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仟禧捶捶胸口,深吸一口气:“无碍,只是突然有那么一点胸闷罢了。”
她又不能凶巴巴问蓝以姻她的杀伐果断为什么不见了。
倘若她一凶,蓝以姻说不定会哭。
自己笔下的女主哭了,她会心疼的。
她可是“亲妈”,舍不得欺负自己笔下的女主。
“我去为你找医官。”蓝以姻焦急站起来。
宋仟禧立马抓住她的手臂:“我骗你的。”
“真的?”蓝以姻问。
“真的。”宋仟禧点头:“上了战场后,你必须变的杀伐果断,战场上刀剑不长眼,要做到不是敌死就是敌死。”
她退一步,蓝以姻如今不杀伐果断没什么,她可以把蓝以姻培养成杀伐果断。
自己笔下的女主,她自己培养。
“不是敌死就是敌死,我记住这话了。”蓝以姻此刻是这样说,但之后谁知道呢?
……
阴沉黑夜,黑云压城城欲摧。
燕里**营最大的营帐里面。
一穿橘红色劲装的女子站立在营帐中央,她嘴角有一丝血迹,脚旁躺着一头干瘪的死鹿。
鹿脖子上面有不少血迹,还有牙齿印。
旁边的侍卫低着头把死鹿拖出去,对于这事,他虽然做了很多次,可内心还是免不了震惊和恐惧。
差不多一刻钟之前,他把一头活生生的鹿弄进来。
肖栗橘一掌拍向鹿的脑袋,鹿惨叫一声,半死不活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随即她蹲下,抱着鹿脖子大口大口吸血。
侍卫每次在旁边听着吸血的声音,腿都在打颤。
他也好奇肖栗橘是怎么咬破这些动物的脖子的,那么厚的皮毛,牙齿得多尖利?
他更好奇肖栗橘吸了那么多血,肚子怎么还是那么小。
最重要的是,全是生血啊,怎么喝的下去的?还每天都要喝!
他只敢在心里好奇,不敢问,更不敢把这事说出去。
肖栗橘每天都要吸动物的血,还不能是鸡鸭兔之类的小动物,他每天都会去买或者去山上猎大型动物。
他本是燕里国的御前带刀侍卫,只因国主器重突然出现的肖栗橘,便把他安排给了肖栗橘差遣。
他虽然不甘心,也不明白国主为何器重肖栗橘,可也只能领命照办。
他和肖栗橘昨天才来到军营,还带来了国主的圣旨,封肖栗橘为军师。
军营的几个将军最开始对肖栗橘冷嘲热讽的,大概意思就是说肖栗橘容貌闭月羞花,很适合给他们暖床。
肖栗橘只几下便把那几个将军的腿踢骨折了,速度快的看都看不清。
那几个将军当即赔罪,对肖栗橘有了改观。
灯火下,肖栗橘一把擦去嘴角的血迹,眼里布满了暗沉与算计:“不知道你来没来,来了定让你有来无回!这次必要你死个彻底!”
她把手紧紧握成拳头,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女子,甚至不惜为了那个女子来这种地方,她又嫉妒又恨。
为什么没有彻底魂飞魄散?
为什么还能投胎?
那这次她就让她彻底魂飞魄散!
……
嘉懿国皇宫。
倾皖偷偷摸摸躲躲藏藏,她要出宫。
出宫玩过一段时间的她,感觉自己这段时间都快要发霉了。
也不知道小皇叔有没有找到禧儿,她想禧儿了。
她在皇宫连个能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有心事,她又不想告诉自己母后,让自己母后徒增烦恼。
突然,一双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吓得她立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