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最近掌门十分珍惜一个东西,经常不出房门呢。”
“啊?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是不是什么秘籍啊。”
“谁知道了,我想不是吧。”
门派偏院子,大家都在用午膳,都在贪谈论掌门最近得来-稀罕物,时不时就要在屋门不出来守着。
凤策在门口扫着地,毕竟是“新进”的弟子,自然要做一些新弟子做的事情。
一边打扫这,一边听着那边的消息。
得来一个稀罕的东西?那是什么东西?
“你们啊,就别惦记那东西了,拿了你们也没用。”
有人翘着二郎腿,手里面还拿着瓜子磕的男人嬉皮笑脸的说着。
一副欠揍的神情。
这是那一日守门的弟子之一。
“为什么这么说啊?”
那那人扬眉说道:“拿东西可不是什么秘籍,你们拿着惦记着没用的,还不如想想怎么提升功力呢!”
有人十分好奇,连忙问道:“那刘师兄,掌门拿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有人给他端茶倒水,有的人给他拿瓜果茶点,端的是一副殷勤的样子。
那刘师兄就喜欢这种拍马屁的东西,得意洋洋的说道:“这个啊,我只告诉你们,你们可不能告诉别!”
“我们肯定不告诉!”
刘师兄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这个东西啊,是关于鼠疫的。”
关于鼠疫的?凤策的眸光看向那里,刘师兄说完这一句就不说了。
只是一副故作玄虚的样子。
关于鼠疫的,莫非是解药。
众人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刘师兄根本不说,他们也就散了一个无趣,纷纷的散了。
“刘师兄。”
凤策拱手前去,笑着道:“刘师兄今日晨练辛苦。”
凤策的手里有几片金箔纸,瞧瞧的塞在刘师兄的手里。
“怎么着?”
刘师兄扬眉,看向凤策问道。
“我想打听打听,掌门手里面关于鼠疫的,到底是一件什么稀奇物?”
刘师兄看看四周,轻咳一声:“看你虚心求问的样子,那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是是是。”
“听闻好像是一种药。”
“这样啊。”
凤策故作一副失落的样子。
“你怎敌一副失落的样子?”
凤策嘿嘿一笑:“我还以为真是什么武功秘籍呢,或者是可以百毒不侵的秘籍,结果是一种药,毕竟现在瘟疫横行…”
“我懂我懂,不过啊找你咱们只要带好面纱,啥事没有。”
“师兄说的是。”
目送刘师兄离开,凤策面色冷凝。
当天夜晚
掌门房间在东院偏西想的位置,凤策一身黑衣潜入房间之中。
房间中昏昏暗暗的,但依旧能通过月光辨认其中物件。
在正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一直锦箱,做工精细。
凤策走到那锦箱面前,掀开桌子上的帘子,果然就看到桌子下面是一把把利剑,他们都剑柄上串联着一根绳子。
只要一开盖,这些剑就能直射出来,把他射个万箭穿心。
轻叹一声,凤策转过身去转身看向身后。
那里一把冰冷的利刃指着自己,持剑的人一枯瘦如骨,消瘦的面上是阴郁的神色。
“见过掌门。”
“想来这位就是淮安王吧。”
凤策耸耸肩:“掌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只是过来看看掌门,看看掌门有什么吩咐。”
枯瘦的男人冷笑一声,剑尖一挑寒芒一闪,凤策退步离开,可是脸上的假面还是划开一道口子。
慢慢的脱落下来。
“我也要见过淮安王。”
凤策抱臂冷眼相看:“你们早就发现了吧。”
“没错,不止淮安王来我门派作甚,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有做。”
凤策子“你们做没做你们心里清楚,江南鼠疫和你们逃脱不了半点关系,整个江湖被你们牵连,到时候你们所遭受的便是万人唾骂!”
枯瘦的掌门以手掩面哈哈大笑:“我都做到如此份上了吃,又怎会没想到遭到万人唾骂。
凤策:“你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掌门装若疯狂,一直在狂笑,看起来像是个疯子。
“我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或许我只是看不惯你们这些伪君子罢了,皇室的人一向都是如此的恶心。”
凤策珉紧薄唇,神色里的寒意更甚。
“朝廷已经怀疑你们了,不然不可能派我来,此次你牵动整个江湖,恐怕根本无法全身而退吧。”
掌门的脸色更加阴郁,他也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
凤策冷声继续:“你们要是暴露了,江湖势力会把你们追杀至死,朝廷也会下达捕杀令,你们根本没办法全身而退。”
掌门:“现在做都做了!还不如做个痛快!”
凤策:“现在你还有回旋的余地。”
掌门:“什么余地?”
凤策:我先问你,鼠疫时是不是你做的?是你在水源处下毒,在江南各处散毒?!”
“没错是我做的。”
凤策:“你把解药交出来,本王可以保你在江湖势力安然脱身,全身而退。”
“你怎么保证?”
凤策紧盯掌门:“现在是我在做镇江南,这里我说的都算,我想抹除你的痕迹轻而易举,更何况下毒一事。”
掌门矗立在门口。
犹豫着。
“你还是快些做决定为好,你既然敢做这件事,暗处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