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片衣襟被晕染,恍若从地狱盛开的彼岸花,诡异而妖美。
那样一个高冷的人,竟然不嫌脏。
女人唇瓣虚浮地地扯了动。
“服软并不难,只是我不想对你服软。”
抱着她身体的手一僵。
“是吗?”他缓缓拉开殷红唇瓣,笑了。
俊美如谪仙的脸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之气。
“你这么维护那个徒弟,他呢,知道你为她付出这么多?为他受刑,隐瞒魔气的事情,还亲自将呕心沥血的功法传授于他……”
女人惊讶地撩开眼皮:“你怎么……”
“整个玄天宗都是我的,只要我想知道,就没有知道不了的事情,所以师妹,你最好祈祷你用命守护的那个徒弟可以能永远不露出破绽,否则……我不介意亲自出手清理门户。”
“带会儿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