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比那些人红了点,多了点选择的余地,明星,说难听点,不就是高级……”女支还没说出,就听见啪的一声。
明婳被打歪脸,捂住那边被打的脸,头发散乱,侧过的眼睛,泛起猩红怒意。
“你敢打我?”
权九倾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那只打她巴掌的手还悬浮在半空。
他整个人亦还没反应过来。
权九倾下意识心疼地去摸她的脸。
手抬起,被女人重重拍飞。
权九倾洁白的皮肤骤时印出一串红。
他冷皮,很明显。
明婳恨意地瞪着他,权九倾觉得喉咙像被猛地揪住,呼吸都不顺畅了。
胸口空荡荡的。
女人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
“权九倾,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小明星,竟敢到我?”
她一把擒住他的衣襟:“这世上,敢打我的人还没出生,懂?”
扔掉他,女人大步离去。
权九倾傻傻地盯着自己的手。
门外,还能听到女人的吩咐。
“立刻把人给我扔出去,我们容家不收留狼心狗肺的东西。”
权九倾心脏一紧。
他赤红眸光,恨不得立刻扒了这只手。
为什么要打她?对,他一定是疯了,
权九倾抬起那只左手,狠狠给自己一巴掌。
不够,远远不够。
啪啪啪,又是几巴掌。
阿九进来,就见男人近乎自残地给自己巴掌。
他冷冷地站在那里,等他打完。
这是他应得的,谁都不能伤害二小姐。
阿九薄凉的脸刀雕,没有半点同情心。
等强烈的巴掌声停下后,这才不疾不徐地走过来。
没有表情地伸臂:“权先生,走吧!”
“我要见她。”男人抬起高高肿起的脸。
阿九脸都没变一下:“权先生,不要逼我再将你打晕。”
他清楚阿九的实力,更清楚这男人是个人狠话不多的主儿,只机械地服从命令。
权九倾不怕死的坚持:“我要见她。”
“看来权先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阿九雷厉风行,直接上前,一手刀砍晕他,权九倾全程没来得及反抗。
阿九看了他几眼,那视线是看尸体的目光。
男人后颈一块青褐色痕迹,可见阿九的暴戾。
任何伤害小姐的人,零姑息。
要不是小姐现在留着他有用,阿九必然会毫不留情地将人处决。
拿起被子将人裹住,扛起下楼。
明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敷冰块。
脸都肿了。
闻声,朝楼梯看来。
看见裹着床单如蚕蛹被抗在肩上的男人,眉几不可闻地皱起。
“小姐,我会处理好的!”
“等一下。”
明婳放下冰袋。
她上上下下打量两人的造型:“我不是说过,他留着还有用。”
“回小姐的话,阿九只是把他打晕了,扔外面的垃圾桶去。”
堂堂大明星……
敢打她,该!
“先放下来!”
阿九不解,却老实地将人放下,动作不温柔。
明婳扶着下巴,来来回回走了圈:“这被子很贵的……他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我花了钱买的。”
阿九:你说真的吗小姐,这衣服不是大少爷柜子里拿的?
还有被单,难道不是你批发市场五十块钱淘的?
不用明婳再继续说,阿九就蹲下腰,将裹在权九倾身上的被单拔了下来。
扒衣服的时候,考虑到明婳毕竟是个女生,他迟疑地抬起脸。
“听说权九倾是女生们的性幻想对象,身材极好,难得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一次,不要顾及我,脱吧!”
阿九:“……”
如此轻描淡写地说,扒一个男生衣服,小姐你是认真的吗?
明婳眼底是欣赏的光,不是那些犯花痴的迷恋,可见冷静。
阿九一件件扒掉他的衣服裤子。
扒裤子抽绳的时候,动作有些慢。
明婳看不过,索性自己来了。
“你走开,我来!”
让他扒掉裤子,等的她花儿都谢了。
明婳不是个耐心的人。
阿九被拂到一边,看着女人虎狼的行为。
解开抽绳,提着裤头然后一拽……
嘭——
“阿九,你要是不好意思,可以……”
紧接着她眼瞳一缩。
这这这……
谁特么来告诉她,她这位便宜哥哥容臣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他就站在门口紧紧盯着。
从他的位置可以完整地看到明婳剥权九倾裤子的过程,还能看到躺在地板上的是个男人,侧脸鲜艳俊美。
她的妹妹,像个喝了春药地迫不及待。
一下子就给人裤子扒了。
脸都不红地盯着男生的身体看。
对方赤身,不着寸缕,可以大致窥见他常年健身的肌肉,无一不是散发着雄性的纯阳刚力量。
这画面,怎么说呢,他又是目击者,由不得他不乱想。
“婳儿,你……”
他指着明婳,痛心疾首地说:“你,你怎么可以,可以做出这种有失得体的事情。”
明婳也没想到会被他看到。
地上躺着个赤身**的男性,是个人都会想歪,何况她确实是对他的**有那么点想法。
修罗场来了。
她要怎么解决呢?
捉摸着片刻,就见容臣大刀阔斧地走来。
拽起她的胳膊,指着地上的男人,问:“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