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玉宴当然要参加,不过这个琼玉宴设立的地点却非常有趣,自古多fēng_liú才子,才子配佳人,而这佳人就出自琼楼。
琼楼出才女,如果琼玉宴只有才子,那多无趣,于是有了个琼楼。
至于这琼楼,说穿了就是个fēng_liú快活的销金窝,当然这和一般的妓院还是有点区别的。用慕容熙的现代语来说,那就是小三出产地。
当然在这个轩辕大陆的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反而一夫一妻成了稀奇事,虽然有但并不多见。
不过慕容熙的父母便是这稀奇事里的其中一桩。为此慕容峰没少被那些同僚调侃过,说他惧内比比皆是。
好不容易打发两位皇子,尤其是轩辕凌,慕容熙十分怀疑当初轩辕凌救他是不是有预谋?搞不好人家就是个尾随者,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每次他出事,总有这个人的影子。
连祁憋了好久终于吐露心声:“公子,大皇子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你?”好歹是同一阵线上的人,他这么做就不怕大皇子膈应?万一大皇子记仇,等他将来登基找他算账的话,那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在他看来,可以得罪二皇子,毕竟他们选择的是大皇子。而两位皇子将来肯定会有一番争斗,他们和二皇子早晚都会撕破脸。
可是大皇子?毕竟这是将来他们要侍奉的主子,得罪了没好处。
慕容熙只侧头看了他一眼,连祁连忙低头,不敢吱声。
“连祁,有时候表面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有些事他说了连祁也不懂,慕容熙并没多做解释。
“公子非常人,是属下逾越了。”他怎么能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摩公子呢?两人根本不是同一个层次的。
他好像没说什么吧?怎么就自卑了呢?虽然人与人有区别,但也没到这个层次吧?再者,他也只是个常人而已,慕容熙可不认为自己高人一等。
思及此他不由得笑着打趣:“连祁,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你看你家公子我也没比别人多长一颗脑袋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三头六臂呢……”
慕容熙刚回到定国公府,立即有个披头散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直接朝他冲过来喊道:“我和你拼了!”
那阵势就是他都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站在鬼门关。可不就是鬼,这年头人比鬼更可怕,连自个家门都乌烟瘴气的什么牛鬼蛇神都冒了出来。
幸亏连祁反应快,一下子把这只鬼踢开:“来者何人,竟敢连陛下的御前行走都敢动!活腻了是不是。”
连祁这话使得慕容熙朝他竖起大拇指,激赞地表扬了一眼,这家伙跟了他一段时间,竟然学聪明了?
这时候拿这个虚名狐假虎威,不得不说正是好时候。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家竟碰到这种荒唐的事。
到底是谁?他不由得看向被踢昏在角落的‘鬼’,慕容涟?应该不是,慕容涟智商还没低到这种程度,那个女人向来标榜自作聪明,绝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不过对方被头发盖住,一时间他还真想不出来到底是何方神圣,莫不是又被慕容涟忽悠当枪使的倒霉蛋?
“啪啪啪!真是好大的威风,这有人被陛下夸了几句,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二哥,赶明儿我们是不是也和皇甫奇打一架,会不会也有此殊荣?”转角处突然出现两个公子哥儿,一身锦衣华衫,可那吊儿郎当的样子,犹如脚底生风,一看就是个被宠坏的纨绔,衣衫虽整,但这脊梁恐怕早已歪斜。
慕容黎和慕容溯!慕容涟的两个弟弟!慕容熙不由得眯着眼睛看向慕容黎,刚才这话就出自慕容黎之口。
还真是巧了,平日声色犬马的两人一向不着家,今儿个怎么没出门?还好巧不巧地和他碰个正着?慕容熙可不认为对方正打算出门刚好和他碰上。
他眼角余光瞟了眼昏倒在地的‘鬼’,顿时心如明镜。刚才那场戏必定和这两人有关。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把他吓死?或者吓疯?
他不由得心里冷笑,他们两个加上慕容涟都不是他的对手,对付这两个臭虫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既然人家都送上门来了,他还客气什么。
于是他‘啪’的一声打开扇子,斜眼看向两人:“是吗?可惜啊,皇甫奇只和人打架,从来不跟鬼动手。”
他这话直接惹恼了慕容黎,慕容黎直接冲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说谁是鬼呢,慕容熙,别以为有尚方宝剑,就自以为天皇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狠狠地踩在脚底下,让你知道何为人。”
草包一个,也只剩下嚣张跋扈。慕容熙万分嫌弃地拿扇子移开慕容黎的手指,好像那是个什么污秽之物,碰一下都觉得恶心。
可不就是恶心,一个大男人还学娘们整天油头粉面,他不由得后退好几步,免得被对方的胭脂水粉给呛到。
若是慕容宸像他这样,估计会被他打个半死。一个被宠废了的废物,和他多说一句他都觉得浪费时间。
这时连祁低声在慕容熙耳边禀报:“公子,是八公子的奶嬷嬷钱氏!人还没死。”
竟然是她。慕容熙挑眉看了连祁一眼,而后瞥了眼昏过去的钱氏,他突然发现那钱氏动了?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刚才连祁那一脚可是下了死脚的,竟然这么快就醒过来?
这让慕容熙怀疑这钱氏是不是有武功?还是说被大房养的膘肥体壮,体质比一般人更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