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承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他这是被倾皖语言调戏了吗?
倾皖抿了抿嘴,她以为自己梦里的人是不存在的。
可突然梦里的人就那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这是第二次了。
上次因为宋仟禧和墨悦钰的事,她暂时忽略了青承。
结果那晚她又梦见了青承,她也没好意思问过宋仟禧有关于青承的事。
梦境每次都是一样的,前几次她挺害羞,毕竟是一个男子刚从浴池里出来。
不过她也只是看到了腰部以上,梦里只有腰部以上。
至于腰部以……
啊呸呸,她在想什么?
她还是赶快吩咐人宋仟禧拐走的事。
别说不是拐走,在她眼里就是拐走。
宋仟禧是让墨悦钰带她飞出丞相府的。
青洛、青玄和青意是听见了倾皖对青承说的那些话的,他们时不时看一眼青承的左腰,调侃的意思很明显。
青承气的想打他们,可是一对三,他打不过,算了,算了。
倾皖怎么会梦见她?
一个书里的人物竟然会梦见他,这是个什么情况?
并且梦里还有他左腰上的胎记,除了胎记,倾皖在梦里还看见了什么?
管它勒,梦里又不是他本人。
??
皇宫。
殿外的灯光略昏暗,殿内灯火通明,熏香不断萦绕。
倾君歌把一封信笺给了半躺在床上的倾习印:“刚收到的白尧的信笺,皇兄看看。”
倾习印把信笺打开,看完后眉头紧锁。
信笺上,白尧大概的意思是只是求娶倾皖这个人,与其他无关,并且还说倾习印提任何条件,他都答应。
“昨天才收到第一封,今天又收到了第二封,孤可不认为白尧是忘记在第一封信笺上面写他只是求娶皖皖这个人。”倾习印冷哼一声:“与其它无关这点,孤更是不信。”
白尧还确实是故意写的两封信笺,他知晓倾习印心里什么最重要,也是恶趣味逗逗倾习印。
“我也不信。”倾君歌声音淡淡的。
“你说会不会是白吟授意白尧这样做的,目的在于宋姑娘。”倾习印问倾君歌。
倾君歌稍作思忖:“极有可能。”
“白霓霓你有没有派人盯着?”倾习印咳嗽了两声:“她得派人盯着。”
倾君歌耸耸肩:“我以为皇兄会派人盯着她。”
倾习印笑着摇摇头:“孤却以为你会派人盯着她。”
“我等会便派人去盯着她,白尧这事,皇兄的决定是什么?”倾君歌面无表情。
倾习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孤先问问皖皖的意思。”
“我先回去了。”倾君歌低垂了下眼帘,看不清眼里的情绪。
“好。”倾习印点点头。
倾君歌转身后,嘴角含着一缕冷笑。
昨天倾习印还说不会把倾皖嫁去怀元国,今天就因为白尧在信笺里说倾习印可以提任何条件,倾习印就改变了主意。
在倾习印心里,果然还是他自己最重要。
倾君歌刚到皇宫大门口,倾皖派来的人也正好到皇宫大门口。
他得知墨悦钰把宋仟禧“拐走”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气。
可又不知道墨悦钰和宋仟禧去哪儿吃饭去了,他吩咐了人去帝都各个出名的酒楼查探。
没多久后,他的人便查到了宋仟禧和墨悦钰在帝都最大的酒楼。
那个酒楼的一个小二是倾君歌的人,他看到宋仟禧和墨悦钰一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