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光看到志勇哥激动,现在就要揍王大山,怕当众把王大山打出来毛病,那也是犯法,连忙拦住,“志勇哥,现在是县城,不能随意打人,关系到抢劫案子,必须把王大山带到县衙,由县太爷审理。”
王大山吓得腿软,相比较去县衙,他宁愿被打,“我不去,我没有罪,我就说说!”
不管王大山怎么说,赵志光带来地那些衙役才不管这些,连拉带拖,就把王大山拉走了。
王大树跟王大山是堂兄弟,看到堂弟被衙役拉走了,并不敢上前。
之前他就劝说王大山,在外面不要乱说,免得惹上是非。他们是来县城赚钱的,不是来惹事的。
可王大山不听话,果然惹出来祸端。
这可如何是好?
王大树一时间六神无主,只能跟过去,在外面看着,不敢上前。
县太爷已经从那些混混的口中得知事情真相,当即让师爷写下来供词,让他们画押。等到王大山被抓回来,所有混蛋都指认王大山。
王大山辩驳,不承认自己的罪名。
王大山不承认,吴县令也从王大山这里得知,他就算心存恶意,说那些话,引诱这些混混去抢劫,跟这些混混并不认识。这两者之间并没有绝对的联系,因此并不能以同伙罪名判刑。
吴县令想在云阳县树立公正廉明的形象,当然不能因为跟赵老太一家关系好就偏袒赵老太一家。
吴县令训斥王大山搬弄是非,惹来这一场祸事,打二十板子,以儆效尤。
那些入室抢劫的混子,直接被发配到矿山劳教五年,用繁重的劳动惩罚这些人。
王大山被按住,那些衙役都知道王大山得罪了赵志光和孙广元,所以打板子的时候毫不留情。
王大山被打得鬼哭狼嚎,皮开肉绽,然后被扔出县衙。
“王大山,这次没有抓到你跟这些抢劫犯是同伙的证据,下次你再作恶,绝对不轻饶你!”赵志光呵斥说道,对王大山、刘桂花王婆子等人深恶痛绝。
一个村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又不能一棍子打死,就像一只癞蛤蟆趴在脚面上,咬不死人,但恶心人。
王大山现在后悔莫及,他原本以为说说,不会带来麻烦。
没想到那些小混混居然这么没用,不仅也没抢劫,居然还被抓到了。
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说了。
王大山虽然心里痛恨赵老太一家人,也憎恨孙广元和赵志光,但也知道一个赵志勇都是他惹不起的,更别说已经做了衙役的赵志光和孙广元。
王大山连连求饶,“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犯了,求求你们饶过我!”
赵志勇看到王大山被打的很惨,心里畅快,暂时不用他自己动手,“有的人心思不好,整日想着祸害别人,但最后总会算来算去算自己。以后还有坏心尽管使出来,我赵志勇定要让你加倍受到惩罚!”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王大山连连求饶,赵志勇出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猖狂。
傅景瑞的户籍已经办理好,新的户籍已经交给了傅景瑞。
傅景瑞也目睹了县太爷审案,还算公正。
赵志光,孙广元件事情已经处理完毕,带着族人和赵志勇等人一起去吃饭。
这么多人不方便在家里吃,所以直接来到他们平日里吃饭的饭馆,让店家多做几个拿手菜上来。
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询问赵志勇在外面的经历。
有些事情赵志勇不能说,但有些事情赵志勇说了出来。
这些没有出过远门的赵氏族人听到赵志勇的诉说,能够想象出来当时的凶险。
王大树等人都走了,这才跑到堂弟的身边,恨铁不成钢,“之前就提醒你不要乱说,你非要乱说!现在聪明反被聪明误,人家赵老太一家没事,反倒是你被打了一顿!你等着吧,出来之后不去招惹赵家,但赵家人见到你,必然不会放过你。”
王大山看到堂哥,赶紧说道:“大哥,赶紧送我去医馆,大冷天的,我被打得皮开肉绽,弄不好,小命就没了!”
王大树虽然生气,但是也不能看着堂弟就这样死去,只得扶着王大山去医馆。
到了医馆,大夫看到这么严重的伤,当即说明,必须使用上好的金疮药,否则伤口发炎溃烂,小命不保。
可王大树王大山根本就没有五两银子,他们这些天在县城干活,一天只赚二十文,出去吃喝,也只能存十文钱。都穷成这个样子了,还一肚子坏心思。
“大夫,你行行好,我们穷苦人家哪里能够拿出来我俩银子买药呀?”王大树连忙苦着脸说,本来想多赚点钱回去过年。
现在王大山出了这样的事情,别说过年了,就连看伤的钱也没有。
大夫看到这两个人的穿着的确不像有钱人家,只得说道:“我这里还有便宜的金疮药,但是我不保证药效,也不能保证治好他的伤,保住他的命!”
听到这话,王大树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大山气息远远睁开眼睛,看向堂哥王大树,“大哥,我在医馆等着,你去找赵云山。”
王大树本性老实,心思没有王大山活络,一时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要去找赵云山。
“就算去找赵云山,可赵云山跟咱们没有交情,也不可能借钱给我们呀?”王大树不解,“再说了,借钱总要还的,你们家都吃不上饭了,哪里有钱还这些银子呀?我们家虽然比你们家好一点,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