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放好像不相信似的眨了眨眼睛:“真的不愿意?”
“凭啥?毕子良愿意是他的事,他这狗也没给你当到头,人家现在结婚了,我以前还叫人家被子凉呢,这回有了老婆,被子不仅不凉还暖和呢!你被人家晾了跑来找我当替代品?士可杀不可辱懂不懂?”
房冬一通吼,吴放放不做声了,一动不动地看着房冬,装出一副可怜相来。
房冬也看着她,做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吴放放的各种招数房冬已经领教得差不多了,和孙猴子似的,说变就变,我才不上你的当呢,看你能装多久。
接下来就发现不对了,如果是装的,这也太逼真了吧,居然开始掉眼泪啦。
“你,真哭还是假哭?”房冬马上心软了。
吴放放饱含怨气地带着些许哭腔说了一句:“你以后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伤人?”
“真,真哭啦?”房冬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被子暖和的话对于此时的吴放放来说确实太伤人了,当时就图说着顺口没考虑那么多。
“行啦,别哭啦,我错啦!”房冬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说:“反正我一直就是替代品,那就接着当好了,等你找到接班人,咱们正正式式地办个交接手续,好吧?”
“不过,狗我是不当,这点绝不让步。”
吴放放马上破涕为笑了:“讨厌,我是个东西啊,还办交接手续?”
“你是个宝物,当然要交接啦。”
“这还差不多。”
“还得要鉴定书呢!”房冬又补了一项。
“你来给我鉴定一下,敢吗?”吴放放扬起了下巴。
“我早就鉴定完了,你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嘿嘿,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面,我这个替代品可不能白当,各种便宜我可是都要占的,懂吧?不带生气的,咱们要演就演得真一点……”
吴放放把双手往腰上一叉:“我就在这儿呢,来啊,你敢吗?”说着还往前走了半步,都快挤到房冬了。
房冬后退了半步:“我,我有啥不敢的,不占白不占,占了还想占!”
“那你退啥?”
“我……这叫敌进我退!”
吴放放一撇嘴:“我算看透你了,你也就是嘴上的功夫,根本没有当qín_shòu的天份,qín_shòu不如,哈哈哈哈!”
奶奶的,自己给她讲的段子被她活学活用地送给自己了。
“好,我下一步的目标就是做个qín_shòu!”房冬一把搂过吴放放:“从我做起,从今天做起!”
“你慢点,弄疼人家啦!”吴放放揉着自己的肩头娇嗔道。
“啊呀我去,老乡们,有一对不雅活人在这儿呢,闭眼吧!”粗闷的声音传来,是胖子骑着三轮来了。
马小龙和于光南从胖子的三轮车上跳下来,马小龙带着一脸诡笑问:“怎么样二位董事长,昨晚的生活愉快吗?”
于光南跟在马小龙后面,用期待的眼神等着答案。
房冬一指吴放放:“她说我qín_shòu不如!”
于光南不光小眼睛睁大了,连嘴也张开了。
“讨厌,”吴放放拍了一下房冬后对马小龙说:“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哪种意思啊?哈哈哈哈……”
吴放放松开房冬,上去就踢了马小龙一脚:“想哪种意思就哪种意思,反正我俩在一起啦!”
“等等……”房冬想解释的话刚开头,就被那几个家伙的欢呼声淹没了。
“那以后我们就叫嫂子啦?”于光南问。
曾经关系最好的哥五个中,除了胖子小一岁外,其他四人同岁,房冬的生日最大。
“叫狗嫂,哈哈!”胖子又来了。
“别别别,玩着玩着怎么还当真了?”房冬直摆手。
“玩不起还是不敢玩?”吴放放扽了一下房冬:“要不,就是装习惯了,放不下来了?”
好嘛,原来一直以为自己是胡说损人界天才的房冬,突然间发现自己有点跟不上发展了,胖子已经在自己的熏陶下茁壮成长起来,就连吴放放最近几个月来也是突飞猛进,从一个装高冷的女孩变成了一个疯子,势头直压自己。
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以后只和他们单挑,大伙都在时看来得闭嘴了,要不然一准被他们群殴。
这一招果然有效,大伙看房冬一点反击也没有,很快就没了兴致。
往地下走时,吴放放对房冬说他不愿意当狗是因为观念太老旧了,单叫一个狗字可能有点难听,如果再加一个,叫成狗狗就变得可爱了。
“明白了吧?其实狗是个褒义词,以前有人觉得小鲜肉这个词恶心,现在不也叫开了吗?潮流是不可抵挡的,知道现在还有个新词叫小奶狗吗?和我在一起,别那么老土,得跟上形势!”
房冬仍然保持着闭嘴状态,心里在想,这些名字感觉都有些男宠的味道,这世界……女人要反天了。
到了档口前,胖子钻进柜台拿出这俩天的帐正儿八经地一声狗嫂后,便开始向吴放放汇报这两天的战况,这一切本应是昨晚进行的。
昨天一天的营业额在整个小吃城十九家档口中,排名第八。
小吃城中五大档口,三家麻辣烫,两家涮吧常年位居前五,和其它小档口明显不在一个档次。
剩下的十四家小档口中,只有赵师傅炒菜和相邻的大同刀削面两家营业额比麻辣开会高,但只是多卖了几十块而已,差距很小。
“据说他们两家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