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若是能治好,他也不至于痛苦了十八年,他倒是能忍,愣是打算一个人默默扛下来。
喻绯睨了眼暖炉:“算了,你休息去罢,纪倾言这里我想办法。”
反正他待在这里也干不了什么事。
她抬眼,再次扫了下屏风上挂着的凌乱衣衫。
……要不怎么说这人有魅力呢,不过随意挂个衣服,都能让她脑补出一堆有的没得。
她绕过屏风,迈步过去看他。
“纪倾言?”
少年皱着眉尖,有反应,却并未答话。
喻绯摸了摸他露在外面的指尖:“倾言?”
冰冷的温度刺得她心尖一抖。
“……唔。”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病弱的瓷白丞相忽然翻了个身。
面对着她。
她这下便能看清少年因为痛苦而极为可怜的表情。
纪倾言胡乱抓着她的手,同样冰冷的脸颊无意识往她温暖的掌心上贴。
“冷……”
“我冷……”
“喻绯,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