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齐王用脚蹬着地,身子向后挪了挪,“本王并非是要太子妃的性命,不过是太子妃从前同本王有过过节,只想着若是能人不知鬼不觉地可以处理掉太子妃。但本王到的时候,太子妃已经死了!”
“你说谎!”沈落落怒吼一声快步朝着穆连萧走去。
忽然穆连笙跑到了沈落落面前,伸出双手定定地盯着沈落落,“若是想动本王的弟弟,先过本王这一关。五公主在南夏之时,的确次次用言语刺激齐王,即便是齐王有恨,但症结还是出在五公主的身上。”
穆连笙话音刚落,忽然大殿之中响起一声清脆的响声。
众人朝着两个人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着穆连笙侧着脸,左边的脸红彤彤的。
这锦盛二公主,竟然扇了太子殿下一个巴掌!
作为看客的舒婷婷,藏在桌子下面的手偷偷地给沈落落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好家伙,真够狠啊。
演戏做全套,要不是她提前得知,怕是也要被两个人的演技给征服了。
“锦盛二公主!你岂有此理!”皇帝顿时勃然大怒。
舒婷婷扭了扭身子,小声地清了清嗓子。
该到自己登场了。
她缓缓站起身,冲着皇帝和皇后行了一个礼,步子缓缓地走到了沈落落面前,对着沈落落也行了个礼,“臣妾是宫里的舒嫔,见过锦盛二公主。”
沈落落冷眼盯着舒婷婷。
表面冷落,内心却是因为许久未见又重逢,有着说不出的高兴。
这货,真是有本事。
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进了宫。
淑妃都没在,她竟然能来这种地方。
看来,应该是用那双魅惑的狐狸眼已经迷住了这个老皇帝。
沈落落冷哼一声,轻蔑地打量着面前的舒婷婷,“你们南夏不是什么礼仪之国么?一个狗太监,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也敢来同吾说话?”
“舒嫔!不得无礼。”台上的皇后也迷迷糊糊,不知晓面前的人究竟是重新归来的沈落落,还是真的是那锦盛的二公主。
可之前从未听说过沈落落会什么功夫,自己虽然也参与了寻找沈落落的事情,但总归是最后一次给穆连笙送信以后,再也没有收到穆连笙回馈的消息。
不过,无论是谁。
面前的这个人,也是非常不好惹的。
舒嫔转过身,跪在了皇帝和皇后的面前,低下了头,“臣妾只是想将自己看到的,说与二公主听。”
皇帝不知道舒嫔要说什么,只缓缓地点了点头。
舒嫔起身,走到沈落落面前,“二公主,臣妾曾与五公主有过一面之缘。臣妾起初以为五公主是个正义十足的女子,可后来,臣妾的想法变了。”
“臣妾自从入宫,宫中不断有人谈到五公主对于皇后娘娘的不敬,对于淑妃的不敬,甚至一箭几乎射死当今的太子妃。这是臣妾一个外人所看到的,五公主性子直爽,但却刁蛮任性。若是真的得罪了齐王,也没什么奇怪。”
沈落落的手缓缓地落在了腰间上的短刀,“你若再敢说一句,吾的妹妹,吾便直接削掉你的脑袋。”
舒嫔听着这话,顿时花容失色,身子一颤,几乎倒地。
看的皇帝心里一紧。
可她退后两步,还是稳稳地站在了沈落落的面前。
她静静地盯着沈落落,“就算二公主要了臣妾的命,臣妾也是要说,也不能看着二公主一直污蔑南夏。就算是齐王想要要五公主的性命,可终究五公主不是齐王殿下害死的。我们知晓失去五公主,对南夏的王和王后,以及各位公主王爷心中的痛。”
她顿了顿,继续说,“不过,事事将就一个事实。若是二公主能拿出证据,证明的确是我们南夏害死的五公主,那我们也绝对不狡辩。若是二公主拿不出证据,我们南夏顶多就是一个疏忽的罪过。”
皇帝听着舒婷婷这些话,不得不说,大快人心。
他身子微微向前蹭了蹭,眼神迷恋地看着瘦瘦小小却有着无限力量的舒嫔。
皇后微微转过头,看着皇帝那倾慕的表情,心中一酸。
“所以。”舒嫔一字一顿道:“二公主有证据拿证据,没有证据,我们皇帝也会给你应该有的补偿。来到这大殿上蛮不讲理,肆意撒泼,臣妾认为,不可取。”
沈落落脚步向前了两步,目光阴冷地盯着舒嫔,“吾看你,是活腻歪了。”
皇帝目光紧张地看着步步后退的舒嫔,心中紧张,只怕锦盛的二公主一个疯狂就抽出了手里的短刀,伤了自己心上的人。
可沈落落却忽然定住了脚步,目光望向皇帝,“那吾敢问,皇上要用什么来补偿?城池?土地?还是什么?”
皇帝冷然望向沈落落。
这锦盛的二公主,可真当是狮子大开口。
原本南夏是要夺取锦盛的城池,却没想到她现在直接反咬一口。
沈落落冲着皇帝笑笑,“不过,这些东西,我们锦盛不要。我们锦盛的城池与土地全都正正好,我们不稀罕。”
“那二公主说,要什么?”皇帝听到沈落落说出这话,心中算是安稳了一些。
沈落落琢磨半晌,忽然伸出手,指向穆连笙,“吾要她跟吾回锦盛,做锦盛的驸马。”
沈落落的话一出,全场哗然。
这简直就是,狠狠打了皇帝一个耳光啊。
若是南夏的太子成为了锦盛的驸马,天下的百姓不就会说南夏无能,要依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