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与自己无关,没有义务需要去过问他的情况。
虽然确实是不吃醋了,可骆清河的话,骆知还是听出了那么一点儿的抗议,否则他大可以找言宣进来问问,根本不会说出让自己明天再去看看的话。
“我看,我还是现在去看看好了,有点放心不下...”骆知想起了令江又是口难言,又浑身是伤的模样,似乎还有点嗜血暴躁...
她怎么想,都不放心,有一种不安。
那种不安,让她想起了十几年前,以人试药...
她怀疑,季子慕把新药剂在令江身上实验了。
“晃当”一下,某人的醋坛子似乎又翻了。
可骆清河却不动声色扶起了骆知,“我陪你去。”
“嗯好。”骆知笑眼弯弯看着骆清河,他总是这么细心。
...
令江的情况显然要比骆知猜想中的还要严重。
骆清河扶着她去令江所在的房间时,发现,韩亦也在,令江的手和脚都用绳索绑了起来固定在床上的四角,而令江,俨然一副精疲力尽昏过去的模样。
骆知这一幕,让她想起了骆清河曾经犯病时的场景,她的心“咯噔”跳的厉害。
“怎么回事?”
韩亦面色严肃,摇头,示意她先不要说话。
他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骆知心中的不安感更是加剧,就连旁边的骆清河都看出了问题...
难道,季子慕的计划,早就在暗中实施了?
出了房间,走了一段路,韩亦才道,“他的身体各项机能数据都有问题,情况有点像以前...”
他说着说着,瞥了一眼骆清河,没再继续说下去。
在场的几人,却都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骆知指甲深深掐着掌心...十多年前的悲剧,兰城无人敢提及,就连上头,也是避讳着。
季子慕怎敢...旧事上演。
韩亦因为骆清河和言宣在场,没再继续说,他知道骆知一直都不想把骆家扯进来。
骆知却明白,骆家即便是这个时候想脱身,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骆清河几次和季子慕对上,早就已经是局中人,与其瞒着,倒不如直接说出来,大家一起听,也好让骆清河他们做好防备。
骆知:“师兄,你继续说。”
得到骆知的话,韩亦这才继续说下去,“我有个大胆的猜测,当初在竞标会上,季子慕没有竞拍到那块地,我们都以为他的计划会因此延迟,可现在看来显然是没有。”
“按照令江的身体数据,这种情况,只怕已经维持将近两年,也就是说,最迟两年前,季子慕的计划就已经开始了。”
韩亦所说的,也正是骆知的猜测。
两年前...确实,刚开始的那一年,季子慕几乎每天都会回去,可后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显然忙碌了,经常是一个星期都不在。
骆清河一直便猜测到骆知在季子慕的事情上有一些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但多半和这么些年以来发生的事情都有关系。
只是到了这一刻,他才确认,是十几年的事,他的阿知,就像自己一样,一直都在调查十几年前的那桩事...
甚至是,所掌握的消息比自己更多。
还一直有神秘的势力在暗中帮助她,更是在暗中帮助骆氏和林氏,这种情况,只会有一种解释。
骆知身陷当年那桩事的背后组织...所以才能够知道这么多情况,甚至是为自己定制治疗方案。
她甚至还在暗中集结了一股势力,对抗所面对的一切突发状况。
就像是一个卡着的结打开了,曾经那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都变得通顺起来。
甚至,当初将地低价转送骆氏的nh集团,只怕也是在骆知的授意下所为。
骆清河紧紧攥着的拳头慢慢松开,看向骆知的眼里,有温柔,有爱意,有欣赏,也有心疼...
他的小阿知,这么多年,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骆知心一沉,她早该猜测到的,季子慕连三年前关键点的资料都掌握了,背后定然有上头的某些人在支持,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场地的问题延迟这么多年都没有动作。
恐怕,那块场地,根本可有可无。
骆知问,“令江的情况现在控制得了吗?”
韩亦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实说了,“不知道季子慕他们的研究到了哪一步,但就目前令江的情况来看,减少了对自己身身体的副作用,但是危险程度却是比之十多年前的案例要可怕。”
他的意思,就是指十多年前导致实验人大规模自杀的副作用被解决了,但是也因此,对外人的伤害程度也增加了。
这也正是为什么令江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会见人便咬,吃人肉喝人血...
令江情况尚且还不算糟糕。
可若是在他之前的其他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直被当成实验目标,长期下来,丧失意识,是不是真的会变成毫无感情的野兽,食人血,吃人肉,最终成为最可怕的人体武器...
把这样的人体武器用在对付...
骆知脸色惨白,事情在一点一点向十多年前发展,甚至已经比十年前严重了。
骆清河身为十多年前的受害者,这样的事情有多可怕,他比任何的人都要清楚,他伸手抓住骆知的手,那只手冰凉得可怕...
“别怕,季氏那边已经有我的人在看着,过不来多久就有消息。”
不管是季子慕,还是季子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