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和记忆中的那段经历一模一样嘛!秦新鹏赶紧拿出手机,因为他忽然意识到,那奇怪微信群里的照片其实是这次案发现场的。
至于自己记忆中经历,为什么和这次命案现场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巧合,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提前看到了当时还没发生的事。
这不会就是传说中预知未来的能力吧?
“兄弟,你咋了?”
秦新鹏猛地回过神,苦笑一声,想拿出手机,找到那几张照片给刘增富看看,谁知翻了好几遍,愣是没找到阴司交流群。
“奇怪啊!之前退了好几次群,退不出来,这会儿咋就找不到了呢!管不了这么多了,刑警队肯定有出警的照片,只要看看死者是不是记忆中的程金金,一切也就清楚了。”
这么想着便小声问刘增富:“富哥,我能看看命案现场的照片?”
刘增富迟疑了一下,憨笑着点了点头:“算起来,咱都是一个单位的,有啥不能的,不过关于这案子的照片都在办公室,等会你跟我去吧!”
刘娜的物品并不多,两老人一人抱着一个塑料黑箱子,满脸是泪,步履蹒跚地走出办公室,就好像抱着个沉重的大石头,嘴唇还在不停抖动,能看得出是在极力克制内心悲伤的情绪。
世上有一种让所有人都为之落泪的一幕,叫亲眼看到白发人送黑发人。
之前秦新鹏还暗自奇怪,好几个办公室都空着,刑警队的其他人呢!
跟着刘娜父母走出刑警队大楼后,他终于明白了。
此刻五六十名刑警穿着整齐的制服,排着整齐的队伍,站在楼门外的广场上,胡所长和董所长站在队伍最前面。
刘娜父母抱着箱子刚走出楼门,胡所长用低沉而响亮的声音喊“敬礼!”
所有人齐刷刷地抬起右臂,所有人都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就像是几十个雕塑。
这一刻刘娜父母再也克制不住,浑身抖动地嚎啕大哭起来,所有的女职员和部分男刑警也都流下了眼泪。
“谢谢——谢谢大家啦!我替刘娜谢谢各位领导和同事……”话只说了半句,便已经泣不成声。
送走他们三口,又等了一会儿,秦新鹏才跟着刘增富到了他的办公室。
“这案子很棘手啊!怎么,兄弟不会是有啥想法?”
刘增富从一侧的柜厨里拿出个文件袋。
刚看到第三张照片,秦新鹏顿时感觉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
“卧槽!这怎么可能呐,死者竟然真的是记忆中的个程金金,不是说这人并不存在嘛!”
刘增富看出了秦新鹏的异样,轻轻拍了拍他肩膀:“兄弟,你的伤是不是还没完全好啊!”
秦新鹏苦笑一声,摆摆手:“富哥啊!一言难尽——如果我说之前见过死者,你信嘛?”
这下换成刘增富一头雾水了。
“啥?兄弟!你没开玩笑吧!”
“这事我也解释不清楚——她是不是叫程金金?”
“对啊!今年二十三岁,是附近银座服装店的店员——你怎么会认识死者?”
秦新鹏十分无奈地甩了甩脑袋:“说出来,怕是没人信呐!我昨天醒来后,脑中多了段奇怪的记忆,在这段记忆中,我的女朋友就是她!”
“啊!还有这种事?”
“刚开始我也以为这是车祸所致,并非真实的记忆,直到在我父母留下的照片上看到了记忆中的老头。”
刘增富显然有些头大,深吸了口气,才轻声问:“老头?啥样的老头?”
“对啦!照片我带来了。”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那几张旧照片。
刘增富看着照片,脸上表情再次凝重起来。
“兄弟啊!你父母可是我们刑警队的前辈,也是英雄,记得我刚参加工作时的新职员培训会上,老所长还特意讲过你父母的故事,作为培训的最后环节,便是到所里的英雄纪念馆对着你父母他们的照片鞠躬宣誓。”
他仔细看了照片后,喃喃道:“我也不过长你**岁,照片上的人是一个也不认识啊!”
“一个也不认识?”这话让秦新鹏很是意外。
“嗯!”
“有几个看着比我父母还年轻,现在的话,也不过五十岁,富哥咋就不认识呢?”
刘增富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是真不认识啊!可能……可能在我上班前,都调走了吧!”
“都调走了?”
秦新鹏隐隐的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
“这样吧!我帮你问问所里的几个老同志——嗨!还问啥老同志,看大门的山叔在所里看了三四十年大门,只要曾经是这个所里的人,他肯定认识。”
山叔是派出所的门卫,腿脚有些残疾,好象是当年在部队时,为救什么人落下的,后来复员分到派出所,也干不了别的,就被安排看大门,这一干就是差不多四十年。
秦新鹏也认识山叔,就拿回照片自己去了门卫。
山叔虽然身体有残疾,但心态极好,没事时就抱着个收音机听评书,得空了还喜欢喝两口,也不计较下酒菜,鸡鸭鱼肉能享受,咸菜大蒜也喜欢。
盯着照片看了足有一分钟,山叔才开口:“鹏啊,还是放不下你爹娘那事?都过去十几年了。”
秦新鹏苦笑着回道:“这可是我亲父母啊!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也应该让他们死得明白。”
山叔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后,才点了点头:“好孩子!”
秦新鹏心里急啊,哪有心思听他感慨,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