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调查追踪,顺蔓摸瓜,在九岿山下一个小树林渗出的庙堂中。
红灯笼,摇摇欲坠的古朴大门,门环,牌匾上刻着姽婳寺三个大字。
云天宗弟子站在门外,禀报道:“禀护法,一切线索追踪到这里。”
“这个寺庙阴森森的,难道是魔界的蜗居点?”
“利用九岿山的仙气隐藏魔气,果然是心思缜密的魔人。”
这座庙宇的周围笼罩着银白的仙气,不自信看根本窥探不出里面渗透的丝丝缕缕黑sè_mó气。
不愧是魔界圣君迦楼夜,若非是身在魔界,定当前途不可限量。
手段和心思堪比他们云天宗的宗主。
“我先去看看,你们守在外面,得到我的命令后再进来!”
“可是……”
“怎么,我的命令都不服从?”
“不是!”那个弟子赶紧埋下头:“属下是担心护法安危,可否让两个弟子跟着保护护法!”
“无碍,你们的武功有我厉害?”
“……那护法一定要注意安全,若是有任何不对,请及时撤退!”
“嗯!”
明婳走到大门前,诡异的门自动分开,似乎在恭候她来临。
明婳走着步伐,银铃悍动,是去参加恶魔盛宴。
阴森的气息盘旋在周身。
红鞋子踩在枯枝上,发出清脆噬冷的刺耳声。
里面有个凉亭子,轻纱浮动。
曼妙的女人穿着清凉薄纱,倒在男性魁岸的胸膛,仰头酒靥渗入喉咙,沾湿女人糜色唇瓣。
那酡红的脸颊胭脂妖异,媚眼如丝。
裸露的锁骨毫不掩饰的风情。
像开了一场糜烂宴会,男男女女都醉生梦死。
觥筹交错、丝竹妩媚邪狂。
女人穿的太暴露,男人穿的狂野肌肉……
笑声、水声、琴弦拨动,靡靡之乐。
为首的红衣男子美得野性妖艳,那张脸比女人还瑰娆,嘴角扯着冷狂的邪肆……
听见枯枝被踩断的声音,琴音骤停,所有人缓慢朝她看来。
像蒙太奇的慢镜头,影着光怪陆离的俗世凡尘。
好美的女人!
从她走进来那一瞬间,就被人叮住她了!
都说魔界的女人媚骨天成,与生俱来的诱惑性。
妖地艳俗。
可看到这个女人,才知道,界于清纯于妖艳之间的美貌。
明明是狐狸精的脸,却有着比神仙更干净的气质。
这叫人难以接受,也不可思议。
女人麋鹿的眸映着水光,被惊扰地凝着亭子里的场景。
白皙脸颊蛊惑苍生的透明。
“你是谁?”有个女人站出来,抵触地看她。
“来铲除你们的人!”
女人闻言,哈哈大笑,胸部颤栗:“好大的口气,谁给你的勇气?”
女人妖异的眸凝结成坚冰:“实力!”
那女人像看一个智障。
腰间一紧,被男人纳入怀里,女人顺势瘫软在男性魁梧的肩头:“圣君,这女人好大的口气,您快教训她,看她还敢嚣张!”
“圣君?”明婳轻佻着冷笑,眼神疣沉:“他吗?我认识迦楼夜,不知道你是哪门子圣君?”
“你……认识迦楼夜?”那个女人脸色大变,看了看下面的明婳,又看了看身后英俊的男人。
靠在他纯阳刚的肩头,只觉得可怖异常。
这女人到底是不是在大言不惭?
明婳一点都不意外自己造成的轰动,直直地看向那个红衣邪魅男人:“圣君?你是圣君,那迦楼夜呢,他在哪里?”
“唔~圣君,人家疼!”腰脊要被攥碎的阴狠力量,回头,男人一张脸冷戾宛若地狱发出。
男人一张脸深渊不可测:“你在乎吗?”
他心中只有肆无忌惮的淡漠。
“他是我相公,你说我在乎不在乎?”
“他是你相公?”男人邪狂巅着下巴,要笑脱臼了:“我怎么不记得你们举行了大婚,是我记忆出错了,那天你跟他还没进行到最后一项,被你亲手破坏,所以,别摆出一副谴责的嘴脸!”
“啧啧~”小崽子长大了,不再轻易受她蛊惑。
她掀起嘴角:“小奴隶长大了,不相信师傅了,怎么办,师傅心好痛!”
“本君会让你更痛!”
可怕的一掌凌厉擦过她的鬓角。
青丝斩断,在空中伶仃漂泊。
明婳心疼接住她的发:“孽徒,竟敢对为师大不敬!”
“师傅?”男人嗪着邪恶的坏笑,红衣邪狷:“本君的师傅是九岿山扶桑殿扶桑仙子,你是什么东西?”
明婳深深看着他:“所以你是不打算回头是岸了?”
“回头是岸?”勾来一个女人,左拥右抱吻着:“这便是本君的岸!”
明婳叹息道:“既然你冥顽不灵,那本尊只要替天行道清理门户!”
“师傅又要再杀一次徒儿吗?”男人无所谓地问道。
“为师这叫替天行道,谁叫你坏事做绝,天理难容。”
“坏事做绝?”轩辕非凡阴鸷视线射来:“本君自问不愧对天下人,可天下人杀我亲人好友,是他们先对不起我!”
“为师知道你于心不甘,以暴制暴不是办法!”
“你满口仁义道德,怜悯众生,可曾怜悯过我?那日我被正道追杀,我的父母皆因为而死,整个魔宫位次付出了惨重代价,本君又做错了什么?你口口声声让我善待天下苍生,可天下苍生乃至你又可曾善待过我?师傅,你以为徒儿还是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