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说我蠢了？”王小春突然笑了。
“你不蠢，我们经理太蠢了，小春这么厉害都看不出来。”
方宇摇了摇头，他最看不惯这种商业互吹了，索性在这里互相安慰，倒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他直接朝办公室走了进去，连门都没有敲。
“他在干什么？”王小春看到这一幕，有些愣住了。
此刻办公室的门还留下一道门缝，何雨柔下意识地朝那个门缝挤了过去。
只是里面的声音简直太小了，如同蚊子一般，根本就听不清他们在谈些什么。
但是却可以看到，方宇双手撑在宋美月的办公桌上，居高临下，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
大约又是三分钟，方宇整理一下领口走了出来，对着王小春说：“你明天来上班吧，宋美月说你就跟着何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