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吹了,我要去排队吃饭了,这要是完了,估计又得排到奈何桥那边!”
“……”
第一次听说恶魔还要吃法的。
他倒是要去见识一下,到底是何方小人竟敢端他的饭碗,这不能忍啊,他可是吃这晚饭的,感觉到尊严被侵犯。
路西法最近被明婳威胁着吃好多好多的十全大补汤,里面的养料足够他这辈子都退避三舍。
最近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媳妇给他无罪释放,他有多激动,看他桀骜不驯的雄姿,看他英俊眉间的笑意……
整个人走路带风,说话文雅,端地是一个君子如玉。
只不过忽略他骨子的暗黑和奴性。
地狱恶魔众所皆知,他们的撒旦大人是个妻奴,有多宠妻,就这么说吧。
你见到哪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君王下厨房为女人做吃的?
你见过又有哪个君王为美人洗衣铺床就差没喂她吃饭了?
他们的撒旦大人在外面是冷酷魔王,在里面就是个三从四德的好男人。
惹老婆不开心了,会被罚跪搓衣板?
你想多了。
他是主动,这里标注一个重点,是主动哦,主动抱来一个榴莲,媳妇躺在贵妃以上,他跪在榴莲上,还要亲手为媳妇剥葡萄皮,为他剥瓜子。
男人的尊严啊!
这件事本来家丑不可外扬,为什么会被传出来呢?
这还要怪牛魔那个大嘴巴。
一天他端着补汤叩门进去,不小心看到。
牛魔当时恨不得自戳双目。
当场失明也可以。
离开时撒旦大人盯他一眼。
牛魔顿时毛骨悚然,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含义。
他当然不会说出去,除非你他不想活了。
啃耐不住他好友多,酒桌上大家喝高,他就止不住话多起来。
一不小心说漏嘴。
牛魔真是痛恨酒这玩意,还有自己这张乌鸦嘴。
从那天起,撒旦大人怕老婆的威名就不胫而走,尚在襁褓的小婴儿都知道撒旦大人惧内,是个妻管严。
不过惧于撒旦大人的赫赫威名,大家还是怵他。
只在私下攀谈。
地狱自古以来出多情种,有个冰魔在前,撒旦大人变本加厉比冰魔还要过分。
那些私下议论的人被冰魔言辞厉色地教训:“你们这群万年单身狗懂个屁,那叫怕老婆叫惧内么?那分明是宠爱老婆的表现。”
众:“……”
这也太清新脱俗的解释了吧!
“婳儿?”
明婳抖了抖肩膀:“……”
路西法的头凑过来:“老婆。”
明婳玩着新玩意儿,哪有功夫关心他:“嗯。”
“你觉得无聊么?”
“还好,我不觉得无聊。”
“真的不无聊么,听闻凡间有花灯节,这几天开,听说很美。”
“哦!”
“你想不想去?”
“不想!”
路西法:“……”
“你靠我这么近做什么?很热啊!”
“……你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呢,一般这种情况女人都不会说这种话。”
“哦,那你找其她女人去吧,不要找我。”
“说不定有惊喜啊!”
“不感兴趣。”
“……”
“……你这样显得我很被动啊!答应吧,媳妇儿,女王,祖宗!”
“好吧,那就随了小西子的意吧!”
“……”被叫小西子也没有生气。
地狱大开,两人乔装从里面出去。
她戴着狐狸面具两边夹着羽毛。
他带着地狱王的面具,阴森的俊美。
路西法没想到,都打扮成这样,连面具都戴上了,还有人觊觎他心爱的女人。
恨不得将那些人的眼睛挖出来。
看毛啊!
路西法像一头隐忍的暴牛。
有人还轻浮地冲他媳妇儿吹口哨,在花灯节这是博好感的意思,路西法:“……”
“不知这位是哪家人户的千金小姐,小生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跟你结识一下,邀请你泛舟赏灯?”
明婳美眸扫过那张扬华丽的河舟,应道:“好……”
“好?才怪?”路西法将人龙入怀里,霸占欲作祟:“你眼瞎啊,看不见她已经名花有主?是不是想吃拳头?”
明婳被他焊进他狂野的胸膛,听到男人霸道哦的话语从齿缝间分泌出。
他危险看着面前的花孔雀面具的公子哥儿,公子哥儿被他强大的气场慑到,发怵,又不甘心唾手可得的美人儿失掉,强硬梗着脖子道:“你说她名花有主,证据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凭什么你可以追求,我们就不可以。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她的丈夫。你说我是谁?”
“丈,丈夫?”
怀中闷出一道声音:“未婚夫,还解除了!”
公子哥儿瞬间张扬起笑意:“听见了吗?你是被解除的未婚夫。”
“那也是未婚夫!我们虽然没有夫妻之名,但是有夫妻之实了!”
“……小少爷,这玩得有点儿大了,人家都名副其实了,还是不要在坚持了,属下看这花灯节慕名而来的美人数不胜数,要不咋先换一个?”
“闭嘴。”小少爷一脚踹飞他:“去树下蹲着面数思过。”
“哦!”
属下悻悻地走到那颗大树下,抱头下蹲。
难得遇到个美人,身姿妩媚,眉眼间溢着风情万种的蛊惑,如此美人,他活这么久第一次见到,弃之可惜:“那做个朋友嘛,我看你们也是来赏花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