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王锴和陆一帆的颜值也不差,只是经常跟徐集和肖原野他们俩混一块,自然而然就比下去,稍逊那么一筹了。
眼见着俩个害羞低头,却又偷偷瞄一眼的女生就要走到跟前擦肩,朗秋一咬牙闭眼:
“同学,我第一次撸是在去年八月二十五号晚上十一点二十七分!”
俩个女生:“”
啊,羞羞羞。
俩个女生顿时羞红了一张脸,赶忙加快了脚步。
她们不傻,当然看出了朗秋学长肯定是在玩大冒险
啊啊,为什么要对她们说啊,搞得脑子里自己生画面了,再对上平时朗秋学长一本正经的温柔模样
啊啊啊啊,她们变坏了。
俩个女生羞逃,身后跟着的王锴一边拿着手机录像,一边憋笑。
朗秋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也不知是气是羞,转身大步走离了。
人还没走远,王锴的笑便放肆开了:“也太实诚了吧!又没让他具体说到几月几日几点”
不愧是学霸,这种事还能记住点。
徐集脸上没有半分看戏的样色,反倒有些严肃的认真。
她一把抢过王锴的手机,把刚才录下的影像删除:
“自个看个笑话就得了,玩笑也要是适可而止。”
王锴狡辩:“没想着发,留个纪念自银不行吗?我这可算是揪着朗秋的小辫子了,等咱高中毕业啥时候再见,今儿这事还能拿出来再说道说道!”
徐集把删了的手机还给王锴,“这事别乱传,我不想听见什么麻烦。”
说完冲身后的王锴几个抬了下手,一声招呼,抬步就要离开。
王锴纳了闷了,肩膀碰了一下身边的陆一帆:
“徐哥什么意思?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
陆一帆瞥了他一眼:“可能是觉得你有辱斯文,有点过分了!”
王锴立马像是吃了只苍蝇,“他去年刚来七班的时候,在男洗手间踩我蛋,还差点把我摁小便池里,怎么就没想过有辱斯文了?”
现在觉得他有辱斯文了?
她脑子里要有斯文这俩字,能干这么狗的事!?
陆一帆:“”
那还不是因为你跟野狗想搞人家,谁知道碰上个刺猬,反被人家给扎了手。
萧尤:
他都听到了什么?
不过要是徐集干出这事,别说不奇怪,那简直是一点违和都没有。
鹅卵石铺的小路上。
徐集手快,把王锴拍下的那段视频先是传到了她的手机
眼下四下无人,她这才点开刚才那段画面,手机传来朗秋豁出去的声音:
‘同学,我第一次撸是在去年八月二十五号晚上十一点二十七分。’
徐集眯了眼,去年的八月二十五?
是七夕吗?
原来我们品学兼优的学神大人,也有思春早恋的心呐~
周四,月考。
一大早,班主任苗女士率先给大家提神醒脑:
“给大家说个事啊,因为高考临近,别的高校每天上课上到晚上九点半,秦北呢,不强制实行全天住宿制,再加上知道你们很多人晚上都还有很多培训班以及艺术课程要练习,所以就稍微更改延迟了一下每天放学的时间,由原来的五点十分,推到七点五十分”
苗女士还没说完,底下一片啊的哀呼怨道。
苗女士没把那些个有意见不耐烦的同学反应看在眼里,反正都是学校下的命令,她只是个宣告的。
“就从下个月的周一开始实行,都跟你们的家里父母说一声,有什么安排能挪的都往后挪一挪,毕竟当前还是学习比较重要”
话说着说着,苗女士突然看到了谁,点了名:
“肖原野?你跑这来干什么?”
被点名的肖原野没法再趴下去了,这才直面看向苗女士:
“老师,我那班气氛太沉重,影响我考试思路,寻思着换个环境会比较好点。”
苗女士像是很懂:“一班学霸太多,你有压力,所以跑七班来找优越感了是吧?”
肖原野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他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他不吭声,苗女士就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了吗?
苗女士瞟了一眼肖原野身边的徐集,一声叫唤:
“徐集,你来把卷子发下去。”
徐集:“”
这东西什么时候一张张发过,不都是往后传——
合着这算是盯上她了是吧?
徐集起身去到讲台上,抄起那张张崭新的卷子,看着苗女士:
“您今天这个口红色号可真好看,御姐范儿妥妥的”
马屁还没拍完,苗女士会吃小男生的这套恭维?
“好看是吧?姐姐这嘴骂人的时候,更好看!你要不要见识下?”
徐集:“打扰了。”
说完转身,也没按张张卷子发,一人随便甩俩张,多了就传
这节考试苗女士盯得紧,徐集没抄着俩字。
下节课就好了。
可
肖原野做完的速度超常的快,俩人胆大到,一个敢把自己的试卷直接递徐集桌上,一个敢堂而皇之的对着就抄——
徐集抄着抄着,觉摸着不对劲了。
她仔细翻看肖原野的卷页,眉眸脸色复杂极了。
这特么正确率也太高了吧!
野狗是疯了吗?
这已经超过了突风猛进这词的范围了,一个全年级倒数二十二,这是要奔前二十二去啊!
偷题了!
这厮绝对偷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