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歌,这位怀元国的摄政王是不是认为我配不上你?”浅绿色锦服的女子眼泪夺眶而出:“听皖皖说十几日前的宫宴那晚,怀元国的三公主想为你献舞,摄政王是过来给我这个柔弱小女子下马威的还是怎样?我虽是一柔弱的小女子,可也不能被摄政王这般对待,身为柔弱小女子的我,身后有国师,还有君歌。这事若传出去,到时候,摄政王不怕被笑话吗?”
倾皖在心里比了一个赞:牛!
她以前怎的就没发现这货演技一流?
“误会,本王并无此意。”白吟眸底的失落很明显:“本王是来祝贺定国王爷和定国王妃的,今日来的匆忙,明日一早,本王会吩咐人把祝贺礼品送来。”
“如此,那便多谢摄政王。”倾君歌又安慰旁边的女子:“禧儿,别伤心,本王会心疼,你也知本王只钟情禧儿,其她人入不得本王的眼。”
“君歌真好。”浅绿色锦服的女子娇羞一笑。
倾皖无语,咦,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倾君歌摸了摸旁边女子的头,然后把目光移到白吟身上:“摄政王,可要留在本王府里用膳?”
“不必了。”白吟大步朝外面走去:“定国王爷也不必相送。”
“好。”倾君歌也没想过送白吟出去。
倾皖蹦蹦跳跳来到女子面前,还没说话,倾君歌让她把锦帕给他。
“小皇叔。”倾皖像献宝似的把锦帕给了倾君歌。
倾君歌接过手帕,擦了擦自己刚摸过女子头的手。
“小皇叔,你怎么可以这样!”倾时臻撇嘴。
没错,女子是他假扮的。
他在军营累死累活不说,就因为他能模仿很多声音,就因为他才十七岁,差不多只到自己小皇叔的肩膀,却被自己的小皇叔威胁男扮女装。
他容易嘛他?
这么不容易就算了。
可,不就摸了一下他的头吗?
竟然还要擦手!
他天天洗头的好吗?
气鼓鼓。
倾君歌眉峰微挑:“有意见?”
“不敢。”倾时臻解开衣服的高领子。
倾君歌特意找了件高领的衣服,为的是遮掩他的喉结。
还好不是大热天,不然他不热死也得热哭。
“时臻,还真是没看出来啊,学起女子来那么像。”倾皖摸摸下巴:“别说,还真是好看,也得亏那晚宫宴你没去,不然白吟会认出你。”
“我想去的,可是小皇叔有事要我做。”倾时臻使劲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我要去换衣服,小皇叔自己看不住喜爱的女子,只知道让我……”
他只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倾君歌的眼神太恐怖了:“嘿嘿……我什么都没说,我去换衣服了。”
他一溜烟跑了,小皇叔好凶。
“小皇叔,你认为白吟相信了吗?”倾皖眉头微皱。
倾君歌没回答,淡淡道:“怀元国的人敢把手伸到宫里奴仆的身上,这事可大可小,你回去告知你父皇这事,问他是想利用这事抓一个把柄在手里,还是化大。他自己处理,我忙,没空处理这事。”
“我回宫后,还能出来吗?”倾皖顿了顿:“小皇叔,你能不能吩咐你的人进宫告诉我父皇。”
倾君歌沉默了一会儿:“皖皖,你不要太信任谁。”
倾皖是有心机,可在他这儿,整个一傻白甜。
倾时臻在他这儿,也同样是个傻白甜。
但倾皖和倾时臻是不同的,倾时臻是为他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