫完了。”
翠萍整理好表情,恭顺的垂首回答。
。“既然打扫完了,就回去吧。”
皇后回到寝宫休息,殊不知已经有人连夜上了奏折递给凤帝。
半夜
皇后忽然醒来,裹紧身上的衣服坐起来,走书桌面前。
拿起一张宣纸,提起笔在纸上写下来,不知为何这心里面纵使不踏实的。
太子还在远处当值,不然的话执政一事又怎会轮不到太子!
皇后咬牙,这更她不甘,听政这几日她一直找寻机会给太子竖立势力。
。可谁成想,无论她怎么暗示都无果。
一张空白的宣纸洋洋洒洒写了一整篇,写到最后都不知在写些什么。
细眉紧紧簇着,让皇后的心里越发不安。
“翠萍!”
翠萍从外面过来,低声垂首道:“皇后。”
“太子那边可还安然无恙?”
“回娘娘的话,太子那边一切安然无恙。”
明皇后点头,放下心来,翠萍苦看着皇后,看她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冷笑。
她脸上现在的脓包依旧还在痛着。
“还看什么,快滚!一脸脓包就别再这里显眼!”
翠萍的冷笑僵硬了一下,硬生生弯下腰躬身离开。
皇后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真叫人作呕。
皇后那一副高傲自大的模样也惹气朝中人都不满,听闻皇后善妒,写下恶毒的怨言之后,还做了恶毒的纸扎娃娃。
件事可谓是在朝廷中激起千堆浪!轰然引起轩然大波!
一夜过去,却好像经过无数风风雪雪,皇后一觉醒来便听闻这种言论!
“荒谬!荒谬!”
皇后握着那一团纸,她怎么可能自毁前程!写出这种愚蠢的东西。
那鼠疫的毒药又是从何而来!
“昨夜是谁本宫的床褥?!”
皇后怒声质问,下边的下宫女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昨夜是翠萍带着我们打扫寝宫……”
“翠萍…翠萍……”
皇后喃喃自语,突然目光暴戾,抓住一个丫鬟的领子问道:“翠萍呢!翠萍呢!”
“不……不知道…”
“该死的!”
皇后怒站起来,走向旁边,谁知她刚站起来,外面突然闯进来两个嬷嬷,脸色惊恐。
“娘娘……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