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内桑……”发现自己得到了内桑一个瞪视之后居然有些开心,风斗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当然也没有漏掉绘麻。
他其实已经知道了美和跟麟太郎离婚这件事,但他不愿意绘麻离开。有些弄不清楚内心的想法,对于美和跟麟太郎分开,虽然不好但他其实是开心的——那个家伙不会再把他当欧豆豆了;但他也是不安的,椿哥的前车之鉴在那里,被她发现他喜欢她的话,一定会被毫不犹豫地拒绝的。
真是无情啊,只接受他们对她那种家人的喜欢,一旦变质就给予绝情的疏远,没有半分回旋的余地,如果不是确定妈妈生侑介时只生了一个,他真有些怀疑绘麻才是妈妈的孩子——一模一样的,一旦决定就毫不留情地断舍离。
但他是谁啊?朝仓风斗欸!笨蛋内桑想要甩掉他,门都没有,窗户都不会有半个。眼见梓给绘麻递过来一块蛋卷,风斗微微眯起了眼睛,“内桑会滑雪吗?”不会的话他可以教~哼哼~天才少年朝仓风斗。
“当然会。”绘麻吃着蛋卷,回了风斗一个漫不经心的斜视。
“真、的、吗?”风斗一脸怀疑,故作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内桑敢不敢跟我比一比?就下午,在最近的滑雪场。”
“比就比。”虽然有感觉到风斗是在演戏,绘麻还是受了他的激将法,一口接下了风斗的战书。
兄弟们对视一眼,皆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下午很快到来,一行人来到了最近的滑雪场,在风斗和绘麻比过一场、惨败之后,兄弟们三三两两的开始了各自的雪上活动。
自己就拥有一个滑雪场,雪质还是终年绝佳的那种,绘麻对于在这里滑雪并不那么热衷,她踩着滑板悄mī_mī的越滑越远,配合着麻瓜忽略咒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她不见了,一直到傍晚结束滑行去吃东西时,兄弟们才从她的付丧神这里知道了她去拜访住在附近的故友。
“妹妹酱什么时候回来?”制定了一系列破冰计划的椿有些不满地问道。
“嘛~不好说。”明石面对他的不满都懒得计较,当然他也懒得好好回答问题,对椿只随意敷衍了一句就回到了绘麻的房间里无所事事地宅着。
“你!哼!”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椿怒气冲冲地回去找了梓,“梓你知道吗?balabala”他喋喋不休地说着明石的不靠谱,他的破冰计划有多完美,绘麻一定会原谅他怎么怎么样。
“这样会给她造成困扰吧。”梓推了一下眼镜,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情,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泼冷水的话。
被一盆冷水泼个正着的椿顿时安静了,脸上亢奋激昂的情绪消散一空。
“椿……”梓察觉到自己做错了什么,急忙解释道,“我只是,你那样做绘麻会不高兴的。”她会更不喜欢椿,会让椿更难过,然后以椿的个性,一定会有更大的动作,再加上绘麻的固执……事情只会越来越糟。
“梓这次,是真的要和我抢了吧。”椿眼神肯定地看着同胞兄弟的眼睛。
“……我确实不可能把她让给你。”梓顿了一下,寸步不让道。虽然椿误会了自己说那些话的意思,但他确实不想放手。
“没想到我们之间还有这么一天,”椿说着突然笑了起来,“就算是梓,我也不会认输的。”
梓也笑了,“我也是。”
绘麻隐藏了身形,根据手机上显示的英国伦敦的方向,一路骑着扫帚极速前进,不到10分钟就踏上了英格兰岛的土地。
她顺着德拉科告诉自己的路线,来到了一条不起眼的街道推开了一扇同样不起眼的小黑门钻了进去,果然看到了一间昏暗陈旧的酒吧。
在正要进去的时候,绘麻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这种气息……异时空?巫师界是在一个异时空里吗?难怪她感应不到信都送到哪里去了。
她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就毫不犹豫地踏进了那片奇幻的异时空,在隐身状态下,除了最开始进入时空时有人察觉到有什么人进了破釜酒吧,很快就没人能察觉到她的所在了。
绘人们点的酒,不感兴趣地移走了目光。她在酒吧里所有巫师的身上采了一缕气息,稍作处理就记下了这些气息都有的一个共同点,并根据这个共同点配合麻瓜忽略咒创造了一个全新的咒语:忽略咒,针对包括巫师在内的所有人类。
她在来到酒吧后院一个四面都是围墙的小天井,解除了身上隐身咒的同时也对自己使用了最新研制出来的忽略咒。然后她才走到一面靠着垃圾箱的砖墙前,想要按照德拉科信里说的“往上数三块,再往里数两块,用魔仗敲三下”,却发现德拉科没说从哪一块开始数……
“还好是我。”绘麻有些无语,拿出魔杖直接对着感觉中不一样的一块砖戳了一下,墙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勉强可以称之为门的东西。
她有些失望:颜色灰暗的街道布景,以及街道上或三两成群或独来独往的一群穿着老土巫师袍、尖尖的巫师帽,像乌鸦一样乌漆嘛黑的巫师……四处洋溢着腐朽陈旧的气息。
绘麻撇了撇嘴,脸上嫌弃的神色不加掩饰,只觉得自己心中那个色彩缤纷、新奇有趣的巫师界的幻想彻底破灭。既然这样,她也不想遵守巫师界的规则了。
她顺着自己从德拉科送过来的信上留下的属于他的气息,定位到了德拉科的位置,感应到他在一个被重重保护罩护着的地方,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