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谁?动了我,你们也别想好过!”
“哦,你是谁啊?好怕怕哦,这天底下,就没有老子怕的人!”
黄毛掏出一把刀子,在手心邪肆旋转着。
刀光泛起皎月的冷肆。
却在这时,黄毛舔了舔唇瓣,不耐烦地拢起眉毛:“敬酒不吃吃罚酒,动手!”
那些小弟早就按耐不住地朝她涌去。
咸猪手扒开她的衣领,当看见那一闪而逝的白皙肌肤,瞬间粗喘起了!
“滚开,不要动我!”
“呀,好痛!”
一人捂住汩汩流血的额头,原来是明婳胡乱抓住脚下的石头冲他脑门凶狠砸去。
又狠又准,是个生猛的辣妞儿。
为首黄毛笑糜烂了!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敢打老子的人,够味儿,我喜欢!”
厉鬼般的一群人朝她追去。
明婳跑得格外狼狈,颤抖的手从流浪包里掏出一支手机。
按下第一位联系人。
嘟嘟嘟——
无人接听。
她再按。
嘟嘟嘟——
无人接听。
眼看后面的鬼就要追上她,抓住她的后果令人发指。
明婳只好做最后一次赌博,绝决地按下手机。
嘀嘀嘀——三声后接听。
“楚希,救……”
“嗯唔~楚希,你好棒,再用力点,人家好喜欢!”
“深一点,哎呀,人家要飞起来了啦!”
咔嚓,她像被五雷轰顶的生存打击。
那声音,如果没听错,是陆甄的吧!
她在这死里逃生,他竟然跟暧昧前女友对象去酒店开房,这时候躺在总统套房的华丽大床上,是不是很幸福?快活似神仙?
殊不知她以为的,不是她以为的。
殊不知这是一个阴谋,不过那有怎么样呢?明婳根本不在乎。
宫廷式的套间,奢华无度。
旖旎帷幔垂下复古红流苏,金箔纹浮雕墙裙的装饰,天花板是浓墨重彩的天使油画,别致诱惑风,如一帧刊印在西方神话中的瑰丽色彩。
女人完好无损地躺在宫廷煲打床头,墨蓝色床裙垂下,天鹅绒薄被遮住她曼妙身躯。
她嘴角扯出冷意,这才关掉手机自动播放的靡靡之音。
彼时,盥洗室哗啦啦的流水声骤停。
镂空花纹玻璃门划开,男人下半身披着一件浴巾,胸膛的肌肉狂野又性感,像一头熊豹赤脚走来。
拿起一旁的毛巾擦头发,淡漠瞥向床上的女人。
“刚才是不是我的手机响了?”
“你听错了,是我的闹钟响了。”
“是吗?”男人不甚在意。
“你洗完了?”女人扬起小脸。
“嗯!”他短发桀骜地散开水光。
“那我就先回去了!”女人咬唇。
“不用,这酒店你先住着,今天的事情还好没造成不可饶恕的错误!”楚希一双潋滟眸子鹰隼盯着她:“下不为例,以后我们不要再私下见面了!”
陆甄胸口气得暴戾起伏:“你怀疑是我故意的?”
“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你。我们都喝醉了,难免犯错,索性没酿成大错,不怕告诉你,现在在追明婳,很喜欢她,所以,不希望任何人给我造成负担。”
“我……”陆甄楚楚可怜地咬住嘴唇:“我知道了,祝福你!虽然我心里很难受,但是不重要了,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你幸福我就幸福!”
楚希放下毛巾,拉开一整面玻璃衣柜拿出他要穿的衬衣裤子。
雕花镜子里,印出那张眉骨肃冷的男性轮廓,凛然薄情的王者。
“谢谢!”
陆甄轻轻低头,眼底盘旋着阴霾。
*
另一边,明婳被抓住,再次扔到巷子深处。
那些男人摩拳擦掌,都想第一个抢先品尝。
裤链划拉一声。
挺身而来的肮脏躯体。
那味道在空气中闻起来很恶心。
明婳眼底眯起冷光,一股峥嵘杀气从她血液里爬出。
那些人嚣张笑着,靠近她,弯腰……
垂涎欲滴的吞咽口水声。
就在这时,静谧的环境从巷子外面响起刺耳脚步声。
一下一下,那男人像踩着魔鬼的步伐。
这些人不耐烦地扭过脸看去,恶狠狠威胁。
“外面的,趁早赶紧滚出去,不然要你好看!”
哪知,那人反而脚步盛辉,越走越快,仿若恶魔杀人的迅猛节奏。
“你特么耳朵坏了,信不信老子送你下去见你亲妈啊?”
男人带着鸭舌帽,遮住大半张脸若隐若现的危险凌厉下巴。
视线却鹰疬地盯向这群人聚集的方向。
似乎要将人看穿。
他又不是透视眼。
“你特么找死,兄弟们,上……”
……
少顷,风暴停息,战乱的场地这群混混被打得落花流水,为首黄毛鼻青脸肿可怖地看着面前的神秘男子。
宛若死神降临的趋势,他蹲下尊贵的腰线,那双白玉通透骨节分明的手抱住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
明婳窝在他暴躁的胸口,很直观地听见他心跳不可一世的狂乱声。
走了几步,白色休闲裤下的双腿又折返回来,重新居高临下地站在黄毛面前。
黄毛被那双死人眼看得一阵心慌:“你,你要做什么?”
整个人发抖。
男人抬腿猛地朝他脚下踹去。
“啊!”
巷子深处发起断子绝孙的痛呼声。
明婳被抱在怀里,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