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利、凯斯，表情冷漠的盯着赛台中心。
终燃和月黎已缓步朝中心的赫格走近……
没有人会过多在意最后关头站起来的月黎，不是月黎不够让他们惊讶，仅是因为终燃带给众人的惊讶，盖过了他……
因为她是众人眼中的“弱者”。
“她……赢了？”
“她竟然……留到了最后……”
“她确实……留到了最后。”
三声不同声线的声音，接连响起。
一句疑惑，一句惊叹，一句肯定。
同是左侧观赛席，人群中，凤瑞瞪大双目，声音断断续续，他旁侧段舟与他是同样的表情，两人似乎比场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难以从方才看到的景象中回过神来。
那最后一句的肯定，自然也不可能来自于他们。
而是来自于他们后排，一个先前还和他们一起讽刺笑着议论过终燃的人，说过很多不客气言论的人，但此时面对下方赛场上的现实，他也只能微张着嘴巴，呆滞冒出这一句。
“怎么会是……这样……”尹鸿仅迟了几秒的喃喃声。
虽然他这话怪怪的，但绝不是对比赛结果的失望，实属那比赛场上留下的那抹身影，太过出乎预料。
各种各样的相似议论声，以凤瑞为中心点，开始四散开来。
“不是吧，那女生……怎么可能……”
“虽然不想承认，可她确实站在那。”
“那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刚刚的一切……”
“……”
太多疑惑、难以理解的话语，观赛席上炸开了。
赛场上终燃和月黎也已然走至赫格面前，三人的身体都有些不稳的摇晃，显然是透支状态，但他们还是尽量稳着步伐，朝赛场边走去。
“不可能……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凤瑞呆滞失神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幻，但是却微透着一丝疯狂和狰狞，一丝血丝弥漫上眼白，他是不信的，他是绝对不信的！
“怎么可能！”怒吼的低声，压抑着的。
他此刻一双有些恐怖的眸，紧随下方终燃的身影移动。
“太子殿下……”一直默默无闻，随时忠诚护在凤瑞身旁的那位属下，看出了凤瑞不稳的情绪波动，不由担忧唤了一声。
尹鸿和段舟也已回过神，却是同样危险冷漠的盯着下方那远去的身影。
“真是难以置信……月黎能在最后还留有余力，也稍微能理解，毕竟他在新学员里可是排前的实力，但那个女生……”
“那可是古代区清皇的雷击啊！”
近处又有几句清晰的议论声，不停的传进凤瑞的耳朵里。
刚刚的一幕，也再次在凤瑞脑海中回放，他攥紧了拳，一双眸阴冷的紧：“明明是个废物而已……”
“以前……小看了她吗？”段舟终是亲口说出这个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还是说，她以前都是装的？”
“测评成绩不可能作假。”尹鸿同样冷声。
“更何况，她可是从入学就是葵等下的成绩！”尹鸿也是怎么都难以相信的，相信她从始至终并不是个废物。
他表面看着冷静，目光却是阴沉的：“只是学年赛而已，清皇陛下可并未使出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