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脚软没站稳不小心碰到了你,你何苦下次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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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美琪忘了哭。
不可思议看着她,这世上居然有这种贼喊捉贼的人,她脸皮是有多厚?
薄美琪怒了:“啊,明婳,你胡说八道什么,分明是你故意跌我怀里还有不知道什么尖锐的东西扎我!你看,我腿都……”
她穿的长裙,作势要去捞裙裾。
明婳扎的是大腿根部,她若是想以证清白势必要脱了下半身长裙……
明婳就是料定有人不会让她这样做。
“住手!”
果然,
薄老爷发怒了。
可怖的嗓音射过来,成功组织薄美琪的不雅行为。
“简直有失体统,薄美琪,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事情,丢俩还不顾,给我立刻滚上楼!”
“爸爸!”薄美琪瞪大眼:“明明是她,是明婳她故意害我在小叔叔面前出糗,你不说他,反而骂我,我才手受害者好不好!”
薄老爷很想拍死这个蠢货:“你也知道,你在小叔叔面前初秋了,怎么,还想继续出糗下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滚?”
薄夫人赶紧让张妈扶小姐回房。
薄美琪也意识到自己让薄老爷丢脸,泣不成声跟着张妈上楼。
“薄爷,让您见笑了!”
他知道薄爷宠爱明婳,今天这件事不管真假,都要先偏袒明婳保全她。
他也知道自家这个二女儿不省心,总喜欢在暗地里欺负明婳,像这种恶人先告状的事情实属常态,他都司空见惯。
在此之前,他千叮咛万嘱咐,今天不一样,不能全凭着性子行事儿,这种小儿科的把戏根本骗不了薄爷。
她倒好,直接给在薄爷眼皮子底下上演小手段。
她是怕自己还不够焦头烂额?
想到还要面临薄爷,薄老爷就眉心打结。
“令爱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薄爷,您听我说,今天的事情全都是误会,平时她们姐妹关系挺好的,刚才,只不过是,是……”
“是开了个玩笑罢了!”明婳打了呵欠:“美琳姐,可以走了吗?我快困死了!”
“小叔叔,我先上去了!待会儿一起吃饭!”
她倒是风轻云淡走了,给薄老爷留下一个烂摊子。
虽说给他圆谎了,可薄爷是谁,能轻易相信他的说辞?
薄老爷额头汗水一遍遍坠落。
他来不及擦拭。
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那样动听,动听地叫他惶恐。
“这就是她们姐妹之间的相处之道?”
薄老爷差点跪下:“薄爷,您,您听我解释,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个意外?”
男人俯视着他,冷挑起上嗓音:“嗯,你慢慢说,我洗耳恭听。”
“……”
薄老爷欲哭无泪,吓得要窒息。
他搜刮尽他词库所有的句子才勉强让面前的男人不那么怀疑他。
他全身僵硬,后背更是爬出一层冷汗。
他真的就从没遇见过比他还让人望而生畏的人。
自诩在商场还翘楚,可在自己这弟弟面前,他就像个舔狗一样不堪。
甚至连对方说一句都肝胆俱裂。
明婳睡到自然醒,所有人都在等她。
却每一个人敢表现出丝毫不耐烦。
美琳眼睛哭肿,见她漫不经心下来,气就不打一处来。
碍于父亲的眼神,她不得不主动走到明婳面前道歉:“婳儿,刚才姐姐跟你开的一个玩笑,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明婳懒得眼皮都睁不开,嗓音透着低哑的瓮气:“嗯,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们以前不是经常开这种玩笑,当时你还说……”
“婳儿,你睡醒了,饿了吗?饭都做好了,你小叔叔等你好久了!”
薄老爷生怕她会说出惊世骇俗的话,连忙打断她。
明婳穿着白色绣着绿蕾丝花边的长裙,宛若精灵下了楼。
闻言,侧眸冲高位上的小叔叔看去,唇角扬起一道惊喜:“小叔叔,你没走啊?”
“嗯,答应你的话,小叔叔不想言而无信。”
“小叔叔真好!”
她笑开花。
看在薄美琪眼里,就是一种另当别论的挑衅。
试问,
她挖空心思换了好看的裙子,还做了精致造型,各种想在小叔叔面前刷存在感,讨他欢心,结果就等来一句:“你女儿是学形体艺术的吗?”
要不是他天生贵族,绅士教养,都要直接补充一句,搔首弄姿还以为是哪个窑子里出来的。
没明说,但已和明说无异了!
最后,她直接被薄老爷一阵痛批。
并让她换一件得体衣服,还有写一千字检讨表示自己以后绝不会再犯。
薄美琪这种学渣,平时连作业都懒得抄找的小姐妹帮忙,她负责给钱封口费。
还是第一次写这么多东西。
狗爬字好不容易写完,手酸死了,结果小叔叔只是轻描淡写扫了眼,说了句,这是老幺写的吗?
可把老幺高兴坏了,她气坏了。
薄老爷为讨好小叔叔,又让她手写一遍——两千字的。
她真是求爷爷告奶奶网上找材料,让姐姐帮忙监督错别字到天黑才写完。
总算勉强过关。
右手要废了。
本来写完就饿得饥肠辘辘,她还以为可以开饭填补肚子,然后又被告知妹妹还在睡觉,要等她。
靠,她蒙蔽了,她妈肚子几百年没动静,哪儿来的妹妹?
后知后觉才想起来是明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