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一把推开房冬:“傻样,我怎么能知道?难不成让我去家里看一下,谁和谁睡一屋?”
“这事贾洪福不地道,你们现在是夫妻,是合法夫妻,他不明白吗?”
“谁和他是夫妻?”秀秀小声嘀咕了一句。
“领了证就是夫妻,不管你办没办婚礼,那都算,是受法律保护的,你不会连这个也不懂吧?”
“就你懂,行了吧?”秀秀怪嗔地看了房冬一眼。
“你懂还不承认和人家是夫妻?”房冬蹲到秀秀面前,很小声地问:“姐,问你个事行不?”
“什么事?”
“你,和贾洪福……在一起……那个过没?”
刚问完脑袋上就挨了秀秀一巴掌:“说啥呢?这是弟弟可以问姐的话吗?”
房冬摸了摸被打过但并不疼的额头:“这有啥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大家都是成年人。”
“没!”秀秀带着些许怪怨的表情说:“不结婚我是不会让他碰我的,这下行了吧,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吧?”
“嗯,这我就放心啦!”
“你放的哪门子心?”秀秀又拍了房冬一巴掌。
“我不是怕你吃亏嘛……”房冬挠挠头又说:“不过,这证都领了,我就不太相信贾洪福这家伙没和你提过这方面的要求?”
“我没和他领证!”秀秀这一声喊完,不光是把房冬听愣了,连她自己也愣怔了。
“你,你说什么,没领证?”原本蹲着的房冬改坐地上了。
“啊,没,没领成。”秀秀显得有点慌乱。
“是根本就没去领过吧?”房冬这时意识到,他被秀秀骗了。
秀秀不再说话,这时再解释就更苍白无力了。
“为啥?”房冬站起来,嗓门也加大了:“你是多看不上我啊,至于撒这么一个谎来拒绝我?”
“对!”秀秀也蹭地站起身来:“我就是看不上你,看不上你!”说完便转身跑出了屋子。
房冬清楚地看到了离开那一刻秀秀眼里的泪花,心乱如麻。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也不能再提起这件事了。
这让房冬至少明白了一件事,那个时候的秀秀心里是有自己的,只不过以她的想法来看,觉得各方面条件都不允许,不想拖累自己。
不是悔,更不是恨,就是心里别扭、憋屈,没有一点理由。
……
干什么都没心情,要不在家里躺着,要不就去附近的街心公园一呆半天。
吴放放在家里,房冬怕说话不方便,每天只是发个信息问候一下,这货精神病又犯了,总说她在忙,每天到临睡才给房冬回个平安信息。
在家里忙个鬼,房冬不相信,她家里佣人还好几个呢,她能干啥?
就这样晃荡了三天以后,房冬到了小吃城,这也是新店被封后第一次来这里,刚好李倩休息,又来涮吧当服务员了。
“你脸色不好,别愁了,”李倩安慰房冬:“没关系,我听马小龙说了,咱们损失也不大,再找地方重头来呗,不用这么垂头丧气的。”。
“峰哥买卖怎么样,最近回去没?”房冬根本就没想知道这件事,不过是拿来打岔,怕她安慰起来没完没了。
“我没问,应该不错吧,我上次回去看见老杨喝的酒也不一样了,安平二锅头改成安平老窖了,丁峰又说过几天要给我买钻戒呢。”李倩的牙床子又露出来一点点。
每到这时,亲切感倍增,美女形象骤降。
女人就是够心细,从老杨喝的酒上就能断出生意好坏来。
房冬又听出了李倩话里的毛病,又说要买钻戒是几个意思,丁峰这么喜欢给李倩买钻戒?
李倩把手伸到房冬眼前:“看,这是第一个,也是我们的订婚戒指。”
这是钻戒?
钻戒这东西对于房冬来说就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存在,耳朵里听到的太多,但还没真正好好地离这么近地看过一眼这到底是个什么东东。
“这东西……”房冬看了半天才看出来这款白金戒指上镶嵌那颗不一定有小米粒大的钻石:“这是几克拉的啊?”
李倩这次笑得把牙床子全露出来了:“几克拉?哈哈哈,这是20分的。”
房冬也不知道这20分是个什么意思,还是拿钱衡量更直接:“峰哥出手真大方,当初就是拿这个把你追到手的吧?多少钱,让我瞻仰一下?”
李倩又笑了一通才告诉房冬,20分就是0.2克拉,当时丁峰花了8000多。
“这么说,钻戒也有不太贵的,我还以为便宜的也要好几万呢。”在李倩不断的笑声中,房冬充分感觉到自己确实有点太落伍了,老土。
“你打算给女朋友将来买多大的钻戒?”李倩很感兴趣地问。
“我们穷人家的,金戒指还不行?金灿灿的多富贵啊?”
李倩又笑了,艾玛,今天的牙床子可是看了个老管够。
当房冬问起丁峰这么能买,一共给李倩买了几个钻戒时,得到的答案差点笑喷了。
结婚时,丁峰就答应过李倩,将来一定给她买一只一克拉的钻戒,然后嘛,就开始了连李倩也记不清次数的空许诺了,每到生意好的时候,丁峰都会说,过几天就买钻戒,可过几天钱没了。
周而复始,李倩都不把这个当回事了,但却发现一个规律,丁峰说这话时通常是两种情况,一种是新买卖开张充满信心时,另一种就是生意势头不错时。
“放心吧,我觉得峰哥这次说话肯定算数。”房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