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放放倒底怎么了?”李倩看起来很为这二人着急的样子,还伸过一只手来摇房冬。
“放放看见你了吗?”房冬反问。
“她……应该没看见我。”
“她和那个男的在干什么?”房冬问完就明白自己这是一句废话,逛金店能干啥?
“也没干什么,至少在我看见他们以后,没看见他们买东西,”李倩随后又劝房冬这也不一定就是什么事,同事间啦,朋友间偶尔碰上一起溜达一下很正常。
“你刚才不是说他们不像是普通朋友吗?”
“我……”李倩又把她的牙床子露出来了:“瞎猜的,只是看他们拉了一下手,是那个男的主动,不是放放!”
“嫂子,”房冬也把头往前一探,都快和李倩的头碰在一起了:“我也拉着你的手咱们到峰哥面前转一圈,你觉得峰哥会认为咱们是正常关系吗?”
“这有啥啊?”李倩故作无所谓地伸过手把房冬的手握住:“人家只是拉了下,再说也没到你面前来拉啊,就一下,很快就放开了,是嫂子多事了。”
李倩显然对自己和房冬说这件事有点后悔了。
“嫂子,”房冬把另一只手也放在李倩手上:“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爱挑事的人,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也不瞒你,我和放放最近的关系不正常,已经好几天不怎么说话了。”
马小龙又在这时进来了。
没等他张嘴说风凉话呢,房冬就冲他喊了一声:“有事就进来,没事就滚,不许说话!”
马小龙不知什么情况,才不管你吼不吼呢,直接就过来了,指着李倩的手:“嫂子的手……软乎不?”
房冬正要发火,没想到李倩挺大方,把手直接向马小龙伸了过去:“你来体验一下?”
马小龙立刻怂了,手像被电了一样地缩了回去,根本不敢接招。
“那我先走了,你俩坐着吧,”李倩站起了身,又对房冬说了句:“啥事都没有,是我的错。”
“怎么啦,李倩犯什么错了?刚才是她主动?”
“信不信我踹你?”
马小龙坐到了刚才李倩坐过的椅子上:“你和吴董怎么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马小龙说房冬没来的时候李倩就问他,问的问题很奇怪,好像吴放放和房冬之间有什么矛盾一样,虽没明说,但马小龙听得出来。
“我和吴放放……确实是有点问题。”
“啊?”马小龙跳了起来:“放着好日子不过,你要作死啊?”
房冬拿起桌上的鼠标垫就扔到了他头上:“有问题就是我的错啊?”
“对,对啊,”马小龙坐了下来:“你也没那个胆子犯错,老老实实的,小日子过得这么滋润,别人心不足蛇吞象!”
“给你点绿也挺滋润是不是?”
“嘿嘿,”马小龙好像没在意到房冬这句话的意思:“没听过那句名言嘛,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哪能没点绿?”
“啊,你说啥?!”马小龙随后就意识到了,立刻蹦了起来:“吴放放……不会吧?”
房冬一脸漠然地看着马小龙顿时表现出来的猴急样子。
“怎么回事?你要是不说我就问李倩去!”马小龙已经坐到办公桌上了。
房冬用抬起眼皮了了马小龙一下:“李倩在金店碰见吴放放了,不是一个人。”
“这还不好意思说?还有一个男的呗,这是事吗?你醋劲儿也太大了吧?你逛街的时候要是碰着一个女的,还不得说几句话,一起走两步啊?”
“我会拉着人家女的手走两步?”
“拉,拉手?”马小龙现出了一点惊愕的表情,不过很快就被他的满不在乎取代了。
马小龙认为这也不能说明什么,至少不能做为吴放放有外遇的证据。
吴放放长得漂亮,家境又那么扎眼,追求她的人肯定不少,暗中有想法的人更多,这年头,就算明知人家结了婚,想横插一杠子的人也大有人在。
吴放放上了班,还不停地换部门,结识的新同事本来就多,好色贪财不要命的登徒子不会少,主动去和吴放放拉个手显得亲近些,只要不过份,吴放放也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和人家翻脸。
如果换了以前,吴放放脱了高跟鞋刨他都有可能,咱吴董现在不是改变气质了要拿出领导的风范嘛,有些事还就得忍着,装逼是要吃亏的,也正常。
“一通臭屁!”房冬丝毫没觉得马小龙说了一大堆话对自己有半点慰藉。
马小龙从办公桌上下来,在屋里来回踱了几圈后摇头晃脑地开始摆乎:“伟人教导我们,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这事儿你得听我的,稳住,在吴董面前一定要不动声色,咱们慢慢观察,多方留意。”
“滚吧。”房冬把马小龙轰了出去。
这又不是解放全国,还得论持久战?
必须马上搞清这件事。
房冬相信,自己的岳父岳母一定有所耳闻,否则不会那样打吴放放,可自己也不能去问他们啊。
又想到一个人,那次在结婚纪念日上表现失常的盛夏,她肯定有事瞒着自己。
打电话问盛夏?肯定又把自己糊弄了。
请她吃饭也不行,到了这个节骨眼,以盛夏那个鸡贼劲儿没等开口她就知道自己找她干啥,然后直接回绝。
房冬用了一计,给胖子打电话,谎称要和盛夏谈谈她家送餐的业务。
“那你打电话不就行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