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喻绯从没被人忤逆过。
此地距离丞相府还得再悠会儿,喻绯单手撑着额,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眼睫轻轻阖上,神色平静,别的也看不出来什么。
云廷瞄了一眼,忽然又不敢说话了。
太可怕了,我只想当个安安静静的花瓶。
不过那人可真没啥眼力见。
三郡主是个啥性子,他这个才来几个月的都摸清楚了,这些侍从难道还不比他清楚吗?
好家伙。
分明成天在喻绯雷点上蹦迪的是别人,为什么承担后果的却是他——一个弱小可怜无助但很能吃的群众。
你以为成天看变脸的戏码很轻松吗?
天真的孩子,你在放屁。
云廷默默往角落缩了缩。
这个时候说啥错啥,最明智的决定就是当个哑巴。
花、瓶、难、做。
“……”
很快就到了丞相府。
一如既往的寂静。
门口依旧没什么人,就像是被人抄了家之后封起来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