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除非不做人,变成一块石头,抛却了思想,忘却了智慧,丢弃了身体,才能够真正直达宁心,达到,天地合一的状态。
当然,实则。
天地众生。
全都有**。
因为他们存在!
若真的无欲无求,走何必存在呢?对吧。
所以任闲觉得,当初提出来这种说法的,肯定是个二傻子,这就跟高数题一样,你自己都做不出来,你说个鸡耳。
要去的地方,自然是图书馆。
不是为了陶怡情操,毕竟任闲压根没有那玩意儿,如果是后面的动词,任闲多少还有几分见解,第一条世界线时,他可是做过一段时间,贵族护卫的,那些贵族。向来特别的会玩,一套一套的。
任闲也是茅塞顿开,惊为天人。
只恨当初年少轻狂只想着跟哥布林摩擦身体,棍棒交流。
却不曾想,居然还有这般愉快的事情!
实在是可悲。
不过,在那个八字胡的年轻贵族,拉着任闲要见一见世界之大,什么叫海阔天高任鸟飞,奔流到海不复回的时候,任闲却婉拒了。
因为,他是个传统的人。
他要守身如玉。虽然只是块,但这也是任闲的一部分。
至于第一个字,任闲也懂,可两个字加一起。任闲就搞不懂了,他只恨当初没有跟年轻漂亮的语文老师抵足而眠。
要不然,现在他肯定能知道,所以情操,究竟是何等了不起的play。
“世人皆爱我,可惜,我莫得感情!”
图书馆里,依旧很安静,任闲很好奇管理员是不是没脸见人,难不成是八只眼睛两张嘴四只手不成?应该不至于,毕竟,自从见过一种,体长达上万米,被玩家戏称为“百目魔君”的怪物后。
任闲就对这种,密集恐惧症类型的怪物,产生了永久免疫。
可以理解为,他的感应器炸掉了。
好在,任闲下面的探测器还是邦邦硬。
这属于不幸中的万幸,大概?
安静的图书馆里,如果能有一只猫,就更好了。不需要太多…毕竟又不是猫咖,只要一只,增添了新奇与生气,又点到为止。
最好是那种,黑白相间的。
因为,任闲喜欢这个颜色。
在罗列整齐的书架上,指尖如同吹起得风扫过去。
停!
随手一抓。
《关于那年夏天的故事》
新书,居然还是言情?任闲翻开第一页,然后,就看到了那句话。字迹很漂亮,扉页的这字,是纯粹的手写,而不是印刷。可惜,太不要脸了…任闲觉得,自己写来,还差不多。
抱着书,随便找个位置。
这里是属于他的天堂吗?肯定不是,安宁期之后,这里肯定会热闹起来的。毕竟,这世上最猖狂的,永远是新人。
俗话说。
“光脚的不怕穿鞋!”
任闲很安静,保持着一个,三分轻佻,四分张狂,两分优雅,一分微笑的姿势。时间从耳畔吹过。
彭!声音并不大,可惜,周围太安静了。安静到连楼下管理员偷偷摸摸的低笑,都能听到的程度。
刘增红着脸,左脸,依稀看出来是个拳头的印子。不过很神奇,毕竟菜如刘增,也不应该一拳红这么长时间,除非他是被管理员来了一下,但那不可能,因为管理员肯定是个温柔的人。
任闲猜。
手里的书并不打算合上,因为臭不要脸的爱情故事,比看上去更引人注目。舍不得放开。
刘增:“怎么又找我?”
任闲:“我说是因为爱情,你信吗?”
刘增:“如果是那样,你真应该庆幸,我没有带锤头,不然,我肯定会亲眼看看,你脑子里是不是被虫子占据了。”
任闲:“有这个可能,说不定人脑本质上就是个虫子呢。”
如果人脑真的是虫子,那刘同学敢保证,大前天的菜叶子。他都能从嘴里吐出来。
不过恶心的话题点到为止,这属于常识。
任闲:“其实想问问你,你究竟知道多少?”
刘增:“你这么理所当然的开口,是真的指望我能给你什么答案吗?”
任闲:“当然,每个人开口总是有所求的,比如还要不要,我要我要啥的…”
刘增:“你再说什么?”
如果人脸可以当拼图,刘同学不介意把自己的眉毛立起来做黑线。
任闲:“当然是食堂的话题啊,你以为是什么?”
刘增:“三岁小孩儿都比你更懂得识大局!”
任闲:“那当然,毕竟我又不认识太大的人,哦,余老师算一个,可惜师生有别,遗憾呦…”
刘增:“你快住嘴吧!”
神呐,请赐予我力量,给这个口无遮拦的混蛋一个大嘴巴子,我发誓,我绝对不多抽,多抽我是小狗。
任闲:“所以,你的回答你?”
刘增:“你总得先告诉我,你想知道什么吧?”
任闲:“我还以为你已经懂了!”
刘增:“你当我是什么?你肚子里的虫子?”
任闲:“那还是打住比较好,我肚子里的虫子,怎么着也比你好看啊!”
我能打他吗?我保证不把他打死。刘同学深吸一口气,图书馆浓郁的书香气息,让胸怀的躁动情绪往下一压。
任闲:“啊哈…开个玩笑来个玩笑,你应该不会当真了吧!”
刘增:“怎么会…呢…”
任闲:“啊嘞嘞,感觉你有点咬牙切齿啊。是因为牙疼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