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过去,肖安还是没有安凌的线索,他很着急,整夜整夜睡不着,自从他回国以后,他就没有完整的睡过一个好觉。
肖父听说自己的儿子为安凌的事情四处奔波,他跟肖母立马买了回国的机票。他们找到肖安的时候,他已经没个人样了,一脸憔悴,眼底一片青黑,眼神涣散。
看着他这样,肖父肖母很是担心。“肖安,为了个女人,值得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是我们的儿子吗?”
他们夫妻两就他这一个儿子,从小到大都把他捧在手心里,他们舍不得让他受任何伤害,可是现在他却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爸,妈,安凌是我未婚妻,她是我的女人,我不管她谁来管她?”肖安抬了抬眼皮,语气坚定的说到。
“可是她已经死了,她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可是活着的人应该过自己的日子,而不是沉浸在悲伤里。”肖母拉着肖安的手,一度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不,她没死!她还活着!她不可能死!”肖安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他站起来大声吼着,谁也不能说安凌死,他说她没事就没事。
看着他这样,肖父肖母也拿他没办法,只能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爸,妈,您们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一定会找到她的。”肖安看着父母鬓角的白发,他难过的说到。
他知道,自己觉得安凌没事,别人不一定这样认为,他不能要求自己的父母一样跟自己一样。
“好,我们相信你。”肖母擦了擦眼泪,心里微微发酸。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凌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她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木板床上面,头顶是有些泛黄的旧蚊帐。
这是哪里?她强撑着无力的身子坐起来,看了看四周,她发现房间很简陋,只有一些简单的木质家具,不过一看就是年代久远。
不仅如此,房间的墙壁都是红砖砌成,头顶也不是天花板,而是青色的瓦片。
我怎么会在这里?安凌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她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没有任何以前的记忆,不管她怎么努力,她也回想不起来,自己的过去好像是一片空白。
“这是哪里啊?我是谁?我从哪里来?”
她只要用力回想这些,她的脑袋就一阵一阵的疼,好像脑袋快要裂开一样。
“姑娘,你醒啦?是不是又难受呢?”就在这个时候,一对老夫妇推门而进,一脸着急的来到床边坐下。
这对老夫妇看起来和蔼可亲,十分亲切,一看就是两个好人。
“老奶奶,老爷爷,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啊?”她一脸疑惑的看着老夫妇,满脑子疑问。
“这里是龙洞村,我跟老伴以挖草药为生。前两天我跟他去山上挖草药的时候就发现你躺在草丛里,而且叫你也叫不醒,身上到处都是擦伤,左腿也骨折了。我跟老伴只能把你带回来,你身上的伤也用草药给包扎了,看到你醒过来,我们就放心了。”
老奶奶欣慰的笑了笑,还给安凌端来了一碗面条。
“我们山里没什么好吃的,你肯定饿了吧,先吃点儿面条垫垫肚子。”
“咕噜咕噜——”她的肚子都饿叫了,安凌尴尬的挠挠头发。
虽然只是一碗普普通通的面条,可是安凌却吃的很香,没过多久就把一碗面条吃进了肚子里。
吃完面条,老夫妇又端来一碗中药让她喝下。看着碗里黑乎乎的水,安凌犹豫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一口气喝完了一整碗中药。
“爷爷奶奶,谢谢您们带我回来,还给我包扎伤口,您们都是好人。”说着说着,安凌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哎呀,孩子,你别哭,我们也只是举手之劳,换做是别人,也会救你的。对了,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到荒山野岭那种地方,而且还伤成这个样子,你的家里人肯定会担心的。”
老夫妇很善良,他们把安凌当做自己的亲孙女一样照顾,她昏迷的这两天,他们两不辞辛苦的照料她,还把他们辛苦找到的草药给她用。
关于以前的事情,安凌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荒山野岭。
见她犹豫,老夫妇也不再多问。“你就只管在这里住下,好好的养伤,其他的你别担心。”
山里虽然没有很好的条件,不过可以保证让她吃好睡好,
“爷爷奶奶,谢谢您们,等我伤好了以后,我一定会办法您们的救命之恩。”
不管自己在几天前遇到了什么,可是她确定的是,如果没有这对老夫妇对自己伸出援助之手,在这荒郊野岭,她恐怕也撑不了多久。
安凌很想恢复自己的记忆,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能够活下来就算不错了。所以她首当其冲的就是养好身体,只有养好了伤,才能搞清楚自己的身世背景。
从她醒了以后,她便安心在山里养伤,每天吃着粗茶淡饭,可是日子过得也很开心,因为她每天面对的都是一群淳朴的农民。
还真别说,这对老夫妇给她弄的草药还挺有用,没过几天她就感觉自己的伤口好了不少,而且也越来越有精气神。
有了精神以后,她也可以慢慢的离开房间到外面走走。在村里,她认识了不少村民,当地的村民心地善良,十分热情质朴,对她很好,她很快就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没过多久,安凌就在村里转了一遍,走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