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血猎的那支。
七个人,只有一支银箭。
似乎即将再次上演她最爱的戏码——手足反目,亲人互杀。
你捅我一箭我捅你一箭。
你来,我保证不扎死你。
无比另类的礼尚往来。
“来,最中间那个,你把箭捡起来。”
临近死亡的感觉是最奇妙而绝望的,不单单是当事人,望着对方但无能为力的同伴也同样受煎熬,血猎的长老嘴唇哆嗦着,脸色苍白的连忙跪下,也顾不上该不该跪能不能跪的问题,恭恭敬敬地叩首:“赫洛卡殿下,他们都还年轻……”
“阁下,”喻绯保持着看戏的姿态,“往旁边挪挪,您挡着我了。”
“……”
依旧是死寂。
长老终于面如死灰的当场昏过去。
七人之中,站在最中间的是她很熟悉的那位牙医。
她倒是很淡定。
淡定的捡起箭,还比划了两下。
“赫洛卡殿下,”她挺认真的抬起眼睛,指间揪着那支银箭,一脸无害,“您怎么摸箭跟摸铁似的。”
只要我装蒜,那尴尬的就不是我!
“要你管。”
喻绯凶巴巴的瞪她。
再之后,又指了指牙医自己。
“现在,从你开始。”
牙医还能心虚的接个话:“需要做什么?”
喻绯磨了磨尖牙,冷嗖嗖笑了一下,然后很快板住脸,恶声恶气的说:“做什么?掰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