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再次坐了下来,这时他的脸上可就没什么笑容了。
从现在开始,他和房冬合作。
房冬是开小店也好,还是将来开公司也罢,他全部占三成股份,将来业务拓展了需要投资他也义不容辞地出三成的资金,合同由吴放放来和房冬签,将来的财报、对帐查帐也由吴放放全权代表他。
“这么说吧,你这店就是和放放一起干的,和我没什么关系懂吧?我只负责给放放拿钱,明天你要是开个饭店需要投一百万,一句话我就给你送三十万过来,懂这个意思吧?”
房冬当然懂,一百万?那自己不得拿七十万吗?
把自己卖了也不值七十万。
“吴放放和我一起来卖串串?”房冬问。
“你想啥呢?她只负责分钱!当然,需要投资她也负责。”
“你出钱,我出力,对吧?”
“对,百分之十的利润给你做管理费,剩下咱们按股分红,赔了钱也一样。”
“那……合同是您起草还是……”
“我准备吧,放心,我不会诳你,现在咱们先去把店盘了,不是就剩今天一天了吗?”
原来这家伙啥都知道。
“好,您和放放也要去吗?”
“废话,第一笔往来放放不去能行吗?”
“行,您和放放开车去,我骑三轮去,咱们安大小吃街南口见。”
“别骑你那破三轮了,就坐我车去,一会儿把你送回来。”
房冬只好搭着车一起到了安大小吃街,吴放放和房冬一起见了店老板,陈东连车都没下。
“啊呀,你这么有钱还租我这小店?”店老板看着门口的大奔问。
房冬没答话,把钱递给他:“数数。”
老板一边数钱一边问:“这是你的女朋友?我好像见过,是安大的学生吧,应该来过这条街不少次,可惜一次也没来过我这儿。”
“不是女朋友,是老板娘!”房冬好烦这个老板。
“都结婚了?”
“都快离啦!”房冬没好气地说。
吴放放在房冬腰间捅了一下:“胡说什么?”
手续很快办完,字一签,老板给真正的房东打了电话,通知房冬明天正式和房主过手续。
妈的,这一下就挣了自己一万多。
“营业执照还有半年才年检呢,你先用着,到了年检的时候再变更或者重新办理,多少能省一点钱,不过你这么有钱看来用不着,反正执照是给你留下了,不想用这个你就自己办一个。”老板说。
凭啥不想用,能省一个是一个。
陈东把自己送到街口,房冬说什么也不让他把自己往里送,还得调头多麻烦,自己走几步就到了。
“那,明天见房东,你去不去?”房冬临下车时问吴放放。
“当然得去了,大事必须去。”陈东替吴放放做了回答。
房冬看见吴放放白了陈东一眼。
回到家里,马小龙和胖子立刻围了上来,于光南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大伙一齐问了下情况。
“啥也别说了,事儿是一点一点干出来的,不管怎么说,这次不用寄人篱下啦!”
“对,离开那个侯勇志也好,那小子太特么阴了,这么多年都没看出来,他比你还不是东西!”于光南说。
“你特么这是夸我吗?”
“哈哈,那当然了,以前我们一致公认你最不是东西,现在进步了一位,还不算夸你吗?”马小龙跟着说道。
……
东家老张是由店老板约到店里的,房冬骑着他的电三轮到了后,吴放放也从安大校园步行到了店里,盛夏也一起来了。
房冬提出除了把自己的名字变更外,想直接把合同期重新计算,签一年的合同。
老张立刻就答应了:“可以,不过我们之前可有个口头协定,每年增加两千块房租,这样就是一年两万二了,你再给我交九个月的房租,我算算,两万二除以十二再乘以九……”
“算啦,还是先这样吧,你这算下来有零有整的,还是到期咱们整整顿顿的交吧。”
房冬哪是怕有零有整,签一年就得交一年的房租,老张不光涨价,还得一次再给他交九个月的房租,房冬已经算出来了,一万六千多,陈东是答应过,他出三成,那自己还得弄一万多块,去哪儿弄?
三天后,店主彻底交店搬家,房冬就可以营业了。
还在和老张谈合同的时候,盛夏就看到街上的两个熟人,出了店和人家热聊去了。
房冬和吴放放出了店门后,突然问吴放放:“今天你有没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我找到了一种电视剧里的感觉,就像咱们两人刚从民政局办完离婚手续一样。”
“房冬!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和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吴放放杏目圆睁,感觉马上就要扑上来挠自己一样。
不装文静和高冷了?
“行,不开就不开,你这人,真没趣。”房冬摆摆手说。
“我犯得着和你有趣吗?”吴放放声音又提高了几度。
“怎么刚刚合伙,就吵起来了?”盛夏赶了过来。
“你问他!”吴放放一转身就走了。
“怎么啦?”盛夏问房冬。
房冬把刚才的过程和盛夏说了一遍。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放放这个人爱看别人开玩笑,但不爱让人开她的玩笑。”
“这……是什么毛病?”
“更主要的是,放放刚刚和男朋友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