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知道普通人用宝石打响指最后会有什么下场,什么也没说,只是俯下身与托尼对视着,笑了笑。托尼也回以一个勉强的笑容。
这是他们朋友间的默契。有时候,话不一定是要说出来才能让对方明白。
“史塔克先生?”战衣的头盔打开,彼得跑到了史塔克的身前,捧着他无力低垂的头,“嘿史塔克先生,听得到吗?我是彼得。”
托尼已经近乎无力说话,眼珠迟缓地看向彼得。
“我们赢了,史塔克先生。我们赢了,我们赢了。”彼得也意识到了什么,说着说着,眼角有些湿润,声音有些颤抖,“我们赢了先生,你做到了......对不起。”
罗德拍拍彼得的肩把他扶起。托尼的目光注视向了佩珀。
“嘿,佩珀。”战衣的肾上腺素吊着托尼最后一口气,几乎是牙缝里,托尼才挤出一句话。
佩珀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把手搭在了托尼胸口。
托尼也抬起手,搭在了佩珀的手上。
“星期五?”佩珀呼唤战衣内的智能助理。
“肾上腺素已注入,生命体征极其微弱。”战衣内传来星期五的声音。
托尼没有在意,只是冲佩珀笑了笑。
“我曾经说,劝你撒手不管是我最后悔的事,”佩珀抚摸着托尼半边脸上的伤口,“可我现在又后悔你的离开。我是不是有些太善变了?”
托尼的呼吸愈发微弱,眼看着就要断气。
“我爱你,托尼。就像摩根一样,爱你三千遍。”
托尼的头偏向一旁,胸口的能量灯熄灭,搭在佩珀手上的手也无力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