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温热的薄唇,贪婪的吸吮着眼前的人,像是发泄自己体内的酒精一样。
“你过来,今天你所看到的一切,不许对任何人提起!”,萧木推开一旁的益利,从口袋里拿出几张仅有的百元钞票。
“好……好的!”,女服务员的声音,略有颤抖。
“去吧!”,萧木挥挥袖子示意女服务员离开。
“小鱼,小鱼,我好喜欢你啊!”,益利继续眯着眼,流着眼泪,抱紧萧木。
“你好好睡觉吧!”,萧木一根根的掰开益利的手,起身坐在一旁,默默的喝桂花酒。
桂花酒色泽浅黄,桂花清香突出,并伴有山葡萄的特有醇香,酸甜适口,醇厚柔和,仿佛喝上一口,便可醉到梦乡。
“哥?”,益利微微睁开双眼,此时身边多了一位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弟,你终于醒了!”,益祥点燃了第七根香烟。
“哥,你怎么来这了?你平时不是很忙吗?”,益利揉了揉有些头疼的太阳穴。
“我要是不来,你等下和他可能就会发生见不得人的事情了!”,益祥冷着眼望了一眼萧木。
“哥,怎么可能,你可别随便乱想,我和他都是男生,怎么可能喜欢他!”,益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哦?那你就是酒后乱性,把他当成勤小鱼了!”,益祥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哥,我和她还没有发展成那种关系!”,益利想到勤小鱼害羞的模样,不知不觉的脸色发红。
“呵,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进房间的时候,你们两个可就差那点遮羞裤没有脱而已,你应该谢谢哥才对!”,益祥望着昏睡中衣衫不整的少年,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哥,你别说了,是我这次喝酒太多了,是我不好!我……我”,正说着,突然觉得胃里翻山倒海,忍不住想呕吐起来。
“吐吧!离我远点,别吐我身上!”,益祥急得连连后退几步,眼神十分的嫌弃,仔细的检查衣服,发现脏了点呕吐物,连忙扯出桌子上的纸巾,认真的擦拭着自己的衣服。
“哥,对不住了,一时控制不住!我……”,正说着胃里又翻山倒海起来。
“弟,你现在知道难受了吧!从小不让你喝酒,你总是表面乖乖听话,心里暗暗不爽,现在你体会到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吧!要我说啊!你就是活该!她就这么值得你喜欢吗?为了她,把自己喝成这样!”,益祥找了一个干净的座位,语气像是生气,又像是心疼。
“哥,你……你不知道,要是不喝酒的话,心里更难受!就像是刀割了一样!明明痛得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益利停下来动作,稍微平复了一下肠胃。
“这里有碗醒酒汤,你把它喝下,心里会舒服一些!”,益祥顺手递给益利,眼神依旧是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
“谢谢,哥,你的醒酒汤,只有这一碗吗?”,益利接过醒酒汤,望了一眼凌乱的桌面。
“这么大的碗,你喝半他喝半,不就好了,反正你们关系都亲密到那种地步了!”,益祥冷冷的笑了一声,让益利听得有些冒冷汗。
“哥,难道你就这么过不去,这一道坎吗?”,益利缓缓的喝到半碗,留下半碗。
“那道坎,不是这么容易跨过去的!”,益祥缓缓的吐出口中的香烟,恩绪不由得飘到从前。
那一天是情人节,益祥只是一位十八岁的高三学生,懵懵懂懂的爱情,就这样悄悄的萌芽了。
可这段懵懵懂懂的爱情,却没多久就结束了,因为是同性恋,他喜欢的那位男生,受不了周围同学的嘲笑,接受了一位女同学的爱情。
从那天以后,他不仅每天都活在失恋的痛苦中,还要受尽周围同学的嘲笑,他好几次都想杀了那位负心的男生,但每次磨好刀,找好地点,却又不忍心下手,他只要一看到他那张脸,那双眼睛,想到同居的点点滴滴,就下不去手。
从那天以后,他开始报名武术班,谁敢说他闲话,他就揍谁!
“哥,你眼眶怎么红了,你要是心里难受,你就哭出来!”,益利扯出一张纸巾,轻轻的帮益祥擦拭眼泪。
“呵呵,难受的话,目前我是不存在,不过……你要是还不去上课的话,我就不止自己难受,也让你难受难受!”,益祥似笑非笑,语气像是夹杂着威胁。
“哥,现在几点了??”,益利转过头望着窗外,窗外有些刺眼的天,忍不住让益利睁不开眼睛。
“八点半!”,益祥晃了晃手腕上的手表。
“啊!今天是王老师的课,我得赶紧去了,不然我就没有学分了!”,益利捡起东边的一只鞋,和西边的一只鞋,急忙的往脚上套。
“你不要你的好朋友了吗?”,益祥冷不丁的一句话,提醒了正准备往外赶的益利。
“哥,你快想想办法,他可不能迟到啊!这节课是王老师的课,王老师什么样的性格,我们都是最清楚不过了,哥,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益利转过头,拉着益祥的衣袖,左右的摇晃着。
“你应该叫她三小姨,而不是王老师!”,益祥勾嘴一笑,轻轻的抚摸着益利的头。
“我……叫不出口,哥,求求你了帮帮忙吧!不然他可怎么办啊?,哥!”,益利拉着益祥的手,慢慢的往上爬,爬到益祥的身边。
“果然,你很懂哥哥的心思,一点都没有变,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只是哥哥变了,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