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大家一起死的想法,楚茴进了办公室。
周检杰关上门,走到桌子边坐下,招呼还站在门口的楚茴。
“站着做什么?快过来坐下。”
楚茴站在门边没有动,手中的剪刀攥紧。“不了组长,你有话就快些说,我还得出去帮忙呢。”
“急什么,快过来坐下!”周检杰起身来到楚茴跟前,不关不顾的拉着她手腕,硬是要将她往里面带去。
“组长,有话就快说,我要出去帮忙了,外面还有很多人等着我!”楚茴不愿意进去,抵住脚步与周检杰做着拉锯,心里又气又怕。
被拉人头过来支援南川之地就算了,结果天天还被这老色鬼占便宜,还不能对他怎样。
“只是让你进来而已,你在怕什么?!”周检杰红了眼,硬是半搂着楚茴靠在桌边,一只手抓着她后脖颈,由背后将她抵在桌子上。
楚茴整个人几乎被周检杰搂在怀里,她心中的火气直“噼里啪啦”的“蹭蹭蹭”往上冒,杀猪取猪脑的冲动几乎要冲垮她理智。
“组长,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再这样我会上报院长的!”楚茴贴着桌子,而周检杰贴着她后背,她想转身几乎不可能。
“楚茴,你还想不想回天翼之地?别忘了,三个月后,你还得需要我给你段评,段评不合格,你还是要继续留在南川之地!”周检杰俯在她耳边威胁道,面上惯有的儒雅褪去。
楚茴往后拐抵住他胸膛的手顿住了,气愤情绪中更多的是无奈。
见楚茴不挣扎,周检杰笑了,大掌抚在她小腹上,一路揉捏着。“这就对了,只要你乖乖的,三个月后我就让你回家!”
他边开口,边在楚茴白皙的纤细脖颈上啃着。
楚茴只觉全身寒毛都立起,能感觉到抵在她腰后的坚硬,她除了厌恶,更多的是犯恶心!
放在桌上的双手握成拳,她隐忍的闭上双眼,老爸说过,除了性命之外,一切皆是浮云!
她忍!
周检杰揉捏楚茴小腹的大掌正准备钻入她衣服下时,楚茴蓦地的睁开双眼,眸底的隐忍破碎。
不行!
她正满十八岁,青春年华,凭啥要被一只猪给啃了?!
被这头猪啃,她还不如让院长那老头啃来得更实际些!
藏在左袖子中的剪刀动了,就在周检杰的手刚钻进她衣裳里时,他感到下身一寒,手上的动作一愣,颤巍巍低头,只见一支折射寒光的剪刀正大张对着他的命根子。
“确定要继续下去吗?我是没意见,就是不知道我手中的剪刀愿不愿意!”说着,楚茴手中的剪刀送了几分,直接抵住周检杰。
周检杰吓得腿都软了,更何况是那坚硬之物,尤其是被楚茴手中的冰冷剪刀抵住后,简直是上好的下火良药。
周检杰松开了楚茴,连连后退两小步,她这才得以转身,但手中的剪刀一直抵着他,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我,我警告你,你若是敢伤我一分,你这辈子都别想回天翼之地!”周检杰紧张的盯了几眼抵住他的剪刀,又抬眸瞪了几眼楚茴面上的戾色,害怕且紧张的对她发出警告。
“呵!”楚茴面上冰冷,直接撕破脸。“以后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一剪刀让你做太监!”说着手中的剪刀故意收紧,隔着裤子夹着他。
周检杰被她这举动给吓尿了,大汗淋漓的求饶,双腿打着颤。“楚茴,楚茴,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楚茴冷笑一声,鄙夷的扫了眼周检杰胆小模样,手中的剪刀一直抵着他来到门边,直到打开门出去她才收回剪刀。
走在躺满伤患的走廊上,楚茴厌恶的擦拭着刚刚被周检杰啃过的脖颈,对身后传来的怒吼丝毫不在意。
“楚茴,这辈子你都别想回天翼之地!”
她冲动了,她应该忍的!
走在长廊上,楚茴有些后悔的想着。
离开周检杰的办公室,楚茴没去大堂找夏洁,而是去库房拿了一个装满药物的医疗箱,打开医疗箱查看一遍,配备完全,她多拿了两支葡萄糖药剂水放进去。
背上药箱转身正欲出去时,鼻尖一酸,眼泪毫无预兆的滴落。
她将库房门关上,背后抵在门边,头痛的扶额,脸颊流下两行泪水。
这叫什么事啊?她也太惨了吧!
有生之年,头一回厌烦自己觉醒异能,觉醒就算了,为什么天资还这么差,迟迟进不了级!
倘若她异能级别高些的话,也不会被周检杰欺负,更不会被送往南川之地支援!
背靠仓库门滑坐在地,她双手捂着脸,张嘴哭了起来,委屈与奔溃在一瞬间崩塌。
比起委屈,更多更多的是郁闷和来自现实的压迫。
她以为来南川支援仅是危险些和累些,但她没想到还有这么多污糟之事等着她!
她不怕累,在家里生意忙的时候也很累,她能吃这个苦!她就是忍受不了送她来支援却无法保障她的人生安全!
捂着脸闷声哭了好一阵儿,直到将心中郁闷发出,她才抽抽搭搭的停下来,她该出去忙活了,不然夏洁又要责怪她偷懒。
拿了把手术刀藏在腰后随时防身,擦净挂在眼角的眼泪,顶着一房门。
正要跨出库房第一步时,谁料一双皮鞋挡住了她的去路,也不知道来人在门口站了多久,楚茴抬头,意外的看着站在眼前脸色稍微发白却面无表情的周检杰。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