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慕容熙不但成了御前行走,还御赐尚方宝剑,可行先斩后奏之事?”慕容涟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惊的坐了起来,虽然伤口不深,但还是有鲜血沁了出来。
本就苍白的脸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把廉王给心疼的连忙扶着她说道:“跟那小子置什么气,现在你最要紧的就是好好养伤。实在不行本王把他召来给你解气好不好?
你想要什么外公都给你弄来,现在你只要安心养伤,把身体养好才是。”
廉王那是真的把慕容涟疼到心坎里,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要什么给什么。看的一旁的宣宁郡主都有点嫉妒,虽然慕容涟是她的女儿,但父王这心也太偏了吧。
父王从未如此掏心掏肺地像现在这般对待过她。
当然,慕容涟也是她的心头肉,这伤在女儿的身上痛在她心里,她连忙哄着她:“涟儿,那慕容熙就是个混不吝,你和他生什么气,把自己气着得不偿失。
再说,这刺杀案可不是那么好查的。这锦衣卫和刑部都查不出个所以然,他一个毛头小子乳臭未干能查出什么?
到时候还不得被陛下斥责。”
“涟儿,你说那画真的出自慕容熙的手?他为何要如此针对你?你们同为定国公府的人,按理说不该啊?”慕容熙为何要针对涟儿,而涟儿似乎对慕容熙又恨的咬牙切齿?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廉王都不知道,但不管是谁,伤了他外甥女就罪不可恕。
廉王不知道,慕容涟心里当然清楚的很。前世慕容熙死在她手里,早已坠入阿毗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这世她依然要他死,他们两个之间积怨太深,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若说总有一人要死的话,那死的肯定是慕容熙。
“外公,星武场的事你也看到了,本来外甥女的画最为出彩,成为焦点。谁知那皇甫珍却出来搅局,说什么捡来的,这话谁信。
肯定是慕容熙和皇甫珍设好的局,他们早就挖好了坑,就等着外甥女出丑。要不然皇甫珍怎么不早点拿出来,非得我的画拿出来之后再拿出来。
再说,若她不是成心找茬,看到我的画也不会直接拿出来打我的脸。
现在也不知道外面传成什么样子,外公,我给你丢脸了……”
慕容涟越说越伤心,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我见犹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脸生无可恋。
“慕容熙和皇甫珍?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联合在一起的?还是说这两人暗中私相授受?”廉王听的一头雾水,慕容家和皇甫家向来不对盘,他们根本不可能会成为亲家。
不过皇甫珍拿出来的那幅画的确比慕容涟的出彩。如果慕容涟说的都是真的,那这个慕容熙还真是了不得。
此子在国子监就表现的相当出色,如今又被天子关注,若将来入仕,前途不可限量。只是可惜,并不为他所用。
不过皇甫珍的做法的确打慕容涟的脸,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慕容涟是他的外甥女,比他孙子还宝贝的很。这打慕容涟的脸不就是打他的脸。
这笔账肯定要算,至于算在谁的头上,谁参与谁都有份。敢侮辱他宝贝外甥女,他是不会放过这些人的。
“谁知道呢。那慕容熙一看就是个招花惹草的人。二公主不就被他的外表所欺骗,最后闹得皇甫奇和他打了一架。”轩辕瑄同样见不得慕容熙嚣张跋扈,凭什么一个三房的孩子骑到他们大房的头上。
还不是因为那个老不死偏心,宝贝那个慕容熙。想想都让人恨意难消,若是将来世子继承定国公府,定将他们全家都赶出来。
现在还死皮赖脸住在定国公府不走,难不成还想继承定国公府?
“父王,若是慕容昱继承定国公府就好了,这样涟儿也不用受到那么大的委屈。如今三房处处压我们大房一头,看这架势好像还想继承定国公府呢。
那个老不死偏袒三房,还怂恿公公把爵位传给那个慕容熙,真是气死我了。”
“那是你没用,你这个宣宁郡主是假的吗?说出去都丢本王的脸。还好你生了个好女儿,让涟儿给你长脸。”廉王对这个女儿并没有多大感情,大概他的感情都投入到外甥女身上了。
廉王对轩辕瑄的态度那是恨铁不成钢,可转向慕容涟的时候,又是另一副慈祥的面孔:“涟儿,你能确定皇甫珍那幅画是慕容熙的吗?这空口无凭,只是说说是无法讨回公道的。”
若说慕容熙陷害自己的堂姐,这要是证据确凿的话,那慕容熙的名声就可一落千丈,搞不好天子所赐的那些荣誉都要收回来。
若是那样,那就有趣了。那慕容熙不是很拽吗?到时候让他尝尝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滋味。
慕容涟眼神闪烁了下,她不可能说这是前世慕容熙教她的独特手法,而能画出如此出彩的传世之作,也就只有慕容熙了。
毕竟前世慕容熙对水彩画的技术早已出神入化,她也是见过的,就是因为见过,她才熟悉他的手法。
再者就算没见过慕容熙的画,但能够画的如此传神全天下也只有他。
至于皇甫珍,这也不是她能画得出来的,所以她找了个措辞说是捡来的。
虽然她不知道两人有什么交易,但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外公,陛下都给慕容熙下了圣旨,是不是涟儿做错了什么?惹得陛下生厌了?”所以直到现在什么嘉奖都没有。
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