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虽然短,但对于房冬来说却觉得特别漫长,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开学大干一场了。
看来吴辰东断吴放放的干粮是真的,事关自己的生活质量,吴放放不得不重视了,和母亲连耍赖带不讲理地把秀秀的工作时间也重新安排了一下,上午在家打扫完家后,在中午前到达小吃店工作。
还特意和房冬商量了一下,把秀秀的工资给涨到三千。
房冬当然没意见,只是觉得秀秀这样会不会太累?
“你们家真是黑心的资本家,这样算下来秀姐一天工作多少小时啊?”
“我问过她了,她挺高兴的,虽然时间长,但是劳动强度不高,挣两份工资,实话告诉你,她每天在我们家可是连三个小时就干不到,我们家那边儿的工资一分也没给她减,这还不够意思吗?”吴放放这么说倒也合理,两份工资拿着,秀秀的收入也不低了。
“要是忙不过就叫我过来,我帮着往锅里放个串什么的还是能干得了的。”吴放放主动请缨。
看来人还是得逼,不逼的话,像吴放放这样的富家千金怎么会主动跑来做这种事?
房冬认为吴辰东断粮是断不住吴放放的,她完全可以从她妈那里往出倒腾些零花钱出来。
吴放放却没这么打算,她就想让吴辰东看看,不用他给钱自己能不能活得了。
房冬心里想,就算这个买卖能给你挣出零花钱来,说到底你在这里的三成股份还不是你爸的钱?
不过看着吴放放斗志昂扬的精神头儿,房冬没好意思打消她的积极性。
房冬是在开学的前两天开始营业,尽管提前来的学生是少数,但还是能卖几百元。
从正式开学这天起,业务一下子就上来了,第二天就破了千元的营业额。
“你说这些学生们,过年在家肥酒大肉的,刚开学就这么能吃?”秀秀想不通。
“秀姐这你就不懂了,家里能吃到这个味道的东西吗?这是小吃,永远和正餐两码事。”胖子说。
吴放放带着同学来了两次,胖子发现没有一次是她结帐的。
每过一个假期,这条街上总有几个人因为各种原因关门,张落着把店转让出去,胖子出去打听了一下,和现在这几家正在转让的店相比,自己接手的这家店还真的不算贵。
不过这一切和自己没关系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凑房租。
非常顺利,在营业额节节攀高的势头下,开学后的一个星期,房租就凑齐了。
当房冬兴冲冲地给房东打电话,准备交房租时,房东却告诉他正要给他打电话呢,这间房到期以后不租了。
“还差不到十天,你告诉我不租了?你不是开玩笑吧?”房冬立刻喊了起来,这叫事情吗?不租给自己也应该至少提前一个月告诉自己吧?
“不租就是不租了,我也不想解释那么多,房子到期后,我再让你白用十天,算是给你一点损失,你要是接受就干,不接受我也没办法。”房东说着便压了电话。
这一下,不光是房冬和胖子,连秀秀也跟着傻了。
晴天霹雳啊。
房冬连忙把合同找到,仔细看其中的条款,只有这么一条:房子按年租,一次**清,到期后在同等情况下优先租给乙方。
房冬又给那位房东打了电话,人家更有理,同等情况下那也得首先看这房子租不租,现在不准备租了,房东要自己干。
这么大的事,必须得把吴放放找来了。
吴放放一进门就对房冬讲,不用问,这一定是有人出的房租比咱们高,都怪这个合同当时没签对,既然签了每年按两千的涨幅算房租,就应该签个总合同年限才对。
没办法,趁这几天再接一家吧,贵就贵点。
“别担心,这钱我们家老吴一定会借给咱们的。”吴放放说着就把吴辰东打了电话,钱是没问题,他肯借,但把房冬骂了一通。
“这个房冬脑子里缺东西是不是?咱们家的底店那合同都是一签三年,三年之内是不能租给别人的!”
“不能租给别人你还准备下一步要租给我们一个?”吴放放这是真把这个店当自己的了,没说房冬,而是称我们。
“咱家的店都是今年刚好满三年啊,要不然怎么租给房冬?实在不行就先歇着吧,等几个月用咱家的店吧。”
“等几个月?这一等就是一个学期啊,那这几个月你给不给我零用钱了?”
房东和胖子在一边急着呢,吴放放因为零用钱问题和他爸开始磨牙了。
“吴辰东!我一分钱也不要你的!”吴放放怒喊着压了电话。
看来俩人没谈成。
“你刚才不是和你爸借钱吗?怎么一分也不要了?”胖子问。
“一分不要是指我的零用钱,和咱们的生意没关系,借多少?”吴放放问胖子,只有他去打听过这事。
房冬把话接过来:“喜子前几天去看的时候,最低的一家要三万五,最高的一家还有要五万转让费的。”
“三万五和五万有啥区别?”吴放放问。
“位置上有点差别,再有就是里面设备上的差别,还有余下房租多少上也不同。”胖子答道。
“那快去看看吧,这条街上的房子紧,上次咱们这个房子要不是李方明一出手就交了定金,肯定是留不住的。”吴放放说。
留秀秀在家看店,三个人从南到北,然后又从北到南地把小吃街溜了两遍,才发现,前几天还挂牌贴纸转让的那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