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人,袁初自然不会客气,直接开口就让他滚,这也让汪啸峰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时倒是落花流水中的花铁干,又骑马靠近了两步。
“这位小兄弟可能是误会了!你应该听说过南四奇吧!实不相瞒我就是南四奇中的花铁干。”
“他们三人则是我的结拜兄弟,这一次我们是专门追击血刀门来的。”
“血刀门恶贯满盈,jiān_shā掳掠,无恶不作,多留他们在世上一天,就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被害。”
“要是小兄弟你,在过来的路上,见过他们,还请告知一二。”
“落花流水。“袁初摇了摇头,连听都没听说过。”
“不过你们要是想救人的话,也就不用过去了,刚才我的确看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抓了两个人,不过他已经被我杀了,捎带着还杀了一个叫血刀老祖的老和尚。”
袁初说到这里,就要在次骑马离去,只是这时汪啸风,又不知死活的,挡住了袁初的去路。
“好狂妄大胆的小子,竟然敢对我几位叔伯如此无礼,等等,你就是三天前,趁我受伤把我踢下马的人。”
见袁初言语间,对落花流水四人,并不怎么客气,汪啸风也是大怒,拦住了袁初的去路,只是汪啸风,才骂了两句,就认出袁初,正是两天前,把他踹下马的那个人。
这也让汪啸风,从大怒变成了杀意沸腾,就因为那一脚,他足足在地上,躺了两个多时辰,才被路过的,认识他的武林中人,带回了客栈,因此也错过了,救水笙的最好时间。
他根本不敢去想,这几天时间,血笙落在血刀门的人手里,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至于他这么一个手下败将,就这么不顾一切的向宝象冲过去,到底是救人,还是送人头这一点,已经被宝象,给自动忽略了。
之前天色天暗,在加上他昏倒前,也只是模模糊糊的,听袁初讲了一小段话,就直接昏过去了。
因此刚才,他也没有认出袁初来,但此时距离一拉近,又听了一阵袁初的声音,汪啸风也是感到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并且没过一会儿便反应了过来,袁初十有**,就是三天以前,把他踢飞的那个人。
汪啸风话到这里,下一刹那手中利剑,便是朝着袁初胸口,刺了过去。
只是以袁初和汪啸风,实力之间的差距,袁初又怎么可能,被汪啸风刺伤。
袁初只是两根手指头伸出,便轻易的夹住了,汪啸风刺来的长剑,并且任汪啸风如何使劲,也无法挣脱。
而这时袁初两根手指,又是劲力一震,便轻易折断了汪啸风的剑。
紧接着又是屈指一弹,这半截剑尖,在袁初的劲力加持下,当即如电光火石一般的,向着汪啸风倒飞而去了。
汪啸风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过了两三个呼吸的时间,他才发现自己的左脸湿呼呼的。
似有什么温热的,黏糊糊的液体,在他的耳朵位置,不断往下流去。
汪啸风一时间想到了什么,有些胆颤的,伸手往自己耳朵处摸处,结果却摸了一个空,他原本长着耳朵的地方,如今却是空空如也。
正在这时,又是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痛楚,从汪啸风的左脸处传出,袁初刚才那一下,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汪啸风第一时间,都没有感觉到痛。
而是足足过了,五六个呼吸的时间,汪啸风才感觉到痛楚,不过相比于这股**上的疼痛,汪啸风更多的,还是心痛,月经这么大块血肉被削下来,还不可能在长上去,又怎么可能不心痛。
而这时眼见汪啸风受伤,水岱也是大怒,他和汪啸风,本来就是亲戚关系。
汪啸峰又是他抚养长大,他女儿水笙跟汪啸风又是青梅竹马,两个人虽然没有定婚约,但这件事也基本上定了。
他和汪啸风虽然名为师徒,但实际上却与父子无异,眼见汪啸风受了这么大创,他哪里忍得住。
“当真是好很狠辣的凶徒,竟然下如此重手,看你三日前打伤啸风放走宝象,恐怕你也多半是血刀门的人,就算不是,也必定是邪道中人,今日留不得你。”
水岱说着,便是狠狠的一掌,向着袁初击了过来,水岱的武功也是极高,是连城世界一等一的高手。
这一掌含恨打出,也是掌力汹涌澎湃,比之之前的丁典,还要来的更加强横。
纵使是以袁初的武功,也不敢有半点大意,下一刹那袁初的功力,也是运转到了极致,一招破玉神拳打了出去。
拳掌相碰见,纵然是以袁初的武功,也不仅微晃了几下,而水岱更是气息一滞。
而这时袁初又是乘胜追击,又是一指向着水岱肩膀点了过去,此时水岱却是躲无可躲,挡无可挡,只能一个驴打滚,从马背上狼狈的摔了下来,才堪堪避过袁初这一下。
论武功水岱比起血刀老祖来,的确是要差上些许,但他们两人的差距,却并不是很大。
袁初跟血刀老祖交手的时候,却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结果了血刀老祖,但此时跟水岱交手,仅仅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就让水岱狼狈不堪。
究其原因就是,水岱他们的实战能力,跟血刀老祖比起来,实在是差了不少。
“四弟!”
“四弟!”
见水岱一招失利,这时陆天抒,刘乘风,他们几个人,也是吃了一大惊。
水岱的武功,他们几个人都是清楚的,说是独步武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