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听李香主的口气,好像学狗叫已经不重要了,她的关注点彻底转到了李欢王是否见过赵构这件事上。
这次,终于明白李欢王才是李香主的死穴。
赵构道:“你放我起来,我就全部告诉你。”
李香主果然很听话,收了银针,赵构就顺利站了起来。他坐下,好整以暇地对急不可耐的李香主道:“她好像并不喜欢你。”
李香主鼻子冷哼一声道:“你们真的见过,难怪她见到我是那样趾高气昂的表情。说!你们还做了什么事?”
赵构不以为然地道:“那是本王不堪回首的一段往事。李欢王对本王用强,我没办法反抗,你知道的,我是个软柿子。”
赵构不确定这样说会不会对李欢王不利,但只要能够出去这个大门,他才不管李欢王和李香主姐妹的恩怨。
李香主怒道:“她竟然还在你的耳朵上穿了孔!这个贱人!”
赵构感受到李香主的怒气,因为她的手放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具和摆设全部动起来。
赵构道:“公主,这件事很重要吗?我是局外人,不方便说太多,但你问了,我只能照实说。”
李香主道:“这个贱人,从小到大,每一件事上都要和我争高低,没想到她丧心病狂这个地步。”
赵构附和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自己掂量着办,我就不掺和你们之间的恩怨了。本王还有机务在身,一向打搅了,就此别过吧。”
说着,赵构抬脚就要走。
李香主忽然道:“站住!我没说让你走!”
赵构转身道:“还有什么好惠教的?”
李香主道:“你是他的奴隶,我要杀了你。”
说着,李香主抬起手指就要放银针。
赵构止住了她道:“公主,你要是觉得不服气,我也服侍你一晚。”
李香主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勾,看着赵构说道:“殿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赵构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主动,心里有点不平静。
更确切说一种危机感再次涌上来。
虽然被她虐能赚积分,但势力悬殊太大,随时有丧命的危险。
赵构道:“公主,不必勉强的,我就是随口一说,不必介意。”
李香主道:“你看这是什么?”
赵构去看的时候,李香主手指翻飞,连续几根银针,已经扎到了赵构的脖子、肚腹和腿上。
这下是彻底一动也不能动,而且七孔有血冒出来。
没想到,这人真下的了手,这样下去七孔流血而死,必然要本王的命!
赵构眼前一黑,栽倒地上。
叮!恭喜宿主,再次被银针扎到,而且七孔流血,形同行尸走肉,特此奖励积分5000。
5000积分也不少,临死前还有个安慰奖,只是历史怕要改写了。
忠告未来的少年人,女人心海底针,轻易不要试探哪!
次日,香帐内。
赵构醒来,感觉浑身如同散架一般,到处都疼痛。拿镜子一看,耳朵上又多了一个穿孔。
昨晚,在他所剩不多的意识世界里,牢牢地刻下李香主对他极尽摧残之能事的记忆。
李欢王好歹是绑住手脚,李香主却更绝,直接封住了全身的奇经八脉,就算有那么点意思,也是断断续续,连不成片,那种感觉就像穿着雨衣洗澡。
难道和本王在一起的女人必须以这种方式吗?
为什么本王就不能拥有雨腻云香的爱情?
叮!恭喜宿主,被李香主以这种残忍的方式攫取了初次,对男人的自尊伤害极大,很可能就此落下再也提不起精神的后遗症,特此奖励被虐积分。
忽然感觉胸口有点隐隐作痛,暗中疼痛感就像新结出的果子,令人新奇和战栗,对镜子一看,竟然是一行西夏文字。
这,真是奇耻大辱!
李香主竟然在本王身上刻字!
赵构在屋里暴跳如雷,惊动了外面的人。
进来的是个仆人。
赵构问道:“李香主人呢?”
那仆人道:“公主和诸位大人已经离开了濮阳,转去辽国了。临行叫我把书信交给你。”
又是这一套,提上裤子就走!
本王的命苦啊!
接过书信,展开一看,赵构气的脸都绿了。
“赵构,你胸前的刻字是:‘赵构,李香主之奴’。这是对你悔婚的惩罚。如果再见到你,希望是战场上。”
这个贱人,如此戏弄本王,本王指着自己的皇位发誓,叫你爬着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