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晕了。我以为人类的母爱有多厉害,结果也不过是这种程度。”
“沙耶没有杀她。大概是因为看见她经常和我在一起活动,或者说她已经理解了妻子这个词语的意思也说不定。”
“2005年,12月末。”
“早就知道女人是麻烦的。无数次无理争吵失败后,这个女人想要和我离婚。那是无所谓的,我完全可以接受她这种庸俗的人不能理解我正在做的事情的意义。”
“我不能接受的是,她将我的某些资料藏起来,以为我不知道,放在车子底下。资料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如果被某些人看见了,我会非常麻烦。”
“我现在没空和她说明她根本不能理解的东西。”
“作为科学家就必须得站在舞台上?”
“不。”
“我相信世界上像我这样。研究某种跨时代的东西并不是为了造福谁,也不是为了拿到什么奖项,只是享受这种研究的乐趣。这样的人肯定不止我一个。”
“无所谓。我不喜欢站在舞台上,让一群什么都不懂的人对我所做的事情评头论足。”
“我是疯子?”
“不不,总是有什么都不明白的家伙跳出来指责你这样不对那样不对。我正是为了避免这样的局面才退出那种令人不快的团队。”
“总之我也不是说不能接受疯子的名头。我以为我接受了就好了,但为什么还是要有人跳出来呢?我很厌恶这样的人。”
“于是,我把车子做了一些手脚。理所当然的,在她怀揣着要将我告发的资料上路后,就再也不可能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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