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凡在半空中稳住了身形，缓缓降落，脸上重新挂上了一抹得道高僧的神色。
信徒是圣人的命根子，空凡就算不要宋红霓，也不能当着这么多僧众的面前，砸了自己的招牌，毁了他们的信仰。
一念至此，空凡很快便把方才的失态归咎于陈平的身上。
“施主果然不愧是身怀魔种之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道行，是老衲大意了，若再给你几年时间，怕是老衲也压不住你。”
“善哉善哉，留你在这世间，只会生灵涂炭，宋施主，老衲，得罪了！”
空凡嘴里振振有词，替自己找好了辩词的同时，也顺便把脏水泼到了陈平的身上。
不得不说，这一手，用的实在是高明！
恐怕平日里，空凡没少用这种说辞来铲除异己。
伴随着空凡这番话的出口，灵岩禅寺的僧众们，眼中重新流露出对空凡的敬仰之情。
感受到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后，空凡心中稍安，但同时他也深深体会到陈平的诡异之处。
此子不除，恐成大患！
空凡的目光渐渐变得森然了起来，充满了对陈平的必杀之意！
“大慈大悲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