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半小时后。
“小伙子,来,你点的菜到了。”
这时,赵家小炒肉餐馆内,只见老板娘赵香端着刚出锅的大碗酸菜鱼,来到凌冲所在的餐桌边摆放上后招呼了下就离开了。
凌冲听闻,他欣喜的‘哦’了一声,就放下手机,拿起碗筷享受着美味。这大碗酸菜鱼今晚够他饱餐一顿的了。而且这也是他喜爱吃的菜肴之一,原因他是属虎的。
虎与猫同源,所以他爱吃鱼一点不奇怪。
奇怪的是今天老板娘赵香像是有心事,不怎么说话,有点冷漠,脸上的笑容也像是挤出来的,看着很不自然。若是平常,她都会跟他凌冲聊些话题,可今天却这般的冷。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难道是营业太晚的缘故让她生烦了?
那我岂不是得吃快点?免得耽误她休息?
不对啊,这半夜的生意也兴隆,这店除了我凌冲外,还有一桌有七人的食客在吃酒,那帮人闹哄得厉害,那桌上,地上,酒瓶都是成堆的乱放,吃剩的那残羹菜渣跟那土匪窝似的乱糟糟,餐桌上盘子都叠了好几堆,这样子算的话,他们也吃了不少钱吧?
既然如此,老板娘应该高兴才是啊?
毕竟,赚钱嘛,本就是件开心的事啊?
难道,还有比赚钱伤心的事?
这真是有点匪夷所思啊……
凌冲嘴里嚼着鱼肉时,一对贪婪的眼神还死盯着碗中鲜嫩的鱼片被他手中筷子夹起,一片接一片的往嘴里送,在咀嚼时他竟还有心思关心着别人家的事,真是有些心宽了。
这或许就是吃饱着没事干,乱管闲事吧。
好在他还是有点脑子,最多只是心里想想而已,他才不想管别人家什么事。
他现在只想把眼前这碗酸菜鱼消灭掉。
大约二十分钟后,他总算吃完,于是跑去找老板娘赵香结了账,便打道回府。
可他刚走时,就见那吃酒的七人大醉伶仃的带着抱意出了馆子,在离开时没人结账就算了,竟还有个纹身醉汉推了他凌冲一下。
这个推凌冲的纹身醉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嘴里囔囔着个什么,“你个小杂碎,滚一边去,碍你大爷的路了!”。一路下,他骂骂咧咧的跟着同伴离开了。
看着离开的人,凌冲十分无语?这餐馆门外对着宽广的大马路,同时挤个四五十人都没问题,怎么就偏偏碍着人家路了呢?再者,自己与那拨人也不是走同一路的啊?
这人分明是故意找茬吧?
他十分不爽,刚出店门就被人推,这叫他如何能忍?面子还如何的挂?
他越想越气,想过去找回场子,可是一看对面七个人,且是醉酒状态,这种状态即使皇帝老子来了也得怕怕,何况是他?他只好把刚才的气全部吞肚子里了。
毕竟,曾经就有个事例很现实,有个名气美女被醉汉撞后,美女找醉汉理论却不幸把命搭进去了,可想而知垃圾人多危险。
还有,只要有脑子都明白,这帮人可能都是社会人,也就是混混。这点从赵香那不好的脸色,以及那土匪进村似的酒桌,还有那吃完不给钱的态度,就清楚这帮人不简单。
这简直就是社会不良人做的缺德事嘛!
他凌冲又是没见过,这种人没事有事的来馆子聚一聚,乐一乐,美名曰,生意兴隆,给点口头保证,小店在xx这里绝对如何安定,保证没有谁来骚扰什么之类的。
总之,就是变着花样搞点路子钱,搞不到免费吃人家一桌酒菜也很值。而且,这条村街餐馆多,竞争大,总有人来照顾下吧?
所以,这些富饶之地衍生出一批无所事事的流氓,混混也就不奇怪。
这时,凌冲移开看着那七人的眼神,将视线回到了赵家小炒肉店面内,店内的老板娘赵香心情似乎不怎么好,收拾桌面时,眼里似乎含着泪,至于做菜大厨老张也是连声叹气,他收拾了厨具,厨灶便下班离店了。
看到这里,凌冲的灵魂又似乎被什么给狠狠的扎了下!令他愤恨难忍!
可是,再如何愤恨又有什么用呢?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侠?去除暴安良?
这可是现实,大侠教训了坏蛋,是要倾家荡产的,严重的还要蹲小黑屋。
所以,他凌冲还能做什么呢?
自己都是个问题,还替什么人解忧呢?
在这个世界,说白了,想解决问题身上还得有钱,没钱什么也别谈。
面对现实,他终究还是低下了头。
他收回放在店铺内赵香身上的目光,转身离开了这里,但他握拳的手似乎更紧了。
……
游戏世界,悬崖底。
呼——!
一声深沉而厚重得呼吸声在这里传响,接着是一阵刚劲有力的拳击声呼哧作响。
不用说,在这漆黑如混沌的环境中练拳的人是凌冲,这是他坠涯后的第五天,在两天前他便通过主动内功疗伤复原。
什么断臂重生,断腿复原,断指,断骨等等,只要是伤,均能通过内功修复。当然,精神伤害,身心伤害除外。
按理说修复如此重的伤势,他需要摄取的能量及其的多,但他依旧复原了。
是有神助吗?还是崖底有粮仓?又或者有好心人从悬崖上扔食物下来?又或者有慌不择路不幸掉下悬崖的小动物?
其实,都不是!
是他兄弟南宫鸣慷慨赠送,南宫鸣的储存空间中藏有大量熏肉,馍馍,满装水袋,他的没有卖,而他一个人一时