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居高临下俯视她的脸:“曾经可是高高在上的人间富贵花,如今是跌入云泥的野鸡。”
“你看起来很缺钱啊!”
男人狠狠捏疼她的下颚:“看在曾经交情的份上,不如你跟我,会给你很多钱。”
“我是很需要钱啊!”
她一把拨掉她的手:“但是我不卖色,谢谢。”
男人气得一把揪住他的头发:“你敢拒绝我?”
女人被迫使仰头:“放手。”
男人粗暴地盯着她:“不是需要钱,跟我啊,想要多少钱都给你。”
当初追她的时候,故作清高,一副看不起她的样子。
如今沦落红尘,可要好好报复回去。
不过,这女人不是进牢?
皮肤居然这么白皙细嫩,和五年前如出一辙的年轻。
尤其是眼底的倔强和残酷,更叫人心痒难耐。
男人忍不住从嗓子眼吐了吐口水。
唇低下去,要亲她。
就在这时——啪的响。
包间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们。
那人双瞳喷出红,犹如野兽的呼啸怒意。
“贱人,你敢打我?”
狠狠拽住她的头皮,再操起桌子上的酒瓶。
众:“……”
仿佛要见证最血腥狠辣的一幕。
只是——
那辛辣的液体顺着头发脸颊浇淋下去,浸透她胸前的衣服。
锁骨鲜红欲滴。
满脸被呛地咳嗽。
男人肆无忌惮笑着。
手里的酒精而咕噜噜地往她脸上撒落。
明婳整个人狼狈,身形被他钳制,尤其是头皮要被人拽掉的疼意侵蚀。
她双膝跪地,脖子高高扬起,犹如一朵糜艳妖冶的玫瑰花,鲜红欲滴,又开到极致的魇。
身体颤抖着,浓艳酒精钻进她的口腔,是最汹涌的病毒进攻她脆弱的身体。
感受到溃痈的疼意从五脏六腑蔓延到口腔出来。
脸腭裂的白,夹杂着狼狈的酒液。
有人录视频,嘴角放肆大笑。
明婳有种想把这群人屠杀的**。
似乎感应到她的杀意,身体开始发软,肚子像埋藏一百斤炸药包。
一瞬间被点燃,她差点被轰碎。
这股火气喷薄到她的头顶。
周围的嘴脸越发刺耳。
挣扎的双手不知道摸到什么。
咚~
一头血划过他的脸。
男人摸着脑门儿,他开瓢了,不可思议。
趁机推开他,只听见他踉跄的摔倒声。
女孩忙不迭地冲出包间。
见血了。
包间所有人吓得噤音。
男人摸到一脑门儿血。
缄默环境发出野兽的嘶吼。
“啊,贱人,立刻抓住她,弄死。”
一群人倾巢而出。
“跑啊,你给老子跑啊?抓住你,老子轮死你!”
明婳胃里仿佛地震办天翻地覆,快要忍不住。
后面人声鼎沸,脚步声纷至沓来。
这具糟糕的身体根本就逃不过。
这群人中不乏富二代,手段和人脉她无法抵挡。
不过这疾跑,还挺刺激的。
明婳恍惚间冲进一间没锁的房。
推开那厚重的烫金雕艺门。
房间昏暗,有两拨人坐在沙发上。
男人坐在象形红实木沙发上,菱形兰绒椅嵌着钻石搭扣。
欧式复古带铂金边留声机,播放着轻盈的世界名曲……
王者一般的男人,戴矜贵的宝蓝石戒。
黑手套,法式纹金边双排钻扣大衣。
他像黑暗幻化的君王,从血液里流淌出冷峻的狂。
不小心撞到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试图从他这里寻求到安全感。
另外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蓄山羊胡,外国人,穿手工英式西装,双排呢子。
他们在谈生意,蓦然门被一把推开,女人跌跌撞撞地扎入男人怀抱。
满身酒气熏染着包间。
瘦削的胳膊抱住他的。
突如其来,包间所有人没反应过来。
两边大佬和保镖错愕住。
紧接着,门外纷沓响来的脚步声,门再次被轰然推开。
一群人凶神恶煞地出现在房内。
为首的男人满脸是血,阴狠地按住额头。
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包间的气氛,凌厉目光探过,直接锁定在那个最阴暗的男人身上。
他胸腔鼓起,西装下绝对藏着什么。
灯光太暗,他像陷入阴翳的撒旦,深邃幽冷难以捉摸。
犹如暗夜鬼伯爵,神秘高贵,绅士般优雅。
拇指的宝蓝石戒泛起冷光。
两边保镖整齐划一摸向腰侧。
闯入的男人一点儿没意识到他可能命不久矣了。
锋锐盯着那个男人怀中的小身影:“贱人,可让我好找,我早就跟你说过,无论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找得到你,这次,我要找最低贱的男人轮死你。”
他仗着人多,不把这两位大佬放眼里。
侧眸吩咐手下:“把人带着,等爷爽完,赏你们继续。”
“妈的贱人敢打老子,今天就让你付出代价。”
“你们四个,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我连同一起弄死你们。”
男人大量房间的装潢,宛若七星级酒店的布置,无一不是昂贵和奢华。
操~
他遽然不知道阿修罗还有这种天堂般奢华的地方。
下次要找经理说说。
咋滴,看不起他么?
见面前走到一半的手下没动,男人一脚踹一个:“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