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人带马,西门宣之际飞出五尺开外。滚落在地上,只能发出阵阵的无力呻吟。
“后天……”
陆敬原本就对这两人不怎么在意,想这他们就算再没有用,好歹应该也能将吴鸣金拖住那么个一两秒,但显然他想多了。
这两个人只是看着有那么几分气势,弱的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废物!”
看到连人带马飞出去的男子,吴鸣金忍不住低骂一句,光吼得大声有什么用。此刻,他的想法竟然与陆敬高度一致,只是双方显然都不知晓。
“三当家!五当家!”
原本气势汹汹的马匪们看见这一幕,直接呆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急忙大喊道。
但他们不叫还好,一叫,直接将吴鸣金的目光给吸引了过来,“不,说错了。能够带这么多人马,还算是一个高层次的废物。”
“不!不要过来!”
看着犹如猛兽,夹杂着滚滚烟尘向他们袭来的吴鸣金,马匪们终于反应过来了,急忙用力一拉马缰,想要调转马头,躲过着犹如推土机般的猛兽。
碰!碰!碰碰!
就像是打保龄球,吴鸣金的身子就是那保龄球,而这些马匪就像是摆置在原地的瓶子,在他的冲撞之下,顿时飞出一道道血色的轨迹。
轻者,倒在地上还可以发出声声低吟,看见自己已经接近肉泥的半个身子;重者,全身的骨骼就好像是被以最大速度行驶的卡车冲撞一般,落在地上,直接就是一摊肉泥。
“……”
对于这些人,陆敬只是淡淡地撇了一眼,没有任何想法,哪怕这些人的死亡,与他有着无法开脱的间接关系。
虽然从他出现,到现在只不过刚过去盏茶功夫不到的时间,但根据现场满地的尸体就可以看出,这些人绝对不是什么好鸟,死有余辜。
轰轰轰!
两人就这人一前一后,迈着轰鸣般的脚步声,继续追逐着,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父亲……这,这……”
琴儿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戏剧性的事件发展,简直比家里过节时请来的戏团表演的还夸张。
老马两人也呆住了,就算是走商多年,完全可以算得上见过几分世面的他们,也从来没有碰到过如此诡异的事情。
“还楞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剩下的那些马匪给解决掉!”
秦章丘率先反应了过来,朝着身旁护卫着,但却依旧目瞪口呆的武师队伍喊道。
“对,你们一起去!”
老马也连忙反应了过来,急忙朝着自家的武师同样吩咐道。就算事情发展的在如何诡异,眼下可是还有一部分马匪没有被解决掉。
马匪们早已被刚才的陆敬两人吓破了胆,哪里还有胆量继续,或者说哪里还有心思再去抢他们的货物。
在武师们的拼杀之下,剩余的马匪们很快就仓皇而逃。几个眼尖的马匪注意到自家的二当家虽然倒在地上,但还在有一气没一气的喘着,还没死去,直接一把将其抄起,快速向着寨子的方向逃去。
“呼……”
见马匪们逃窜的身影消失同方才的两位“救命恩人”一样,消失在了视线的远处。
大难不死,侥幸活下来的众人,纷纷松了口气。
“呼。”
老马更是直接软了下去,要不是一旁的琴儿反应及时,恐怕就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休息片刻之后。
“老马,这趟货你还出吗?”
秦章丘看着被武师们堆成两堆的尸体,一堆是他们的人,另一堆则是马匪的人马。微微一叹问道。
老马半瘫似的躺在货物之上,也不顾自己沉重的压力会不会将精贵的商品给压坏,望着与往常一般蔚蓝的天空,道:
“不去了,今年我都不会去了,你呢?可别想不开啊!就这一次,我们可能上了黑云寨的名单了。”
“我没那么傻,去撞那刀口,今年我也不走车了。”
秦章丘双手用力一撑,后怕地说道。
…………
血煞宗。
血煞峰后山。
“敬儿回来了吗?”
皇甫星火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朝着下方的黑衣身影问道。
“执剑已经进入元阳城境内,相比不日便会归宗。”
黑衣人抬首说道,露出了一张中年男子的面庞,面相平凡,属于那种丢在人群中,一眼望不出来的。
“他现在在干嘛?”
皇甫星火微微颔首,接着问道。
“在追杀一名弥勒教余孽。”
“嗯?弥勒教的人也跟着暗杀他了?”皇甫星火挑了挑白眉,疑惑地问道。
“不是。是执剑将他们的一处窝点给端了,还斩杀了一尊培养快要完成的血佛。”
黑衣男子说道这里,面色有些诡异。
皇甫星火听完,嘴角忍不住一抽,摆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
“是。”
“诸狱现在情况如何?”
皇甫星火转头望向一旁一直没有发言的血衣弟子,问道。
“回宗主,根据探子回报,除黑沙狱外,其他渊狱的邪秽已经汇聚成了规模,估计再过不久就会开始冲击大关。”
血衣弟子说道。
“另外,黑沙狱镇守使刚刚传来信报,他说:黑沙狱并不像表面那般安静,他失去了对那几只大秽的感应,现在正在努力查找。”
“嗯。”
皇甫星火淡淡地点头,手掌轻抚胡须,目光间神光不断汇聚,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