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隔得远远了,也不想往那边看。他坐的地方是下风口,林舒晴在上风口,忽然嗅到空气里面的一股血腥味,他恍然一回头。
便看到了林舒晴脚上的伤,一双玉足中带点嫣红,很是显眼。
那一瞬间,他似乎又意识到了这不好,立马把头别了回来。
这里的地界上可没有什么东西能包扎伤口,林舒晴只能换了一双新袜子。好在,她为了远行带的袜子不少。
从明天起,她估计要做一个只能坐在车上的废人了。
说实在的,林舒晴不想坐车上一方面是因为她不想跟大家搞不同。
这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一路走来的路实在是太差了,即便是官道,也是坑坑洼洼的。
坐在这种敞篷木板驴车上,没有什么防震的功能,屁股都能给她颠成四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