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把新做出来的账本放到行禳中,随即又走到了酒楼之中,拿出账本道:“掌柜的,我把账本带来了,你把东家的账还上吧!”
谁知酒楼掌柜接过账本后却是冷笑:“好你个书生,竟然敢拿本假账来我这儿骗钱?
来人,给我把这个骗钱的书生打出去!”
随着掌柜的命令,酒楼中的打手当即就拿着木棍想要把宁采臣乱棍打出去。
宁采臣被这些凶神恶煞的打手给吓到了,连忙跑出了酒楼,不敢再停留一刻。
直到跑出了很远,宁采臣实在是跑不动了,才停了下来。
忽而,宁采臣走在大街上看到一个摊位上摆着一幅女子的画像,该女子柳叶眉,瓜子脸,皮肤皙白,眉眼中带着一丝哀怨。
宁采臣看着这幅画像,仿佛是着了魔一般,痴痴的看着画像中的女子。
放佛看见画像中女子的一颦一笑,那温婉的笑容,深深的印在了宁采臣的心中。
鬼使神差的,宁采臣走向了摊位的小贩,道:“兄台,不知道这画像中的女子是?”
小贩看了一眼画像:“你是说那幅画啊?那幅画也是我从别人那里收来的。”
宁采臣闻言有些失落,好像是为不能得知如此佳人闺名的失落。随后又问道:“兄台,不知这幅画像怎么卖?”
“十个铜板!”
“这……”
宁采臣心中很是纠结,心中十分想要得到这幅画像,然而自己的钱财却是不允许。
若是此次收账顺利,宁采臣自然是有多余的钱财买下这幅画。
然而天降大雨,把账本淋湿,向酒楼掌柜讨债不成,没能得到那笔银两。
不仅没能得到银两,一路走来郭北县还花费了一些银两,现在身上也只不过是剩下几个铜板而已。
宁采臣想要放弃,然而想到画像中那女子的一颦一笑,宁采臣心中有些不舍。
神色一阵变化,转而变得坚定,放佛下了某种重大的决心:“兄台,六个铜板可否把这幅画像卖给我?”
宁采臣神色恳求的看着小贩,希望小贩能够以六个铜板的价钱把画像卖给他。
小贩自然是看到了宁采臣的神色,心中思量:“看这书生的模样应是拿不出更多的铜板,这六个铜板已经是对付的底线了。
这画像我也只不过是花了四个铜板收来的,就算是六个铜板,也是赚了。”
“这幅画像我是以六个铜板收来的,看书生你颇为喜爱,我就以六个铜板卖于你吧!”
小贩装作很难为情的样子,放佛自己真是以六个铜板收来的,看在书生这么喜爱的样子才以成本价卖给他。
“多谢兄台!此情宁采臣记住了,日后定不会忘记兄台今日之恩情!”
宁采臣感激涕零的说着,一为小贩成全了自己,以六个铜板的“成本价”卖于自己;
二为得到了喜爱的画像而暗自欢喜。
宁采臣付与小贩铜板,拿起画像仔细的观摩一下,变收到了行禳中,随后离去。
“果然书生都是色中饿鬼,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完全是这些书生喜爱美色的借口。”
街道一旁的二楼窗口,李泽看着下方的那一幕,不由说道。
对于这些表面满口仁义道德,背后却是肮脏污秽的人,李泽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多少书生都是表面正经,但大都因为贪图美色,结果被狐狸精,花妖这些精怪给吸干了阳气。
爱好美色就是爱好美色,人之本性而已,有何必要去遮遮掩掩的?
李泽向来奉行的是随心所欲,想要就去争,就去抢。
对于宁采臣这种明明就是看上了画像中女子的美色,然而表面却是一副君子,读书人的行为掩饰着内心的想法,李泽是十分不屑的。
没有再去多关注宁采臣,李泽先行一步向着兰若寺赶去。
关于兰若寺的位置,此前来到郭北县时便已经打听清楚。
因此,李泽没有在跟着宁采臣,而是先行一步,赶去兰若寺。
信步行走在山间小道,李泽一步步走向兰若寺。纵使只是行走,可李泽的速度也是非常的快,在常人看来,
李泽明明还在这里,然而下一瞬身影消失,出现在了十米之外。
若是有人看到这鬼魅一幕,怕是会以为见到了鬼怪,被吓得出一身冷汗。
身影在小道上渐行渐远,不一会儿已经消失在了小道的尽头。
……
“兰若寺?”
看着兰若寺的牌匾上挂满了蛛丝,沾染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以及寺庙周围杂草丛生,整一破败的场景。
李泽心中不由有些嘘嘘,大白天的兰若寺看着还算不错,可要是晚上来到这兰若寺,
看着这场景,胆子不大的人是决计不敢来到兰若寺里面。
打量了一会儿,李泽便踏入了兰若寺中,许久没有人来的兰若寺,在今日再一次的迎来了一位“客人”。
兰若寺中到处都是蛛丝,杂草,显得很是荒凉。
然而,兰若寺偏殿中却是有人活动的痕迹,并且这痕迹还是不久前留下的。
看着这痕迹,李泽大致猜到了是倩女幽魂中的燕赤霞,只有燕赤霞这个充满正气的侠客,才会留在这兰若寺之中。
没有停留,李泽在另一处偏殿中鼓起僵尸之力,僵尸之力涌动就像是一阵风一般,把偏殿的灰尘给清理了一下。
……
另一边,宁采臣在掏出六个铜板,把画像买了之后,身上却是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