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听到这里,却忍不住笑了笑,这一切可不是苏流云说了算。
那个人,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苏流云,到时候能不能护住,苏流云恐怕还想不到。
“你有自己的思虑,那我就不多嘴,不过看你这般,是动了真情?”林枫明白,结发夫妻是要以诚相待。
可苏流云情况却不一样,完全没必要这样做的。
但他有想法,说明他的心,早就不一样,对沈清姝也有其他的感情。
“我不知晓。”
苏流云这句话倒是回答的特别干脆,他不是不知晓,而是不明白,人世间的真情,到底是什么样。
在苏流云的认知中,只有薄凉,没有真情实意。
“算了,这次你险些被发现,以后可要小心行事。”
“嗯,我先回去了。”苏流云喝了面前的茶,从消失在房中。
林枫这才熄了屋内的灯,独自睡之事,便是苏流云中毒的糕点那件事。
其实一切不过是苏流云在自导自演罢了。
他假装中毒,让林枫来苏家为自己看病,实则是为了偷偷出府。
不过苏流云差点就被发现,没有回来,好在林枫拖延了一下时辰,才没让旁人知晓二人的计划。
苏流云从那边回来,又再次躺进被窝,在沈清姝身旁。
他又禁不住的想多看一眼沈清姝,这张脸果真是百看不厌。
“娘子,以后有我。”苏流云说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苏流云靠沈清姝更近一些,就靠在她的身旁睡着了。
翌日。
沈清姝睁开眼时,外边已经日上三竿,青禾一直在门口候着。
“青禾,相公哪儿去了?”沈清姝从床榻上起身,自己披上外衣,迷糊的坐在椅子上,等着青禾来服侍。
今日沈清姝属实不想动,就先懒惰一会。
“少爷去前厅了,老爷请来了一些茅山道士过来,正要做法。”
青禾说着,已经将痰盂端给了沈清姝。
沈清姝清洗牙齿,用毛巾沾水,轻轻的擦拭着脸。
“道士?请这东西做什么?”
沈清姝作为神仙,天界的福星,可不信这些东西。
茅山道士?
听着厉害,怕是也是来骗吃骗喝的。
“回大娘子,是喜哥儿房中的表少爷他们说家中有不干净的东西。”
青禾说着的时候,声音还特别小。
毕竟这种事,一般不能随意的议论。
青禾也是听旁人提起,才去前厅看了一眼,果真是有模有样。
“估摸着,是他们心里有鬼。”沈清姝将头发盘起来,穿了一套特别素的衣裳,准备去外边瞧瞧。
她也想去见见那个茅山道士,到底能有多厉害。
不过她去前厅路上,也听青禾说了一些事。
陈瑾如早上起来,想着去瞧瞧苏离喜,可刚进屋,发现苏离喜还未醒来。
昨夜瞧见的时候,明明还不烧了,可陈瑾如一靠近,果真是烫的出奇,小脸蛋也红的不行,格外吓人。
陈瑾如这才想到沈清姝那日在院子里说过的话。
做什么事,人在做天在看,一定会有报应。
难道她的报应来了?
可老天爷为何将报应都归根在苏离喜的身上!
苏裴这几日因为喉咙无法发声,也说不出话来。
陈瑾如手臂刚接上,也提不得重物。
可最严重的还是苏离喜。
陈瑾如怕自己真被鬼神盯上,赶紧同老太太说了苏离喜情况。
苏裴起初是不愿,毕竟找道士来家中,被旁人瞧见,那可是要议论,还不知要被胡说八道些什么。
可老太太心疼苏离喜,若是找个道士能让他好起来,那也不为过。
正因如此,老太太还亲自派人去深山中,将那茅山道士请来。
“有趣。”
沈清姝听完后,忍不住笑了一声。
“大娘子,就在前面。”青禾带路在前厅,她便不好再过去。
沈清姝一人走过去,还未到祭坛,就听到道士在呜呜呀呀的说话,一个字也听不明白。
不过是在装蒜罢了。
沈清姝默默到苏流云身旁,也不去打扰道士施法。
苏离喜就被放在一旁的软榻上,他头顶上,还插着一根像花又像棍的东西。
“相公,这是?”沈清姝踮起脚,在苏流云耳边轻声细语道。
苏流云方才被苏林说过,需小声说话,他睁着大眼睛,低下头,跟沈清姝在说着悄悄话。
“爹说,只有这样,喜哥儿才能好起来,可我瞧见,这道士什么也不会。”
苏流云说罢,在沈清姝诧异眼神下,还不忘眨眨眼。
沈清姝倒是觉得苏流云够聪明,连一个孩童智商的人都能看出来有问题,怎么这群人都装瞎一般。
她的眼神还在那茅山道士身上,他手中拿着桃木剑,还在脖子上挂了一串铜钱。
喝下桂花酒,全部喷在桃木剑上,直接用一旁的匕首,割开苏离喜的手指头,挤了一滴血入碗中。
这花里胡哨的弄了那么久桃木剑,最终就用个小小匕首?
沈清姝真是觉得这道士装模作样都不会。
“各位,还请将手指头划破,将血滴进来。”
道士端来碗,陈瑾如第一个去,丝毫不犹豫,接着便是苏裴,然后苏文卿。
最后苏林同苏烟,还有老太太都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这就剩下苏流云与沈清姝,苏流云怕疼,还是在沈清姝哄骗下,才割了手指头,随后又赖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