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陆瑾琰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文旭娇来找夜楠笙之后,后者随便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跟着她去了县里。
除了生意上的事情,文旭娇不可能找她找的这么急,所以夜楠笙心情有些沉重。
在路上,文旭娇一五一十把情况全都告诉夜楠笙。
她和夜二哥就在离小区还有几百米的一条小街巷里突然遭到了围殴,那群人染着白毛绿毛,看见他们直接二话不说冲了上来,夜二哥为了保护她,挨了好多下。
所以夜二哥现在受伤躺在诊所里,她自己跑来通知夜楠笙。
夜二哥受的伤重,文旭娇的嘴角和手腕处也都是擦伤和乌青,夜楠笙越看神色越紧,紧锁的眉头久久不曾平复。
“他们怎么说?”夜楠笙清脆的声音染上几分隐怒。
文旭娇咬唇,“说我们惹了不该惹的人,还说以后见我们一次打我们一次,以后不许我们给纸盒厂提供版图。”
夜楠笙在脑中极力思索一番,想不出来到底惹了谁,现在一分析,原来是眼红他们的生意,怪不得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们先去看二哥吧!”
夜楠笙叹了一口气,这事是她起的头,可惜到头来连累了夜二哥,她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要不是这次她在村里照顾陆瑾琰,那么挨打的人肯定是她。
“这事交给我来办!”夜楠笙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
进了县,她们来不及休息,就直接去了诊所看夜二哥。
这个年头,诊所开的遍地都是,而且离他们出事的地点近,所以文旭娇直剿偷搅苏饫铩
夜二哥被打的时候一声不吭,强硬着疼痛跟她来了这里,一直没有昏迷。
看着刚刚熟睡过去的夜二哥,夜楠笙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
夜二哥的身子插满了管子,头上脚上和身子都绑着绷带,她心疼的眯起眼睛,把文旭娇带了出去。
“笙笙,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那些到底是什么人啊?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他们为什么要打二哥?”
文旭娇抹着自己的眼泪,哭的两眼泪哗哗,一边哭一边怨自己。
她就是社会经历太少,所以遇到点事情就觉得天塌下来了一样。
“我们做我们的生意碍着谁了?为什么要遭到如此横祸,我们该怎么办呀?我看到二哥现在躺在那里,我好难受,都是我的错,早知道我跟二哥就应该晚回来一个小时,就不会遇到他们了。”
“二哥是为了保护我才被伤的那么狠,我不该躲在二哥身下,都是我的错。”
夜楠笙开门见山,“娇娇,你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当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那些人的幕后主使。”
文旭娇茫然地看着她,“啊,可是这些要怎么找?那些人明显就是社会混子,他们如果是想躲的话,我们根本就找不到的,哦,对了笙笙,我都忘了,我们可以报警的,我现在就去报警。”
夜楠笙摇头,寒声道,“没有用的,我不相信别人,只相信我自己,再说了,想找到他们也不难,只要调查出谁跟工厂的老板有私仇就行了,我想这一点应该不难查出来。”
文旭娇不懂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跟老板有私仇,那他为什么要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跟他无缘无仇的,只是合作而已。”
“你跟我来。”
夜楠笙没有跟她过去的解释,直接拉着她骑上自行车。
夜二哥不会白白挨打的。
日落西山,月亮泛着白芒悠悠升起,近晚的微风吹过街道,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味。
朱小明今天处理完事情之后,约了好哥们殷建华一起喝酒吃肉,高高兴兴地畅饮了一通。
两人勾肩搭背,一人手里拿了一瓶啤酒,走在街上,边喝边说。
旁人见到是两个醉鬼,纷纷嫌弃的避开,他们也不在意,还打了个饱嗝,脸色泛红。
朱小明醉醺醺地张口,得意笑着,“我说建华,你说这事闹得搞不搞笑,这让我费了不少功夫,他们不还是栽在我手里了吗?”
殷建华迟钝地眨眨眼,“是啊,本以为刘源那厂子撑不了几天就散了,你就可以立马低价收购接手,谁知道又来了几个毛头小子,凭借着书套,又给他就活过来了。”
朱小明:“纯粹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也就是刘源运气好了点。”
殷建华:“可那又有什么用,现在不还是被我们派人打了一顿,老老实实地不敢再闹幺蛾子了。”
朱小明,“他们那是活该,抢我的买卖,也不打听看看,我早就想收购刘源的厂子了,就等着他今年不景气要接受,本来以为是囊中取物,谁知道突然杀出来几个程咬金来坏事。”
殷建华:“没事,这不还是摆平了吗?你不也是派几个人教训教训他们了吗?我相信他们肯定会识相,乖乖的哪来的回哪去,不敢再跟你作对。”
朱小明冷笑,“我派人去刘源的厂子闹了一通,又打了他们一顿,听说那几个年轻人还想找我谈谈,谈什么玩意儿?敢坏老子的好事,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殷建华附和:“小明哥,不用生气了,这下不都已经摆平了吗!”
朱小明,“对,来咱哥们走一个。”
朱小明和刘源是对头,两人都是做纸盒买卖。
朱小明干这行满打满算已经有10年了,他和刚入行两年的刘源发生了多次摩擦,因为东西差不多,所以今天你抢了我的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