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放再次把头往房冬的怀里一揣:“反正……肯定是你有问题!”
房冬拍着她:“要不,咱们去医院查一查?”
“哪有结婚几个月就去医院查这事的,不怕把大夫笑掉牙了?”
我去,原来你也知道这个道理。
“嗯,都说人嘴有毒,你整天不是东方不败就是太监地称呼我,以后不许这么叫啦!”
“嗯。”吴放放像个小绵羊一样又在房冬的怀里拱了拱:“以后我连狗冬也不叫了,叫你老公。”
“你不是不喜欢老公这个称呼吗?再说老公这一词的由来也和太监有关。”
“那我叫你冬子。”
“行。”
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依偎了一小会儿后,吴放放又轻声问:“要不……我叫你冬哥吧?”
“行,你想叫啥就叫啥。”
吴放放突然从房冬怀里抽出身来,声音很大,把房冬吓了一跳:“得意够了吧?还想让我叫你冬哥,你当我是夜店小姐啊?”
艾玛,精神病又发作了。
……
忙碌而甜蜜的2016年已经过去,转眼间已经进入了2017。
除了最近怀不上孕被吴放放时不时幸福地折磨一下外,过去的一年,特别是后半年,生活和事业基本上可以用一帆风顺来形容了。
年关将至,时代美食城进入了一年中最疯狂的半个月,所幸安大小吃街的店因为放假关了店,人员及时补充过来,这一切就像提前安排好的一样,不能比这更合理了。
进入腊月后,美食城的营业额从之前的日均三万多一天天看涨,很快就飙至五六万的水平,腊月二十左右,直接暴增至十万以上。
送餐业务基本上达到了顶点,一天2000多份,商圈人员的基数有限,没什么发展空间了。
“咱们要是天天能这样人山人海地卖这么多,连你老丈人也不敢小看咱们了。”胖子兴奋地对房冬发出了感叹。
“真把自己当葱头了吧?”马小龙立刻出来呛胖子:“咱们一天卖十万,人家东叔一天挣十万都不止吧?”
于光南也跟着来了:“咱们这十万是三十家档口加起来的业绩,平均每家几千块的销售,是合作!这就尾巴上天了?”
胖子摸着后脖梗不好意思了:“当根葱不行吗,非要当葱头?”
房冬安慰胖子,就当葱头吧,你这体形哪能和葱比呢?
“又欺负我们家喜子呢?”盛夏看见兄弟几个有说有笑的就猜到了**,一边嚷着一边就走了过来。
进入高峰后,盛夏每天中午这一段时间都会来美食城帮忙收一会儿银,这些日子连收银员都累得有点顶不住了。
虽然已是下午三点,美食城内还是熙熙攘攘的,李倩这几天干脆从公司请了病假,天天驻守在这里。
随着接触的增多,大家都发现李倩才是为了这个生意最拼命的人,这一点除了去年的秀秀能和她有一比外,连房冬都稍逊一筹。
虽然体力活不是她的强项,之前在安百地下时也是尽力为之,到了时代美食城后,她的优势得到了充分的发挥,特别是这几天,从早上九点开始营业,十一点进入最忙时段,一直在收银台干到晚上十点下班。
而且,她收银的速度比所有收银员都要快很多,说一个顶俩也不过份。
就像憋了一股什么劲一样卖命,一天下来只在下午四五点时才吃一口饭。
对于这一点,胡子的理解可能是最权威的,李倩当初满怀希望地嫁给了丁峰,本来止着从此生活富足安逸,步入中产阶层,没想到这些年丁峰一赔再赔,老太太过大年,一年不如一年。
是咱们的公司给了她希望,又觉得平时自己上班的缘故,能为公司做的事和大家相比少得多,所以尽可能抽时间来,来了就拚命。
房冬补充了另一个理由,记得正月在二大妈灶房请客时李倩与丁峰和老杨那通拌嘴斗气,就是卯足了劲要和丁峰一比高下的。
可公司的业绩她又无法左右,只能靠其他股东的决策和经营,她这样做也是尽一份心。
“咳咳,”盛夏走过来,一边冲房冬喊着一边朝不远处收银台的李倩方向努了努嘴:“你不能关心关心啊,亏你还追过人家呢,无情无义!”
大伙笑。
“别提这事了好不好?我还追过你呢,有用吗?你还不是丧尽天良地找了我兄弟,逮亏我们兄弟情比金坚,要不然就被你这个妖女给离间啦!”
“情比金坚是指爱情的,有点文化好不好?”盛夏立刻挑出了房冬的用词不准。
“那,应该用什么词?”
“应该用狼狈为奸!”于光南张嘴就来。
“我才不和他狼狈为奸呢!”胖子一把搂过盛夏:“他在电影院摸我老婆手的事我还一直没和他算帐呢!”
“你丢不丢人啊?”不用房冬出手,盛夏就开始揍胖子了。
马小龙损胖子:“那时候这个刁婆还不是你老婆呢,别臭不要脸地往草地里钻,蹭自己一脑袋绿行不行?”
“刁婆?你老婆才是刁婆呢,那个长相一看就是!”盛夏和这几个兄弟混在一起,也够累的,打完这个打那个,没一个不给她添堵的。
“等等!”房冬一把拉住了盛夏:“他老婆,你见过?”
原来,除了房冬以外,大伙都知道,马小龙早就和楼下那位尖下巴卖化妆品的小李处上了。
“可以啊,有两把刷子,利用职务之便把女顾客搞到手,居然没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