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月见两人一问一答,客套又僵硬的说了两句,就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微微垂眸,保持旁观。
江风行从头到尾都没有看矜天一眼,依旧像是没她这个人的存在一般。
倒是江治书友好的对矜天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傅易邢在宁洛茴熟睡过去后,转身看向江丞相。
“现在我要开始给丞相夫人施针了,二小姐需要留下来,在这期间,我可能会用到她的血。”
“至于其他人,此次施针时间较长,不宜被打扰,所以请各位先离开。”
宁洛茴的病本来就特殊,众人不疑有他,留下矜天就都出去了。
傅易邢去检查了一下紧闭的房门,确定关严实了,不会有人进来,这才返身回来。
“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现在让我看看你的本事,你别忘了,这是你的生母,可不是能胡来的对象。”
傅易邢神色淡薄而严谨,一双清幽疏淡的眸子,望着矜天,带着提醒之意。
矜天道:“自然,我的目的是你手里的玄骨针,可不是为了要她的命。”
她可没那么多时间用来浪费。
傅易邢闻言,没再说什么,只道:“开始吧。”
矜天走到了床边:“我没有银针,把你的玄骨针借我用用。”
在傅易邢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她又加了一句:“这样能缩短治愈的时间。”
傅易邢彻底被堵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