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愤似的,十五分钟后,凌向晚身着黑色紧身吊带裙,踩着一双黑色的一字带高跟绑带凉鞋,特意的散开了黑色长发。
这样,总不会再被嫌弃!
这些人都什么奇葩的主题!
当晚凌向晚走过的时候完美的再现了古代美女秦罗敷上街的情景。
可凌向晚本人并无意招摇。
她的最终目的,不过是挖出关于何俊东的更有价值消息。
可是,碍于这奇葩的着装要求,凌向晚实在是不想多说什么。
看着自己长堪堪到大腿跟的吊带裙,凌向晚直觉要是沈家爷爷看见,估计要气得共呛,要是自己父亲凌远……
算了,凌向晚摇了摇脑袋,估计会被打死。
想起家里那些裙子,最短的那款,长度也都能到膝盖以上一点点的位置。
凌向晚素白纤细的小手紧紧是扯着裙摆,强烈的希望这裙摆能长点,再长点,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算了,本着自己反正在盛京也不认识什么人,不会有被人认出来的尴尬风险凌向晚自我安稳着进了会所。
习惯性的,凌向晚不动声色的观察过整个会所的格局。
这是在练习飞行时养成的习惯。
每到一个地方,凌向晚都要全局的观察整个的布局,有来自于内心的不安感觉,还有来自于强烈的防范意识。
在温洲麟和温婉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凌向晚都活得很没有安全感。
她当时没有和外婆叶明清说,但是,那些一个人在深夜惊醒的习惯,一直保持到了现在。
甚至,在叶明清也离开之后,那些恐惧和不安加深。
甚至,一度,她怀疑自己已经有抑郁的倾向。
她的心理医生说,她这样的病人,他见过不少,可像她这样几年还走不出来,白天晚上,两个样子的病人,他第一次见。
她被称为病人。
不常见的病人。
记不清具体什么时候开始,她其实一直都没有安全感。
那些一个人惊醒的夜,那些不能说出口的害怕。
她越想要什么就越抓不住什么。
后来,她顺其自然,放弃治疗。
……
想多了……
凌向晚拍了拍脸,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这个会所和一般的会所也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晃眼的光,重金属的音乐卡着节拍,舞池里贴身热舞的男男女女,还有跳着钢管舞的水蛇腰……
像极了都市夜生活的正常打开方式。
不过,凌向晚扫了整整的一圈,也没有发现何俊东和那男人具体在什么地方。
凌向晚的注意力一直在寻找何俊东身上,完全没有察觉,自她一入场,就被人盯上。
角落里的黑色西装拨打出一个号码,有些下流的声音传到二楼的某个包间里面。
“何总,楼下有极品!腰细腿长,目测得有个e,而且白得能掐出水了。”
男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而且语气里是满满的油腻还有邀功的感觉。
“想办法带上楼。”此时的何俊东已经没有了刚刚那副低三下四的装脸。
取而代之的是油腻的中年男人一脸的阴狠。
“保证完成任务。”黑色西装一脸的猥琐调笑。
“要是她能把汪总哄开心,你小子就等着麻雀变凤凰吧。”
凌向晚观察之后发现整个一楼应该没什么问题。
楼梯口处戴着墨镜双手背在身后的保镖倒是引起了凌向晚的注意。
同时那个刚刚拨了号的男人也离着凌向晚越来越近。
凌向晚正发愁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二楼。
那黑色保镖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守在那里,楼下的所有激情躁动都影响不到他。
想起刚刚门口的礼仪小哥,凌向晚摇了摇头,这位,怕是比门口那位好不好糊弄。
不如……
凌向晚狡黠的动了动眼睛。
可是不等她有所动作,人群中突然爆发了骚乱。
两个男人推推嚷嚷着会所本来就人多,碰到擦到也在所难免,可两个男人就那么闹上了,嘴里骂骂咧咧的。
还动了酒瓶子互相砸,旁边的女人吓得尖叫出声,场面一度混乱。
而那楼梯口的保镖男也在无奈之下不得不去处理问题。
凌向晚趁乱上了楼梯,在保镖男回头之前拼命消失在人们的视线范围之内。
看来,是外公外婆还有妈妈在保佑她。
这么顺利,简直就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的待遇。
凌向晚小心翼翼的踩着八厘米的恨天高,尽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变小。
楼上的格局和楼下不同,许多包厢,凌向晚不知道她找的人具体在哪,而且,还不能打草惊蛇。
只好慢慢的试探。
本来走廊上没什么人的,只有包厢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凌向晚正准备往前去细听。
突然,前面包厢门开了缝,一时之间,凌向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四下临近的包厢门紧闭着,根本无可躲藏之处。
完了……这是凌向晚内心的想法,要是被人发现,引起关注,那么,她做的这事就没意义了。
凌向晚极力贴紧墙壁,拼命的往转角跑。
不敢回头去看。
只期盼自己能在那人的视线达到之前逃到安全可靠的区域。
凌向晚躲避不及,身后的门开得更大,可眼前离着转角的距离还不短……
第一次单飞遇见雷雨天气时,也没有这么紧张,突然之间,最近的包厢门迅速打开,一直骨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