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渝岂会让他再次煽风点火,于是他直接脱了慕容黎的下巴,只听‘咔嚓’一声慕容黎的下巴就脱臼了,嘴巴大张,之前喊得吐沫横飞,现在直接变成口水直流。
这招够狠,慕容黎也没想到对方真的会对他动手,一时间痛的鼻涕横流,眼泪不要钱似的要多惨有多狼狈,这是真被欺负狠了。
向来是家里的宠子,他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于是‘哇哇哇’直叫,试图挽回慕容熙的善心。
“看到没,这就是坏人的下场!”古渝揪着死狗一样的慕容黎还得意地朝众人展示自己的胜利品。
“这位壮士,他真的是你师兄的兄长,他是慕容黎,定国公府的八公子,身份实打实,你可以去查。看在你师兄的面上,可否高抬贵手?
毕竟你这么做,你师兄面上也不好看,你说是不是?”
此时还有胆大的过来替慕容黎说情?古渝如王者姿态蔑视地看了对方一眼,结果对方顿时怂的缩了缩头,但还是硬着头皮替慕容黎求情。
他若不这么做,慕容黎不会放过他的。因为他是慕容黎的一位‘好兄弟’!平时跟着慕容黎干过不少‘好事’,而他对慕容黎的手段又知根知底,慕容黎是个狠人,有好几条人命死在他手里。
在他看来,慕容熙到底是他弟弟,不会真的对他动手,所以也只是给慕容黎个教训而已,而不会真的杀兄。
一旦让慕容黎喘口气,保不齐他会把今天的屈辱发泄到他们这群狐朋狗友身上。而他爹又是个小官,哪里是慕容黎的对手。
“我师兄天人之姿,公子如玉,当然不会脏了他的手。但为了我师兄,今天还非得结果了他不可。
知道什么叫放虎归山吗?虽然这是只死狗,但也不能放,万一放开随便咬人怎么办?对一只疯狗,知道如何处置吗?”
现在慕容黎在古渝眼里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只疯狗。对待疯狗自有他的方法,当然是杀之后快,决不能再让他为祸人间。
‘你倒是真杀了,我也松口气。就怕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身为慕容黎的狐朋狗友,他也经常被慕容黎欺负,慕容黎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虽然他心里恨不得慕容黎没有好下场,但慕容黎会死吗?
有个廉王外公,郡主母亲,定国公祖父,世子爹,就算他真的死了,那些人会放过他们这群狐朋狗友?
这上梁不正下梁歪,慕容黎都这样的人,他的父母也不是个善茬。搞不好最后还会连累到他们这些狐朋狗友身后的父母身上。
为了他自己着想,慕容黎杀不得。
“师兄,就地掩埋还是剁了喂狗?埋这里太费劲,还是剁了扔到荒郊野外喂野狗好了。”说着古渝还真的拿出一把刀……
那刀亮的闪瞎人的眼。若不是眼前情况不对,众人都要叫一声‘好刀’。
古渝拿着刀拍了拍慕容黎的脸,谁知慕容黎竟然直接被吓尿了。这下彻底成为笑话,慕容黎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他这一身尿臭味也只有离他最近的古渝知道,旁人还真没发现,古渝见状笑骂了句:“孬种!”刚才不是很嚣张吗?废物一个,和他师兄比起来,简直就是块茅坑里的臭石头。
杀他,他都觉得浪费一把好刀。
“大伙们说说,这人该不该死?”古渝这下学聪明了,杀之前还问周边人的意见。如果他们说该杀,那就是民愤。百姓要你死,那你也死得其所。
周围顿时一片寂静,谁敢说该杀,这可是定国公府的公子,刚才他都自报家门了,这事他们参与不得。
和定国公府结怨?谁说谁倒霉。
“看来都没意见,那老子动手了!”古渝故意说反话,把白的说成黑的。一旁的慕容熙看得很想暴打他的脑袋瓜子,你倒是动手啊,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当街杀人,他看他敢不敢。
“慢着!慕容熙,你当真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兄!”这时候慕容溯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之前一定在周围看着事态的发展吧?
这个冷血动物,自家兄弟被打成这样都没出来,现在眼看着要被杀了,这才假惺惺地站了出来?
想图个好名声?
不过站在慕容溯身边的公子哥又是谁?他似乎没见过此人。正当慕容熙眯着眼睛看着宁六曲的时候,宁六曲同样看向慕容熙,好一个公子无双陌如玉!
果然天才出少年,风姿灵秀,得天独厚。竟然比他家大哥还要独领风骚更上一层楼。他以为他家大哥已经是得天独厚的独一人了,遗世而独立,想不到此人更加超凡脱俗。
“喂,把嘴巴放干净点,什么叫杀兄?这是只死狗,你眼瞎吗了?怎能和我师兄相提并论。再者,我师兄可没有个要杀弟的畜生。”就许别人一直诬陷师兄杀兄,不许他反过来说?再者这也不是个好狗。
古渝眼珠子转了一圈,瞟了慕容熙一眼,而后继续骂道:“好狗不挡道,别耽误老子抛尸荒野的时间。”
“慕容熙,你当真让一个外人如此作贱自家兄弟!好歹他也是你八哥,你就这么纵容一个外人欺负你八哥。”慕容溯左一句外人右一句八哥,搞得好像他胳膊肘往外拐,吃里扒外似的。
如果说一个人自称慕容熙哥,众人还将信将疑,但此时又出来一个还如此笃定地说出来,看来此事假不了。
此时人群又沸腾了,敢情这俩还真是兄弟?则亲兄弟当街反目,还想互相杀死对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